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暖到的冥冥第二天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上了同一辆辅助监督的车,禅院直哉在满足与不爽之间保持着微妙的情绪,看的辅助监督战战兢兢。
后来那家酒店因为小玩具过于丰富,被禅院直哉打了差评。
之后两人就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
禅院直哉在无数次尝试反攻失败后,最终选择躺平享受,就当被人伺候了。
冥冥难得具有人文关怀一次,拍拍他那张漂亮的脸:“你不是很憧憬那位甚尔君吗,别灰心,起码这方面你和他看齐了不是吗。”
直哉下意识反驳:“哈?甚尔君那么强,才不会,怎么可能有女人能、能……”
说到后面,九枝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冥冥微笑:“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自己距离偶像进了一步?”
直哉:……
那一刻,禅院直哉只能想得到报应两个字。
并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开始了反省。
总之最后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保持了下来。
比起冥冥那种随性的,只喜欢钱的性格。禅院直哉此人还是很正经的,就算性格微妙的有些问题,但觉得既然俩人都这个关系了,虽然上下位产生了微妙的不对,但作为男人,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
所以,在冥冥找他吃饭的时候,直哉很痛快的同意了。
在直毘人那种意味深长的,这小子怕不是有情况的目光下,换下了常穿的和服,打扮的略显骚包的离开了禅院家。
直哉是不太清楚九枝养的这只胚胎精的事情的,看到冥冥带着个咒灵好奇的问了两句,之后就没在细究。
然后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带着微妙的不自信,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
冥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胚胎精。
难道直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不对啊,他是那么容易接受的类型吗?她可是都跟九枝长期租借了。
“你看,反正我们都、都那个了,既然你作为女人都愿意跟着我了,我当然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既然如此就结婚吧,如果你觉得太快的话先订婚也可以。虽然你那个家族不怎么样,但毕竟你的实力还说的过去,正妻之位也不是不行。”
“但作为将来禅院家的女主人,你肯定不能在这么抛头露面的。但、当然,你要是非要出去不可的话,我陪着你也不是不行。”
发现自己实在想多了,冥冥撑着下巴看向直哉:“正妻什么的,你难道还想找别的女人?”
“我!”
御三家基本上都有正妻和侧室,直哉也就顺口这么一说,正当他略带微妙的得意,想要说让我做个好男人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这么强势的时候。
冥冥抬手捏住直哉的下巴,凑近笑眯眯的:“现在找那种普通的女人,能满足你吗?或者直哉觉得我不够努力,想要多找一个人来照、顾、你呢?”
语气婉转带着微妙的暗示,直哉血气上涌红着脸挥开冥冥的手:“你!”
“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连交往都没开始吧?”
!!!
直到这一刻,禅院直哉才反应过来,他们压根没走任何正常流程。
他还想说什么,冥冥的手机突然响起,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留了一句我还有事,随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之后一个星期都没再联系。
“所以说……”
甚尔掏掏耳朵,听着这小媳妇吵架回娘家的发言:“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视甚尔的不耐烦,直哉显得有些生气:“这种冷热无常的女人,以后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甚尔:……
所以说,这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九枝就从来不会突然失踪吧!”
闻言甚尔下意识回答:“要干什么去她是会提前和我说。”
随即又反应过来,这种奇怪的话题是非继续不可吗?
然而想着之前听到的,九枝和冥冥的谈话,甚尔决定还是给予对方一点怜爱,于是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再不说我就把你赶出去了。”
禅院直哉看着甚尔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别别扭扭,终于在他耐心耗尽的前一秒,小声问道:“所以,九枝知道冥冥去哪了吗?”
……
甚尔忍耐着翻白眼的冲动:“那你去问她啊。”
怎么,现在禅院家已经发展到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程度了吗?
“她们俩关系那么好,真有事我去问九枝肯定不会说。”
这语气听起来仿佛在抓出轨。
终于,实在受不了的甚尔给九枝打了个电话。
那头接了电话的九枝莫名其妙,但还是说道:“出国了吧,我记得前几天学姐买的一只股票出问题了,好像是去处理这件事了。”
“看吧看吧!九枝都知道!她却不跟我说!!!”
直哉愤怒的声音传来,九枝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甚尔为什么没头没尾的问冥冥在哪。
“而且就是为了这个?就是为了这么点钱就扔下我去国外了?!”
那应该还真不是一点钱……
如此想着,九枝还是很痛快的挂断了电话,拒绝听禅院直哉的抱怨。
而另一边即便挂断电话也逃离不了的甚尔瞥了愤怒的直哉,毫无同理心的说到:“钱不是挺重要的吗。”
自从九枝能自己养自己之后,禅院甚尔的大部分钱基本都贡献给了赛马,且逢赌必输,兜里穷的叮当响。
最终没有得到任何有效安慰的直哉生气的离开了。
临走前他突然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看的甚尔差点没忍住真的动手将人扔出去。
终于,在他动手的前一秒,直哉忍耐着羞耻的问道:“甚尔君,你觉得女人比较喜欢什么。”
?
禅院甚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记忆没错的话,刚才直哉不还气的随时能原地爆炸的样子吗?
意识到甚尔的疑惑,直哉忍不住为自己挽尊:“就是,就是,我之前可能说的也有点过分了……”
“毕竟冥冥也是个挺强的咒术师,就这么把她和其她普通的女人放在一起比较,可能也不太好……”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你人太欠?
不过这真是一场好大的自我攻略大戏。
甚尔打了个哈欠,瞄了一眼大少爷,想到了什么坏笑道:“你把自己洗干净送到床上,然后在怀一个她肯定高兴。”
直哉:“?甚尔君你说什么呢,我可是男人啊,怎么会”
话没说完,就被彻底腻歪了的甚尔直接扔出玄关,关上大门,徒留禅院直哉为这个暴言唠唠叨叨。
当然,很快他就会发现这并不是暴言了。
因为等冥冥从国外回来,二人再次见面,上次那点不是别扭的别扭结束后,冥冥撑着下巴看向直哉,微笑着说道:“既然你愿意结婚的话,不如我们要个孩子?”
闻言直哉一个激灵,惊讶的看向对面的女人,有点惊喜:“你愿意生孩子?”
“不,是你生。”
????
半个月前的,禅院甚尔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里。
突然间,禅院直哉无师自通的,获得了女人的第六感,脸色几度变换,笑容逐渐僵硬:“男、男人怎么可能。”
“哦呀,直哉你觉得惠是怎么来的?”
禅院惠,他憧憬的甚尔君的儿子。
直哉之前当然也想过这位大侄子哪来的。
以惠和甚尔相似程度来看,必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
惠的妈妈是谁?
最初禅院直哉以为是甚尔和别的女人生的,但后来看九枝和甚尔的关系,直哉就推翻了这个猜想。
毕竟以禅院九枝的狗脾气,怎么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但这就产生了一种很可怕的猜想。
于是禅院直哉放弃了思考。
但目前冥冥的话给他打开了另一条思路。
可是这个思路同样可怕,且似乎对他不太有利的样子。
如此想着,直哉忍不住微微后退:“我还是比较推崇原教旨主义。”
冥冥戳了一下坐在桌子上的胚胎精:“我倒是觉得人类也是时候进化一下了。”
直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禅院直哉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做这种女人才做的事情!!!”
如此说着的禅院直哉怒气冲冲,气势满满的离开了。
然后二人再次陷入冷战。
单方面的冷战。
然后在单方面冷战期间,禅院直哉还能继续自我攻略且自我说服。
九枝和一干同期们看了一场好大的戏。
压根不知道老同学和学弟什么时候竟然发展出了这种关系,已经成为人民教师的庵歌姬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看乐子看的兴致勃勃,同样成为人民教师的五条悟甚至在一边拱火,劝直哉试试呗,多稀罕啊,为爱献身不寒颤。
直哉一脸冷漠:“要试你怎么不试,万一能在生个六眼出来呢。”
五条悟没心没肺的乐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敢让我怀孕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可是最强啊!”
跟从队形,也成为了人民教师的夏油杰感觉脑子有点晕,似乎跟不上世界的发展速度了。他现在看九枝和冥冥时常带着点惊恐,那是当初被九枝威胁你不跟我站一边就杀了你都没带来的效果。
突然觉的自己手里这些特级咒灵什么的,都弱爆了。
最后两人拉扯了大半年,在冥冥软硬兼施,以及周围一群没良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拱火下,禅院直哉甚至真的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
当然,这点动摇不足以让他真的点头。
他的点头完全出自一场意外。
那天晚上直哉被折腾的迷迷糊糊,过量的快感冲刷他的脑袋,让他神志不清,浑身上下泛着艳丽的粉色与红痕,肌肉都在不断颤抖。
而冥冥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纤长的手指探入口腔,止不住的口水滴落在床单上。
另一只手把玩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毫无章法的推着,让下边变得同样泥泞。
也就是在这时,女人靠在直哉耳边,熟悉的幽香冲入鼻尖,让直哉抖得更加厉害。
成熟的声线在从他耳边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蛊惑的声音:“直哉,为我怀个孩子吧。”
直哉艰难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摇头,但后面的震动让他猛地倒抽一口气。
“好不好?直哉?”
诱惑船员的海妖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脑子一片混乱,已经彻底无法思考的直哉连那双平时上挑,看谁都带着不屑一顾的高傲的眼睛,都开始可怜兮兮的渗出泪珠。
“好——。”
带着哭腔的声音,然后随着突然过载的快感猛地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