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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囚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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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那个铸器师快步走了过来小心捧走招魂器,伸手拿灵力一探,符咒的力量在回路里畅通循环。

“外观完整,回路畅通,运作正常……,”他抬眼打量着站在一旁灰头土脸的柳七。

柳七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手掌纤细柔软,并不像长期铸器的人。

中年人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一个练气期的人能修筑这么高级别的招魂器?

顾令颐抱着伞也走了过来,“这枚招魂器有什么差错吗?”

“…没有,”中年人沉默片刻道,“小友姓谁名谁,师承何处?”

“在下…柳七,无门无派。”

顾令颐拿过招魂器打量了一会,用灵力将它送回阵法之中,“没想到小村子里的傻子比白鹿门里的铸器师还厉害。”

一旁的两个铸器师脸上一赫,确实技不如人,无法反驳。

柳七观察着面前几人的脸色,一面疑惑自己本能一般的铸器技能,一面高兴自己找到了逃脱的底气。

“如果我修好这些就放我安全离开,你们要是不答应,大不了就把我这贱命拿去罢。”柳七伸手抓住其中的碎片道。

这时和顾令颐谈条件,她显然无法拒绝,不如赌一把给自己留条后路,柳七死死地盯着顾令颐,一旁碎片嗡嗡作响,招魂器的力量正在快速地流逝,再不补救就失效了。

顾令颐看着这个疑点重重的傻子,咬牙切齿道:“行。”

·

铸器的时间过得飞快,深夜之时三人将整个祭台恢复运转,冰凉舒适的灵力瞬间笼罩祭台。

被陌生的灵力包围,柳七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柳七跟着那两个铸器师疲惫地走出祭台,他走在后面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赵麻子死去的地方,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肉。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外面已经燃起了篝火,营地里的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餐,看神色并未被惨死的赵麻子影响,仿佛下午并没有所谓的屠杀发生。

柳七白着脸走到一旁,沉默地看着热闹的人群,虽然饥肠辘辘,柳七还是找到顾令颐要来一匹快马离开。

“柳兄弟今日帮了顾某大忙,不如喝碗汤再走也不迟。”

“不了,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顾堂主了。”

“你怕我杀你?我从不食言,不用担心。”顾令颐拍了拍一旁的空桌子豪爽道。

柳七犹豫着接过侍从递来的肉汤,他望着碗里的肉片,也许是想到了躺在血泊里的村民,又或者是在台阶上爬行的赵麻子。

他将头撇向一边吐了出来,许久未曾进食,只吐出一些酸水来。

柳七飞快地将碗放在桌上起身拱手道别:“谢堂主款待,身体不适,我先行一步。”说着便缓慢地向一旁的马匹走去。

柳七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十分困乏,约莫是修补招魂器的时候灵力透支了,在他摸向马鞍那刻整个人软倒在地上,闭眼前看见的是顾令颐的靴子。

“将人抬走…用捆仙绳捆牢了,教主有令将此人带回白鹿门…”

柳七昏沉地脑袋任由他们将自己捆牢丢进一个车厢里,心道自己并不认识什么教主,想到此处却不由得一愣,也许是被自己忘掉的记忆……

他尝试着撞厢壁保持清醒,最终还是不敌药效在车轱辘的声音里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间卧室,四周布置都是上等的家具物拾,床前垂着雅致的青纱帐,屋里一股淡淡的熏香味。

柳七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被捆得死死的。

“喂,有人吗?”

一个穿着深蓝色白鹿门教袍的小侍从快步走了进来,“堂主请你来此做客,顺带有件事情拜托柳公子完成,”说着双手奉上一个匣子。

还有这样请人做客的,真是头一回见……

柳七沉默着并未开口,侍从侧头发现了他还捆着的胳膊,脸上一赫,“抱歉,忘记解开了。”

柳七揉了揉血液不通的手腕抬手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顾令颐那把红伞,只是伞骨断了几根。

“堂主相信柳公子可以将伞修复如初。”

柳七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盒子,仿佛能闻到新鲜的血腥味。

“当然,柳公子如果可以损坏烈阳伞就拿不到下一次的解药,自当万虫噬心而死。柳公子若是怀疑真假,明日便知。”

侍从带着他来到一旁的铸器房,铸器房和卧室就隔了一堵墙,铸器房里倒是什么都不缺,柳七摸着桌面上摆放的器具,一种熟悉而苦涩的感觉盘旋在心头,他感觉自己已经很多年未曾触碰这些冰冷的器物。

柳七遣退侍从独自一人坐在铸器房的窗沿上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四周的院墙像囚笼一般高高竖立。

顾令颐把他带回了魔教,也不知途中遭遇了什么才能把武器损毁成那样,柳七呆呆地望着那颗梧桐树,或许他应该担心自己还能活多久。

经历了之前的惊悚遭遇,现下在安静的院子里,柳七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忽然放松,很快就睡了过去。

“......你现在在哪,我收到玉牌讯息说有人要杀你!速回门派!”

柳七低头发现自己骑在一匹精疲力尽的马上奔驰在密林里,腰间的玉牌黯淡地闪烁着,玉牌里急切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他不是在白鹿门里吗?他疑惑地打量着发生的一切。

身后是一辆疾驰的通体漆黑的马车,一个穿着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马夫驱鞭控制着马车,他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也无法控制身体动作,应当是梦魇了。

柳七侧头往后看了一眼驾马往一旁的小路里拐去,好不容易才把距离甩出一截,那驾马车带着杀意穷追不舍。

柳七听见‘自己’沉重地喘息着,低头轻轻拍了拍马儿的鬓毛道:“是我对不住你......斗雪已经死了,你往前跑吧,不要回头。”他踉跄着翻身下马,最后温柔地看了一眼白马离去的身影,身后一阵劲风带着灵力将他掀翻在地。

那驾黑色的马车静静停在不远处,柳七撇了一眼车身,马车上的家徽被人用黑布遮的严严实实。他喘息着靠在树干上,血腥味从丹田翻涌上来,柳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血水不停地从嘴角涌出,他目光涣散地盯着前方,黑色马车里伸出一只持着弓箭的手。

“嗬......”柳七从床上惊坐起来,眼前是青色的纱帘,熟悉的熏香味唤醒着沉迷于噩梦的神经,他将被汗液黏在脸上的头发用发带束笼在身后,抖了抖湿润的里衣随手披上床边淡蓝色的外袍走向铸器房,只有在那才能安心些。

忽然有人敲门问道:“柳公子现下可是醒了,要用早膳吗?”

柳七敲了敲铸器房里的一个大铁缸,心道这真是个泡澡的好东西,虽然被囚禁了,但生活质量还是要保证。

他回过神对屋外喊道:“进来吧。”

侍从正是昨日捧伞奉上的那个,手里正端着一个放着早餐的食盘,柳七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吓得那个少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倒是把柳七吓了一跳。

“呃,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是想问一下这里可以打水吗?”

少年涨红着脸结巴道:“我叫禄儿,可......可以,我去给您打来。”

柳七本来想和禄儿一起出门打水,却被婉言告知自己不能出这个院子的门,柳七不信邪地跟着禄儿走到院子大门口。

门外两个守卫齐刷刷地看向自己,腰间的刀也出鞘握在手中,雪白的刀刃上印着柳七憋屈的脸色。

柳七沉默地拍了拍禄儿的肩膀目送他提着水桶远去的身影,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里,眼睛瞥到了禄儿昨天送来的盒子。

柳七将盒子带到一旁的铸器房,把伞取出来放到工作台上。他抬手撑开红伞伞,伞面在阳光下有红色火焰般的纹案,名唤烈阳伞。

伞骨精巧,应该是出自大师之手,柳七摸了摸那几根断掉的伞骨,奇怪的是伞骨像是被利器砍断,伞面却毫发无伤,甚至没有留下痕迹。

正巧禄儿把洗澡水烧好了,柳七脱下衣服拿着书架上的古籍跳泡到了水里。

柳七懒洋洋地坐在锅里翻看着手上的书,古书记载有一种妖怪叫却火鸟,它的外皮可挡各种利器伤,整块皮呈深灰色,柳七看了一眼撑开放在桌上的烈阳伞,那伞正在阳光下缓缓运转着灵力。

想来这伞就是用却火鸟的皮做的,而伞骨只是寻常阴铁所做,硬度可能无法抵挡高阶修士的多次攻击。

柳七起身从铁锅里跨出来,身上和地上的水迹被召唤出来的火焰烘干成水汽,他胡乱穿上衣裳就来到了桌边,用手取下已经断开的伞骨,嫌恶地用灵火烘烤那根断裂的阴铁用来测试强度。

柳七手上的火焰还是偏红,不过杂质少了不少,也许是身体开始恢复的缘故。

伞骨前端慢慢被炼化,柳七取下来打算拿来对比强度,他心里暗暗打算一边修一边摸鱼放缓进度。

谁知道修好之后顾令颐会不会再次反悔杀掉他,而且顾令颐的这把伞并不好修,伞骨需要轻巧且纤细,作为武器又要有相应的强度,实在是个难题。

柳七随意挽了一下头发靠在窗边的躺椅上开始设计伞骨,阳光从窗棂处飞快地溜走,禄儿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地上满是稿纸,柳七歪头睡在躺椅上,浅蓝色的外袍搭在身上,有一部分垂在地上。

夕阳洒在他身上的时候,微风吹起散落的发丝,明明是成年男子的体型却尤显病态。

禄儿将窗户关上,收起不时滑落的稿纸装到盒子里,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禄儿捡起一张细细看了一眼。

那上面是柳七精心编写一个下午的话本,和修伞有关的图纸只有半张。

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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