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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生活不易,兰台叹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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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换不换一晚上也做不了决定,楚兰台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正打算起床洗漱。

谁知还没清醒,房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请等等,表公子!”

“你们拦我做什么!”

“表公子,世子他——”

“三郎!”

砰到一声,闭合的房门已经被大力的推开了。

楚兰台斜倚在床头,看着进来的人,微微眯眼:“阿勋。”

“三,三郎?”看见了还未洗漱完毕的楚兰台,闯进来的陈勋一时结巴。

楚兰台看了站在门口,不甚自在的表兄弟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让旁边的下人下去,笑道:“数日不见,阿勋越发……真性情了。”

最后三个字,是楚兰台琢磨了好一会,才说出口的。

陈霄膝下儿女不丰,唯有一子一女。

陈勋是他舅舅的三儿子,自幼习武,现在京营做了个百夫长。

陈勋在军中混久了,便也渐渐朝着兵油子的的性格发展。

“我都忘了,你们起来的没有那般早。”陈勋面上一红,告了个罪。

士卒鸡鸣晨起晨练,但是一般的士族却不是,他在京营久了,也渐渐忘了。

楚兰台笑了笑道,尽管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其间的亲近却是在明显不过:“兄弟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客气。你今日不需在京营点卯?”

陈勋死抿着唇,想来是想到了最近的传闻:“这不是听说你昨天去了郡王府,想来看看你如何?”

楚兰台微微一笑,恍若无事一般:“我能如何,每日无所事事,做我的富贵闲人。”

除非奕帝放他回冀州。

“叩叩!”不知何时,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手捧托盘的女子,妆容精致,一看便不是寻常婢女。

似乎没有想到屋里竟这么多人,那女子吃了一惊后才连忙行礼:“妾身见过世子,表公子。”

“出去,越发没有规矩了。”楚兰台头都不抬。

“这……”有些尴尬,女子看着楚兰台。

楚兰台开口,徒然不悦:“需要我再重复一次?”

“不,妾身告退。”放下托盘,女子急忙行礼,转身便要离去。

陈勋撇了撇嘴:“这又是哪个送过来的美娇娘”

楚兰台也懒得生气,睨了对方一眼:“美娇娘?要不我送你一个?”

送美人?

陈勋一愣:“这带着刺儿的美人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一般来说,杏园里的婢女都是调教好了的,怎么可能那么不懂规矩。

之前那做派,一看就是他这表兄弟拒绝不了,才送来的。

楚兰台挑眉:“真不要?”

陈勋:“我要她干嘛?”

漫应了一声,楚兰台慵懒的让人服饰穿戴,“那可太可惜了,我特意让人去替你寻了个身长七尺的美人呢。”

陈勋的脸色顿时变得很神奇:“身长七尺?”

楚兰台的眼里泛起了些笑意:“不禁如此,那美人还有红棕的毛发。”

“红棕的……”毛发?

冀北是离那些五颜六色的胡人更近些,可是红棕?

陈勋越发奇怪:“三郎,你的喜好什么时候……”

楚兰台轻笑:“阿勋不是一直想问我讨要吗?我特意让父王送来的。”

“我怎么可能想要——”反射性的开口,陈勋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

而斜靠着的楚兰台,则微微勾了唇角:“我差点忘了,这美人可以日行千里,汗出如血。”

日行千里,汗出如血

“汗血宝马?!”一下子拔高了声音,陈勋急切的叫出口。

笑吟吟的,楚兰台并未开口。

“要、要!这马——”

陈勋满脸谄笑搓着双手,一副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冀州民风彪悍,那可是汗血宝马的产地。

楚兰台送出的汗血马,那一定是独一份。

“不是不要么?”楚兰台似笑非笑。

陈勋猛的一摆手,大义凛然道:“那哪行啊,三郎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要!”

楚兰台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行,待我送完冀州的贡马,再给你挑一匹。”

二人一番闲谈,忽地推门之声再次响起,另一个身着软甲的男子进入:“世子,太子府邀您院中赏花。”。

楚兰台眼神一凝,片刻,面上有了些淡淡的笑意,他转头看向陈勋:“既然金戈说太子传召,便不留你了。”

他来长安便代表了冀州,来前父王叮嘱过他冀州不掺和夺嫡,故而他并没有多与太子府走动。

没想到今日太子竟然派人来请了。

出府时太子府詹事已经等在了门口,辅一见到楚兰台,立马见礼。

楚兰台笑了笑:“冯詹事不需如此,太子殿下传召,我自然义不容辞。只是……”

他眨了眨眼:“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冯詹事拱手,和蔼的笑了笑:“太子殿下说,世子来长安时曾与殿下有共殿之缘,今日府内设宴歌舞宴请友人,殿下想着与世子久未聚,便派小人来请。”

日光灿烂,暖风吹开了清晨的薄雾。

来到太子府邸时,庭院中已经来了不少人,墙上的灯火明晃晃的照人,照出每一个人脸上或真或假的笑颜。

“世子到!”

蓦地,屋外门童的声音让热闹的大厅骤然安静。

踏入庭院,楚兰台扫了一眼周围,随即对着迎上来的人笑道:“臣来迟,太子殿下不会怪罪吧?”

太子一脸的笑容:“三郎说哪里的话,你能来可是孤求之不得的事情。”

楚兰台噙着一抹淡笑,神色如常的寒暄着。

可不是?

他长姐已经去世一年,两边的关系也渐渐淡了一些。

今日太子亲自派人来请,再不来只怕冀州便得罪了太子。

可他刚要落座,就犯了难——离赵承乾最近的位置被留了下来。

若是往日他长姐还是太子妃,他这个位子坐就坐了。

可如今太子与楚王世子的谣言落得满城风雨,他若是当真坐在了这个位置……

正待他有些为难,又一声响起:“齐郡王到!”

齐郡王赵修齐自昭妃之事后,便少受奕帝宠幸,后入军常年在外。

那日郡王府内千金饶舌时都说齐郡王从军行伍,行事浪荡,多有贬低之意。

可楚兰台生于冀州,却时常来长安,当初局势复杂,唯有赵修齐身边最是清闲,他便多向着赵修齐身边走动,倒也算是故人。

今日楚兰台再次看到赵修齐,却能发现到对方的改变。

这仿佛不是他所认识的赵修齐,当年的赵修齐皮肤白皙,剑眉星目,如今的他黑了不少,又更瘦了几分,少了幼年的荒诞不羁,多了几分深沉和刚毅。

昔日那个三殿下也变了。

想来也是,能在汴州与匈奴对持的少年皇子,必然是如此摸样。

见赵修齐来了,楚兰台淡淡一笑,举杯:“昨日贸然离去,未能告知府主人,今日特来赔罪,还望殿下海涵。”

楚兰台今日穿着宝蓝罩衫,噙着一抹淡笑,举手投足间从容优雅,这让赵修齐不由有了一丝恍惚——他曾多次想过对方以后的模样,也想过到时要再与对方说些什么。

可昨日真正遇上了,却又觉得昔日恍然若梦。

赵修齐沉默片刻,随即端起桌上的酒杯,嘴角勾了勾:“三郎言重,满长安哪个不知我是个最不讲规矩的,有时间记得请我喝酒便是。”

在他端起酒杯的时候,楚兰台就已经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殿下雅量,听闻郡王府近日在寻府卉,杏园中杏花灼灼,殿下若是不弃,不妨移走几株,也算我贺殿下回长安。”

杏园便是楚王府在长安的别院,其内杏花冠绝长安,也算是长安一景。

二人相视,会心一笑,各自走向座次。

这时,席上便有人发声:“诸位可曾听闻新科状元之事?”

闻言,楚兰台敛下眼。

这新科状元,他倒是听过。

大奕朝官员多以士族公卿为,每一代奕帝与士族的关系都很微妙。

既需要世家大族推荐人才,但又要防止士族把控朝政。

故而恩科也是提拔寒门的一种。

但是百姓温饱都难以保证,又如何有资本与各大士族的子弟较量?

故而多年下来,榜上多是世家子,偶有一个两个漏网之鱼,也是士族资助。

本次恩科却出现了一个完全是寒门的举子,不仅上榜,还成了恩科的魁首。

这对于士族来说便是一个不太好的讯号。

如今的大奕帝皇赵济明前半生靠士族起家,却扶植母族是不显的魏王与太子打擂台,现在更是点了一个完全背景空白的举子为魁首。

太子向来亲近士族,也怪不得坐不住。

看着众人没什么表示,郑仆射接口:“听闻新科状元姜晗出生清河农家,才华横溢,御前奏对颇得陛下看重,故而亲赐魁首。”

容侍郎神色一动:“不过投机罢了。”

容侍郎的兄弟,也参加了此次恩科,却位列其次,自然对这位魁首百般不顺眼,连姜晗奏对都成了投机取巧。

立场决定态度,此地都是太子心腹,多为世家大族,自然一个个都支持容侍郎之言。

不少人摇了摇头:“一个寒门,能知道什么?”

听着众人的话,太子轻敲了敲桌子,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陈诉:“姜晗才华横溢,但是孤听闻有大才者多性子桀骜,须得磨一磨性子才是。”

郑仆射点了点头,躬身行礼:“殿下所言甚是,岭南道多地县令空缺。”

“姜晗既然有才,不妨去历练一番,三五年后若做出政绩,再调回长安。”

众人神色严肃:“臣等觉得,郑仆射所言甚是。”

楚兰台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颔首。

岭南道多为蛮荒之地,不通教化,常是流放罪人去那儿。

且不说三五年后奕帝还想不想得起这为魁首,到了岭南道,只怕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要了这位毫无身家背景之人的性命。

这哪是推荐姜晗去做官,分明是去流放。

看了一直不发一言的齐郡王,太子突而道:“此事,便由三弟出面如何?”

一时间整个庭院都安静了下来。

楚兰台一怔,看了一眼赵修齐,果然对方的脸色憋得铁青。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齐郡王因为昭妃之事,向来不讨赵济明喜欢,如今若是应下了太子,那便是带头和奕帝对着干。

奕帝怕伤者太子这个儿子,对齐郡王就未必有所谓的慈父之心了。

太子明知道齐郡王与奕帝的关系,还这样决定。

这是还没谢磨,就要杀驴?

楚城安心中叹了口气。

齐郡王也算是太子一手提拔出来的,更是如今皇子中唯一投军的,不但做出了成绩,还基本没有夺位的可能。

太子若是聪明,就该靠着提拔之情好好笼络,让其成为左膀右臂。

如今却让给对方在这种事情上打头阵,平白让人离心。

不过想来也是,在太子眼中,赵修齐只怕不是一个兄弟,而是一个仆人。

太子眯了眯眼:“三弟?可是不便?

齐郡王沉默半晌,而后才道:“并无不便。”

这时太子再次开口:“永通渠,那边修得如何了?”

郑仆射一顿:“并未改观,余下的民工依旧在逃。”

楚兰台提起了精神,状元之事可不能让太子士族如此重视,纠集门人。

永通渠之事才是正事。

长安及关内遭旱,粮价哄抬,奕帝命修永通渠调粮。

若永通渠修不好,南方的粮食无法调来长安,整个大奕西方二州百姓将无粮可食。

容侍郎嗤笑一声:“果然是群贱民,愚不可及。若不早日将永通渠修通,如何调粮?长安粮价如何降下来?”

楚兰台默默抬头盯着容侍郎看了两眼,再看了看四周颔首的官员,收起折扇。

如今长安的粮价已经升到了百钱一斗,可民工的徭役也才一月百钱。

百姓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买一斗米,够全家吃几天?

眼前人就要饿死,谁会管日后之事?

这时一个世家子提议:“杀鸡儆猴,杀几个带头的,那些民工自然就不敢逃了。”

楚兰台眯起眼睛,徭役本就已经让各地百姓不满,若再压迫,恐生哗变。

他们冀州可与太子还算通家之好,可不能就这样让太子的船翻了。

他含笑看着太子,道:“诸位大人高瞻远瞩,臣也有一策,不但可解永通渠之围,还可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这还是楚兰台第一次在这次宴会上建言,于是,太子兴致勃勃的问道:“三郎有何高论?”

“以粮代币。”

楚兰台手腕微动,折扇在他手心打了个转:“长安粮价高涨,徭役一月百钱,不过能买一斗米,百姓如何用命?”

“百姓无粮,若殿下能向陛下提议,由户部拨调以粮代币,不但民工不会再逃,还会歌颂殿下功德。”

“好好好!”

太子也想通了楚兰台之意,极为兴奋。他上前握住楚兰台的手:“三郎可真是孤的四字之师!明日孤便去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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