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
“女王!”
“阿斯加德需要女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阿斯加德开始了疯狂,让这场本是“三王夺珠”的政权游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了味道。
现在在喊需要女王的,有一部分是想要抱女王大腿的男士,想成为未来国王的后备男妃们的战士彻底疯狂了,更有甚者,一些想要女性掌权不甘心当一辈子家庭主妇的妇女们,彻底的觉醒了。
这一场游戏从一开始的政权变更变成了完全的男权与女权的彻底碰撞,变成了男女女之间的彻底抗争,因慕强进以演变成基数甚大的男性们有的站在雷神托尔的这一边,但更多的是站在海拉那一边。
只因他们家庭里面的伴侣扬起枕风,这枕风甚至带上了死亡的威胁——你要加入雷神托尔是吧,那我趁着你打仗不在,我把你儿子杀了。
身边的人成为了敌人是一种可怕的战术,因为你跑得了老子你管不了儿子,他们早已习惯了那一套传统的模式,现在让这群男人带孩子上战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为要命的,是阿斯加德的情况已经如此糟糕,但知情人除了托尔和他身边那伙人,有的知情人基本没有这个身份可以面见自己最高的囯王。
有一个至高的亮点的确可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同一个地方,但同样的,没有后起之秀的人才存在,那一旦动乱,那后果便无法想象。
某处在中世纪的鹅卵石马路上,一座有无数条支柱托起长条型雕塑着无数的天使小孩的建筑的白净圆型凉庭下此时正坐着一个醉酒的金发男子,他正是这一场闹剧之中,第二位的主演,阿斯加德二王子雷神托尔。
而此时雷神托尔坐在这凉亭的地面上,后面放着密密麻麻的一个一个的圆型酒桶证明他喝了不少。
“希芙...你怎么还会在这里...”
酒醉的托尔看着面前这一个身穿全身盔甲的女人说道,他身为阿斯加德最有名气的未来国王后选人又怎么样,他仿佛被突然出来的姐姐一夜的夺走了所有,他身为王者的身份怎么也拼不过“功臣”+“王女”这样强大的组合。
他的姐姐海拉他还未曾见过一面,但他已经听过她很多方面的传言了,而他以前的所谓朋友有一部分已经跑去跟随海拉了,这使得本来容易易怒的他想去与自己的姐姐单挑。
只是当托尔看到拿着木棍当拐杖一身雪白气质温柔的像母亲一样的姐姐时,托尔怎么都下不去手。
以公轩逸的话说,在这场政变的战争之中,死亡女神海拉从一开始就已经把Buff叠满了。
倘若以“仁慈”治国,身为开国功臣,第一位出生的“皇族”,似乎比他更有资格继承国王的位置。
可能阿斯加德“身为神灵永生的国度”从来没有女人当女王的先例,但米德加德早已有女人当女王的先例了。
那是米国那边的传说,又几经其阿斯加德百姓之口朗朗传播,几乎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不,托尔,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希芙说道,她的表情完全无法掩盖她的内心,那对托尔的心疼那是满目悲伤,只是此时有一道不识趣的轻笑声大声向着凉亭内外一站一坐的两人大声笑来。
“希芙她当然一直站在你这一边啊,因为我们哥们很早就知道希芙她很小就喜欢你!”
那是一群路过巡逻的战士们,这裙穿着紧身盔甲的男人们,因为现在在太阳底下暴晒而汗流不止。
他们在海拉和从小的兄弟之间,他们选择了海拉这一名女士做自己未来的领袖,这几乎伤透了雷神托尔的心,他本是天之骄子,现在的雷神还没有做错事,还没有被奥丁放逐到地球,他还是一根筋的傻大个一个。
“她不站在你这一边,难道站在我们这些臭汉子这一边?”
一阵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传来,本来简单的朋友之间希芙对雷神托尔的安慰便就此变了味。
“滚!你们都给我滚啊!”
如果面前的希芙是一名普通的成年男子,那证明雷神托尔他是有着成熟的个人魅力,还可以赢得一名兄弟为他生死相随...
只是眼前的希芙却是一位貌美的女子,那刺痛了雷神托尔强烈的自尊心,他雷神托尔即使一无所有,也不需要出卖色相让一个女人站在自己这一边!
托尔炮吼道,大金色的头发让托尔活像是一只正在发怒的狮子一样,他的大吼让前来安慰他的希芙面上的表情更加不可掩饰的心痛了,但很明显希芙要是继续站在这里便会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她当然不会明白托尔这一名男子现在感觉到羞耻欲寻一个洞藏起来的羞耻心,希芙出现在这里,只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让托尔感觉到非常的丢脸。
她是不会明白的,吕洞宾因何会被咬,而她也不是吕洞宾,她只是一个满脑子都是托尔的女人。
希芙捂住脸流着眼泪跑掉了,雷神托尔刚刚的怒气很明显,要是希芙还站在原地,托尔会连她这一号熟人都一起痛打。
.........
一层层尖石塔的城堡建设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地方,那里寸草不生,还透着一丝丝清凉的气息,周围都是包扎着冰的岩石,那薄薄的岩石却很神奇地把那一处的标志性建筑物衬托的显眼无比。
那正是洛基的尖晶殿,明明这里是阿斯加德三王子的皇殿,却是无人值守,像是无人居住一般。
此时一个黑袍人正行走在这一处无人的平滑黑色的岩石地中,当这一名黑袍人走到城堡的封闭的大门之前,门却应声而开了——
让人牙酸的开门声把因为寒冷而飘浮起的阵阵白雾扬门而划出一个半圆型的白色圆圈。
“你感觉到满意吗?洛基。”
公轩逸向着这一道自主打开的大门说道,他也不期望这城堡的主人会回答他这一号的问题。
只是那蓝色的光从这道敞开的大门中向外照散,让人多了一些进去细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