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夜晚突然响起烟火被点燃时啪啪啪的响声,一道绽放着五彩之光的烟花在夜晚中盛放着。
响声正响在某处五星级酒店里,从男子所睡的落地窗能清晰地看见窗外绽放的烟花。
“恭喜你处男毕业了。”
尚文武在进入他身体前在他耳边的耳语让公轩逸整个人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回忆起那几天的时光便活像人还活在了梦里。
尚文武那个死变态为了情调这种东西尽是调戏于他,各种手段的方式让公轩逸不堪回首,直到自己求饶,那个人才肯给自己,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足足三天的情调,才是之后的疯狂。
肚子好酸疼,公轩逸基本不用看自己,就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他的脸被落地窗外的烟火灯光照亮了一点,把他已经双目无神的眼里映照出外面的烟火花圈。
——他现在基本不想再理尚文武,主要是他不会梳理他跟尚文武之间的关系,而现在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头一次觉得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但是要是他装作清醒的模样,那公轩逸还想要做逃避的关系就会强迫他开口。
于是他翻过身来,身上的酸痛也伴随他一起翻过身来,公轩逸嘲笑着自己身上这一股酸痛,然后闭上眼又睡着了。
但他很快被一股香味扑鼻的味道闻得让他睁开了眼睛,公轩逸睡在床上,却发现面前推过来一辆餐车,餐车上都是各种不同的美食。
最为主要的是,这一些美食,它只会出于中国人之手,因为那一碟碟一盘盘,不但看起来大盘十足,是一道道分量十足的硬菜,其中有一盘白色餐碟盛装的红色的小龙虾,它流淌出来的汁液在是太过于诱人了。
还有烤的在烟火的灯光下时不时影照出光泽触感的脆皮烤鸡,那红色的脆皮中间还有着一道没有开口的线,证明着这一道脆皮烤鸡,他的肉质的紧致,那红色的脆皮外面的是自发而成的油,那是烤制成某种程度的自然现象。
那是当地的脆皮炸鸡所没有的另一种特色,在纽约这个地方卖的最多的往往是汉堡包,热狗,还有灵魂伴侣热薯棒,这些都是非常管饱的食物。
然后光是那一盘小龙虾就已经占据了移动餐车的大半个角落,旁边放的就是那只脆皮烤鸡,餐车的第二层放的是一个大圆的汤锅,从公轩逸这一个睡着的角度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盘汤锅里面放的是什么了。
于是他便翻身而起,又是一股做人以后的酸痛扑上全身,但公轩逸却是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表情了。
他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床单掉落,而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也不去管面前因为他的举动而眼神变得可怕的尚文武,公轩逸面色冰冷的打量着面前这些好吃的饭菜。
“扶我去刷牙,自己的错误自己弥补。”
他可不管尚文武现在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衣冠楚楚的坐在房间里面的沙发上面,而放在一旁的报纸证明他已经待在这个房间很长时间了。
那辆餐车只能是尚文武这一号带他到五星级酒店地盘上的主人,他尚文武特意叫来的,公轩逸不管,他就是不爽尚文武现在如此冷静的样子。
想要看面前的人,因为照顾一个废柴而跌落神坛的样子,公轩逸开始使唤起了这一个十环的主人。
“我可以亲口喂你。”
尚文武的声音十分的温柔,对比现在如压抑着自己怒火的公轩逸,像是双方有礼和无礼之间的区别,但公轩逸最终扬起嘴角笑了笑。
“对我来说,做一次和做很多次那都是一样的,都是同样的烂到骨子里。”
——别想毕业了的公轩逸对这种事还会有着羞耻之心,他作为一直强迫着自己关起来的这扇大门被面前这个人关上了,那公轩逸便不会知道羞耻是何物了。
生气?
不过就是无能狂怒罢了。
这个样子想要取悦谁吗?
他公轩逸从来不是一个很好逗的对象,目前这个男人不止只是想要玩弄自己吗?那谁玩谁,还很难说清楚呢。
对的。
公轩逸他想要不认账,这一段关系就是烂到了骨子里,被埋藏在地底里,他公轩逸是不会承认的。
是尚文武自己送上门的。
那既然朋友变成了炮友,那怎么样这一段关系都是不可能后退的,那他就继续这一段关系。
尚文武他要上门就上门,他公轩逸也可以上门就上门,直到某一天,他公轩逸真正的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真正所爱之人,那公轩逸自然而然的,便会自己终结这一段关系。
——强大而多金。
——温柔而有势力。
外表有着成熟的儒将风彩。
这样的情人给谁都不会是浪费的,更别说是送到自己的身上了。
既然尚文武这一个混蛋,他一定要和自己唱□□花,那就唱就一起唱呗,反正他不承认,不拒绝,终有一天,在对方和自己腻了的时候,终会有一方会彻底抽身的。
公轩逸其实现在是十分的生气的,他现在超级不想看到尚文武这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因为在发生完这些事情以后,他现在每看到尚文武这一张俊俏的脸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不由得的心头冒起一股火焰。
看到他就十分的焦虑,甚至想当面的给面前尚文武来上一个左右勾拳。
可是不行。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要是公轩逸现在对尚文武行使暴力,那只能证明自己十分的在乎,只有是处女的女性,才会在意自己第一次的对象。
他公轩逸才不是女的。
他才不会在乎。
他才不会在尚文武这一个混蛋的面前表现出来,他很在意这段时间里发生过的事。
谁比谁更烂呀,公轩逸的逆反心理一旦出现,便是双方不死不休直至其中一方先受到伤害为止了。
【尚文武,你越是想要我在乎你,我越是要把你当作是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件工具】
公轩逸面色冰冷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