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整这死出!
云为衫和上官浅嘴角微微抽搐,眼底飞速闪过一丝笑意。
宫唤羽直接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花榆,显然是被这放肆的言论震惊到了。
宫远徵勾起的嘴角瞬间抹平,恶狠狠地瞪了眼花榆。
当事人花榆脑袋昏沉,眼皮沉重,在这般情况下还不死心再次抬眸瞅眼身旁的云为衫和上官浅,随后低头脑中尖叫。
【啊啊啊,姐姐的脸蛋好软,好好亲的样子,身上也香香的,简直不敢想象我在她们怀里是多么的幸福!】
花榆低垂的眸色坚定。
【不行!在我临死前必须要亲上一口,不然不就白来了,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着想着,她的身体晃悠了下,幸好她及时止损,没有摔倒在地。
【哎呦,我的脑袋怎么越发沉重了,感觉马上就要昏倒了,不会吧,这么快我就要下线了?】
众人听见心一紧,就要往她那边去。
结果,却看到她摇摇晃晃着身躯,快速往上官浅的旁边挪了挪,倒下的位置正好在她的怀里。
【嘿嘿,果然和想象中一样,香香软软的,就是刚才应该挪到大步一点的,这样就可以既躺在云姐姐的怀里,也可以躺在浅姐姐的怀里,一举两得。】
【太可惜了!】
【呜呜呜,我悔啊,我刚才要是大步一点,就可以躺在她们两个的怀里了,看吧,以后没有机会了,呜呜呜,太后悔了!!!】
想完这一句,花榆瞬间陷入昏迷。
上官浅惊讶的搂着花榆,随后调整了下姿势,让她躺的舒服些,嘴角是压制不住的往上扬。
云为衫的视线也落在她身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众人动作一滞,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形容她。
但还是往花榆的位置冲去,查看她的情况。
发现她只是因为中毒,加上受不住冬日的寒风,没什么大问题。
宫唤羽转身对着身后气鼓鼓的宫远徵说:“远徵,快把解药拿出来。”
宫远徵眉眼带着怒气的撇了撇嘴,实话道:“没带在身上。”
宫唤羽不疑有他,让人抱起花榆送往女客院落,其他新娘也在他带来的侍卫下护送她们回去。
宫远徵和宫唤羽他们分别,宫远徵去徵宫配解药,宫唤羽他们去执刃大殿禀报发生的一切。
……
花榆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她起身下床来到窗边,外面的环境熟悉又陌生,果然是来到了云之羽世界,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不知道她猝死后被爸妈知道,他们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想到家人,花榆顿感鼻子酸涩难耐,想哭。
好想爸爸妈妈啊!
还有,这具身体的人跑哪儿去了。
她刚才不小心看到镜子里的面孔,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不会是被这方天道抓来的吧!
毕竟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该死,太过分了!
花榆愤恨的骂着云之羽世界的天道,结果大晴天的突然打了一声响雷,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榆瞅了眼天空,暗自嘟囔。
【不骂了不骂了,我错了行不行,你总该告诉我把我抓过来是干什么的吧,我没有头绪啊!】
天空无云,没有丝毫动静。
花榆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传音,气愤的用手砸了窗台一下。
这一砸,可把她痛惨了。
抱着手原地转圈圈。
转了一圈后,正巧看到宫子羽去往云为衫的房门口。
其实她不知道那是谁的房间,但是按照电视剧里演的,肯定是云为衫的房间。
见着云为衫出来,果然。
当即手也不痛了,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眼中闪烁着的八卦根本掩藏不住。
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着嘴巴一直在动。
这并不影响,毕竟她知道大概的意思。
【啊啊啊,好般配,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房顶的宫远徵满头黑线,真想转身就走。
此时,下人端着药碗敲门,止住了花榆疯狂尖叫的内心。
她跑过去没有立刻打开房门,先是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才面带微笑的打开房门。
盯着托盘里的药碗,皱了皱眉。
最终还是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好苦啊好苦啊好苦啊,想吃糖!】
宫子羽端着药碗和云为衫走过来,就听到这么句话。
当即吩咐下人拿些糖给她们。
【羽公子你真好,人长得帅不说,心肠也好,不愧是和云姐姐一对的。】
宫子羽脸色刹红,稍稍看了眼云为衫,见她脸色也有些泛红,心中喜悦。
【嘿嘿嘿,脸红了!脸皮真薄,不过我爱看,嘿嘿嘿!】
花榆狭促的望着他们,嘴角幅度怪异。
宫子羽脸上的红色快速蔓延到脖子,轻咳一声。
“花小姐,你身体还好吗?”
花榆立马回神,浅笑着回答,看着好不淑女的模样。
“羽公子,身体已经没事了,多谢关心。”
【我刚才是不是特别淑女,快说啊,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花榆你刚才比淑女还淑女呢。】
【啊哈哈哈,我终于摆脱了沙雕搞笑的形象,看谁还敢说我不够淑女,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花榆:快说啊,我是不是特别淑女,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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