接着赵雪清把被子彻底掀开,开始检查□□,震惊,但是今天震惊太多次了,已经不能再多表现了,接着说,死者□□并无衣物,且光洁无毛,但是却有很多伤疤红点,推测是把毛一根一根拔掉之后产生的毛囊炎。
说完之后,三人再次无言以对,这间房间里产生太多次无言以对了。
接着赵雪清发现了更无语的情况,死者□□被刻上了许英贤印四个秦隶,饶是赵雪清后世这个看po文的来说,这种操作都有些刺激了,自家夫人,也不是小妾之流的(是的本朝还是延续前朝,妾同物品,可随意转交他人,官员关系好的互相送玩都不算事,所以薛青之所以在婚恋市场这么受欢迎就是因为洁身自好。),居然被丈夫在□□刻上归属,属实不大对啊。
更何况许夫人是娘家没人了吗,居然这样被对待都不和离,好像有人说过这夫人是二婚,娘家出了事没办法嫁的许英贤。
不管是以本朝的所谓的封建思想来思考,还是以现代思维来思考,赵雪清都不是很能理解。虽说现在社会也有很多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会文身,文对象的名字在身上,但是也没听说会在这个部位文的啊。
一般这么干的在美剧里都是变态色情狂啊。
忍者接着查看,我的天,这手套跟了她真是一点福没享到,光受苦了,那啥道里泛着光,赵雪清从里边抠出来一个玉势,然后带着浓重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厉害了,开眼界了,我就是个看po文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赵雪清感觉自己都要脏了,她可以剖尸拿内脏看骨架,但是她内心还是拒绝触碰变态男的这些东西的啊。
赵雪清示意看了俩人一眼,衙役二张嘴开口道,请求赵娘子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免得毁了大人的清誉。
不是,都这份上了,许英贤还有什么清誉可言,可能他是个好官,是个好上司,但是他在女人上绝对是个人渣啊。
衙役一看出赵雪清的不解愤怒,开口辩解道,也许这只是他们夫妇二人的一些房中术而已,毕竟一路上,许通判对夫人和小姐照看有加,在府衙之时也是恩爱佳偶。
赵雪清戳破这俩人的辩解,难道刚才你家小姐刚才的阻止不能说明她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被看见吗?她的阻止不就说明了她知道母亲经历了什么吗?这样的事实不够明显吗?
俩人为难的看着赵雪清,赵雪清懂了,如果二人是被谋杀,固然要调查清楚,如果是死于炭气,这些情况就不要上报了。
赵雪清懂了之后发现夫人的脚底板有些灰啊,没洗脚就上床?不应该啊,夫人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怎么会不洗脚呢?
检查完之后初步判断对方死于炭气中毒。
而后开始检查许英贤,让衙役二打一盆水过来,这手套必须洗一下才能验尸。衙役二吩咐杂役拿盆水上来,杂役渗透还看了看死状,就被衙役二打发走了。
赵雪清开始检查许英贤的尸体,死者眼睑有红点,趴着的部分也有尸斑,嘴唇周围也是樱桃红色,但是嘴扒开之后里边为什么牙齿上有一点血迹啊,牙龈出血啊?
检查四肢,右手手指有一个出血点,但是早已经不出血了,联系刚才的牙齿,估计是伤到了不知道怎么滴手指受伤了,然后含了一下,留下的。
然后开始检查,奇怪他的脚底是干净的,而且是穿着拖鞋下来的。
鞋,对了夫人那双脚该不会是没穿鞋下来走动留下的灰吧,那为什么上床不擦呢?
顺着手指受伤让衙役一查看了离得最近的窗,摸了一遍什么有刺的地方都没有啊,然后两个衙役在屋里边找遍了,也没有任何地方能有能刺伤到许英贤的地方啊。
奇妙了啊,难道是夫人身上跟西游记里边的那个带刺的大衣一样,那也不能够啊,就扎一个,怎么滴也得扎一手啊。
衙役们开始推测,是不是徐大人因为过了炭气想要开窗,没开成就倒下了。
赵雪清一听,完了,这俩衙役水平太低了,是不是没带脑子啊,去开窗,最近的窗不行,门这么大的通气的不行,从东边跑最西边去开窗,怎么滴,嫌自己死的慢啊。
委婉的表达之后,衙役们也觉出不对,如果是去的途中晕倒身体方向应该是朝窗子方向的,现在身体都是朝着床的,明显路线不对啊。
然后推测是开完窗户回来的路上晕倒的,更不合理了好吗,窗子如果是开着的,根本不会晕啊,这么猛烈地西北风呼呼的吹着,根本晕不了,冻死的到还是有可能。
更何况进来的时候窗是关着的。
那会不会是许大人下来关窗之后晕倒的,然后过了炭气死的。衙役二终于提到了一个可行的假设。
但是又有其他问题,许英贤关窗是为了什么,憋死自己吗?
本来大部分案件尸检完成案件会逐渐明了,都能是这个案件,没尸检前很简单,尸检结束之后错综复杂。
许夫人为什么是一副那个样子?许英贤是去的路上还是回的路上死的,死因是不是跟手指的伤无关?手指的伤到底是哪来的?
谜团太多,赵雪清明显想回去吃点甜的补充一下脑中的糖分。
驿站没有空房间,所有房间都已经住满了人了,但是把尸体放在楼上好像也不太好,衙役一做出决定,把绑匪六人带到大厅,他们空出来的房间停放尸体。
目前明面上唯二的官府中人发话了,所有人只能照搬,赵雪清再三表示不会跟其他人说尸检情况的,才被放走。
到了一楼大厅,一屋子人齐刷刷看着赵雪清,赵雪清瞬间有点社恐,尽量不看对方的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衙役们停好尸体就开始了做笔录。
先是问了昨晚最活跃的一伙人,绑匪六人,为了不串供,居然把人一个个带到后院的停尸间审问。
问完六人,衙役一和衙役二算是搞清楚了一点,被绑票的书生是苏州城首富詹百禄的表妹,他们想干一票大的然后金盆洗手,这两年新皇登基之后生意越来越难干了,动不动就有官兵剿匪,所以这也是他们最后一笔生意。昨晚他们等到二楼天字一号房的灯也灭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就偷偷进来绑票了。
绑票绑的不是很顺利,那书生是不会武功,但是那书童还是会些的,不好直接杀人伤了和气,只好费了些时候打晕他,
把他们放到事先布置好的柴火堆里,明天就算发现人丢了,去冒雪报官,只要驿站的练家子少于四个人,他们拿下就没问题。
但谁知道放完人回来之后还碰上了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俩小子,结果事闹大了,本来就四个人也行,追知道还有个骑马耍大刀的啊。
但是六人的口供比较一致,时间线先是最早灭灯的是一楼的赵娘子,然后是书生房间和衙役房间,然后是二楼刀客房间和天子二号房,最后才是死者房间。
确定天子一号房最后灭灯之后过了半个时辰等人都睡熟才动的手,他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啊。
问题就出在因为天气原因所有人只知道大概时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辰,本来时间线就难以排出来,现在更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