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立伟业的第一天晚上,她立的flag倒了!
“我昨晚在家睡过去了”
王姨失笑,“你啊心怎么这么大,这事情关乎你老家的家业啊,能不能上点心”
左思尴尬的闷头吃。
暗下决心,今晚一定去找老朋友!
大不了几个墓园火葬场全溜达一圈!
铁定找回一大溜的老朋友!
当然了,在这之前需要把韩晓萌找到,一旦鬼杀人,那后果势必惊动在地府的黑白无常的。
现在的地府指不定几方阴帅在各自为政明争暗斗呢,打扰了沐子康的好事就不好了。
吃完面条夸赞了一会王姨的手艺,左思揉着肚子在大街上闲逛。
“她产生怨气去找亲人?那没用的警官刚刚是不是提了一嘴他们把韩晓萌亲近的人都找去警局问话了?”
“但是那边现在没有消息说有异常,那肯定就是没有去找亲人了”
左思往案发现场方向走去。
“既然不找亲人那就是找仇人了,这有点难啊”
不消片刻左思站在现场外的马路旁,听着附近的大妈八卦。
“那边的房子死了人到现在都破不了案,也不知道吃着我们交的税的条子们都在干什么吃的,磨磨唧唧的弄得人心直颤”
左思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那没用的警官破案简直太慢了。
要是邢燃在这,他一定会脸色难看的给左思普及知识。
办案需要有步骤走程序,没有完整证据链和石锤的事实,他们就算抓住了嫌疑人也不可能向社会公众公布!
你以为的磨磨唧唧没有进展,其实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警员们哪个不是在不眠不休的调查!
“那李婶子也是倒霉,听子女的话在网上出租房,现在好了吧,房子租给谁都不知道,现在还闹出了命案,我猜凶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租房子的”
另一个大妈接茬,“可不就是吗,现在李大婶天天在家和儿子吵架,要我说啊,现代科技好是好,但是不适合咱们年纪大的,还是安安稳稳找中介挂着吧”
左思又是一个点头。
现代科技的利弊啊,还是在使用它的人的手上。
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左思耸耸肩往现场走,不远处应该就是大妈口里的李大婶了。
她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在门口哭得像个泪人。
嘴里一直高喊着作孽,她对不起那个遇害的小姑娘啊。
“阿姨,”左思顺势扶起李大婶。
“这种事情没人能提前预料到的,您那么愧疚不如替警察好好回想一下租房的人是谁,早日替小姑娘找到杀人凶手,她才能安息啊”
“你说得对!我记得我见过她一次的!我要好好想想她长什么样子!”
李大婶的女儿惊喜地看着左思,她母亲天天哭她都劝不住,左思一句话就点醒了,她表示很是感激。
左思笑而不语,她只是嫌李大婶坐在门口挡住她朝现场张望的视线了。
屋里很安静,无人无鬼。
左思拍了拍李大婶的肩膀表示安慰,有点失望的离开。
这个时候满命在就好了,掐指一算就能告诉她韩晓萌在哪,可惜啊可惜。
说不定地府联盟散了她就可以不用顾忌他们的猜测,直接把果子精养在身边了。
左思踢着步子往警局走,长长的感叹一句,“希望那没用的邢警官啊赶紧给点力,抓住凶手的同时也能让我找到韩晓萌”
而此时的警局。
林志负责会谈询问,刚毅的脸带着和蔼的笑,倒了几杯茶递给面前的五个人。
“你们就是韩晓萌的外婆、大学辅导员和闺蜜冯怡、朋友陈洋,家庭保姆,对吗?”
林志看着对面的几人脸上各异的表情,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展开程序性询问。
窗户外的邢燃看着里面死者的外婆和冯怡哭得泣不成声,家政阿姨只是一脸惋惜,另两个面无表情。
“警官,都这么多天了,晓萌的案件有进展了吗!凶手抓住了吗?”
问话的是冯怡,有不在场证明,韩晓萌死亡时她正和男友在餐厅吃饭。
“具体案件还在调查,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警方正在尽全力调查”
林志看着这个闺蜜问,“你和韩某是闺蜜,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晓萌上大学了我没考上就打工了,其实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林志颇为失望问其他几人相同的问题。
辅导员皱着眉,“警官我很忙的,我除了知道韩晓萌成绩好,其他什么都不了解”
闻言冯怡疑惑的抬头。
据她所知,晓萌只是运气好踩线上的二本,她们都是学习贼差的,怎么上了大学就奋发图强了?
这里的几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证人的,除了一直不说话的陈洋。
“你和韩晓萌是朋友吧,你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事情吗”
“不知道,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强调了两次不知道,邢燃多看了她一眼。
冯怡脾气比较爆,指着陈洋,“晓萌对你比对我都好,她上了大学以后就天天跟你腻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你对得起晓萌对你的好吗?!”
陈洋不说话,冷冷的看了冯怡一眼,很是突兀的笑了一声。
“你什么笑!”
“笑你是她的好朋友还什么都不知道,她经历的事情比你想的多得多了,你在这装什么东西”
冯怡被骂得满脸通红,她高三毕业就打工谈恋爱忽略了韩晓萌。
在晓萌突然有一天带了陈洋这个女生到她面前,朋友被抢的感觉让她越发和韩晓萌走得远了。
她后悔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韩晓萌已经永远的走了。
“那你他妈又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东西!抢老娘朋友还在这说什么都不知道!我看晓萌的死八成和你脱不了联系!”
冯怡也是气急了才这样口不择言,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意。
邢燃星眸半眯注视着陈洋放在桌下的手,只见涂着黑色指甲的手蜷缩了一下,猛地抠紧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