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三年五月,大唐战神李铭正式被封为明王,封地幽州。
李铭如擎天柱一样,屹立在大殿上,看着满朝文臣的丑恶嘴脸,大唐皇帝李世民威严的神情。
李铭深深藏着愤恨!
李铭是一名穿越者,出生后得知自己竟然是唐太宗李世民私生子,是一名侍女所生,一直被雪藏着。
做为穿越者,怎么能接受被藏的命运,八岁在军中厮混,十岁拿着一把亮银枪,第一次杀敌,无任何不适应,反而有一丝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
既然世界不公,那就凭着一人一马一枪,逼着世界认同!
让世人知道,英雄莫问出处;让大唐朝野为之震撼!
从此后立下无数战功,成为统帅三千软甲骑兵的将军。
由鳄鱼皮制成的软甲,坚韧无比,人和马匹都穿着软甲。
在战场上,如同死神镰刀一般,收割一波又一波敌人。
无数的军功让李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所有兄弟忌惮,让文臣心忧,更让大唐皇帝李世民又爱又恨!
文臣以各种理由,阻止李铭名字写入皇室名册,阻止李铭封王。
李铭的好兄弟们,动用一切关系,全力拖延李铭封王。
所谓的盛世明君李世民态度不明。
直到太子李承乾正式上朝后,已成年的李铭正式封明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子李铭,战功卓越,特封明王,封地幽州,即日启程,赴往幽州,镇守北境,钦此!”
“谢父皇隆恩,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铭跪拜接旨。
终于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看眼李承乾,自己是长子,竟然被雪藏这么久,只为让这个文德皇后之子,成为太子,成为未来储君。
李承乾感受到李铭目光,阴狠的眼光中,带着几分笑意。
封王又如何,自己联合五姓七望之人,就是压着你,就是让你封王后,滚回幽州。
而且你得有命回!
朝中大臣,笑着送走这个野种,一个侍女所生,占了皇室血脉,就想爬到自己头上,赶紧滚吧!
不过。。。
李铭人已出了长安,不必再伪装了。
“五姓七望,还有亲爱的兄弟,出了权利的中心,才是本王的舞台。”
得到明王的头衔,才是自己最需要的,不然,名不正,言不顺!
带着五十名软甲骑兵,一路北行,远离长安的势力范围。
树木旺盛,正是伏兵之地。
呵呵,丝丝杀意,隐约可见,果然连封王之事,都没这么简单。
轻蔑地笑着,李铭至从被人知道是李世民私生子后,刺杀之事习以为常。
李铭带上头盔,对副将陈谭说:“兵者,诡异也。如此地界,适合伏兵,趁敌虚弱,攻其不备!”
陈谭一直跟随自己出生入死,人也聪慧,稍加培养,能成为一方统帅。
陈谭心神领会,下令:“全军戒备,取出手弩!”
五十名软甲骑兵,齐刷刷取出手弩,弩箭上闪着寒光,两条血槽,告诉世人,一旦命中,必死无疑。
“左右轮流,百步投弹!”
两名软甲骑兵,向树木中投掷大黑球,再半空中被弩箭射裂开,无数面粉飞散在空气中,一旦吸入,咳嗽是必然的。
至于为啥不是炸弹?
在自己式微时候,出现这样大杀伤力武器,纯碎找死!
“咳咳。。。”
藏匿在树木中的黑衣人,本想靠近点,再偷袭明王,却遇到这种事。
不少人受不了粉尘,慌不择路之下,直接跑出来。
大唐版烟雾弹,在大唐首次亮相,就建了奇功了。
谁能想到,面粉还能用在战场,就无人能知道这种武器。
见敌人出现,软甲骑兵不会手软,拿起手弩,交叉式射击。
霎时间,箭雨不断的向黑衣人射去,无数哀嚎声响彻云霄。
时不时的烟雾弹,更是让黑衣人抓狂!
黑衣人虽有弓箭,但是使不上劲,还睁不开眼睛,只能逃跑。
咳嗽声,指引着软甲骑兵射杀。
单方面屠杀!
黑衣人中,有一个壮汉,持大铁棍,舞得密不透风。
愣是扛着箭雨冲了出来,身上还挂着两支弩箭。
“留下此人!”
李铭爱才之心大起,一甩亮银枪,怒喝:“本王乃大唐明王,你可知刺杀皇子,可是大罪!”
“奉可汗之命,取你狗命。”
壮汉忍痛拔出弩箭,不把会失血过多而死。
“大丈夫,当正大光明立于天地间,岂能苟于人世!壮汉有樊哙之勇,何不归于本王帐下,他日必流传千古!”
壮汉被李铭德豪言壮语所动,想起坊间对明王评价,净是赞美之词。
壮汉闭上眼睛,紧握铁棍,下定决心。
“我乃狼,草原之狼,岂是你能收服的,受死吧!”
壮汉瞪大血红的眼睛,一把铁棍,迎向李明。
“可惜了!”
“噗!”
李铭驾着骏马,一个俯身冲刺,亮银枪穿过壮汉的胸膛。
大唐战神不是吹出来的,是经历无数次拼杀而得名。
除了天策府和外族少数武将,无人是自己的一招之敌。
李铭站着,静静等待手下收拾残局,早已看淡生死,更加残酷的战场,也见过。
陈谭率领三十骑,去追杀敌寇,二十骑守护着李铭的安全。
许久后,陈谭带兵回来禀告。
“明王,击杀敌人247人,其余已逃,本方无一人伤亡。属下发现许多黑衣人,身上有狼图腾!”
李铭轻笑着,怎么可能,自己可是靠着东突厥的人头,才得到明王这个身份,其他兄弟早早就封王了。
唯有自己,全靠一双手,不仅如此,明明自己才是长子,却不得不到应有的名分,直到自己锋芒毕露。
东突厥可是好人啊!
每年都来进犯,被自己杀得人仰马翻。
自己的父皇刚刚即位,颉利就迫不及待来犯,结果渭水河下,飘着上万东突厥人。
吓得颉利献马,献羊,生怕被留在中原喝水。
次年,颉利又领兵来犯,三千软甲骑兵,将其放风筝。
贞观二年,颉利又不老实,陈兵列马,自己还未到,就已经跑了。
现在说东突厥敢派几百人暗杀,当颉利有豹子胆。
“陈将军,幸好你不是刑部的,不然冤案少不了!东突厥人常年吃牛羊,身上骚味,一闻便知。”
陈谭羞愧难当,准备磕头认罪,被李铭拦了下来。
“不必多言,陈将军,说了多少遍了,军中只有兄弟情义,非军令,不得下跪。”
“王爷,末将不敢当,明王身份高贵,末将不过是一介武夫。”
陈谭和其他软甲骑兵,对李铭无不感激涕零,无不以死报效。
“严重了,都是炎黄子孙,何谈高贵。这个壮汉也是忠义的男人,可惜跟错了人,将其好生安葬!随后继续赶路。”
“是!王爷!”众将士齐声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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