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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思选了几个婚纱拍摄地点:先到蓝调主题酒庄,再到北芒大庙,最后到古特基城堡。www.xiashucom.com
婚纱摄影公司派出了一个专车,七个工作人员,早早就赶到了蓝调主题酒庄。
李思思一家人全部出动。
李思楠异常激动,自己背了摄像机,说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她开了辆车,载着李国栋和周卫红,来到了蓝调主题酒庄。
平时这里每天都有几对情侣在这里拍照、拍视频,有些即使不是拍婚纱照,但也喜欢来这里打个卡。
许多网红也选择这里成为取景地。
柳重光开车带李思思赶到时,婚沙公司的李经理,恭敬地对他说:“柳总,今天为了专门替你们两个拍摄,我特意要求洒庄经理,把其他闲杂人等都清空了。诺大的蓝调主题酒庄,就只有你们一对金童玉女在拍照了。”
“李经理,不必要这么高调的,再说地方这么大,多几对新人拍摄婚纱照,不是显得更热闹么?”
柳重光一听就觉得他这种作法很不妥。
有钱就可以剥夺人家的权利么?
难怪刚才一到酒庄门口时,看见有人正在跟酒庄经理在交涉。
“就二个小时,人家出钱买了酒庄二个小时的时间,二个小时以后才可以进入。”
“有钱就很了不起么?我们不是一样买门票的么?”
“算了,我们走了,这鸟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婚纱公司经理跟酒庄经理协商可不可以取消刚才的提议,酒庄经理说:“没有办法更改了。”
没有办法更改,就只有抓紧时间取景拍摄了。
李思思陶醉在一脸幸福的表情中。
女孩可能最开心的事就是和所爱的人拍婚纱照。
柳重光也把精力放在拍摄上面。
其间他的手机上叮叮当当传来了多声提示,他也懒得去看。
今天是留下美好回忆的日子,其他的都事后再谈。
李思楠也象花蝴蝶一样,穿梭在美景之上。
她跟老父亲、姨母之间也留下了许多倩影。
甚至跟姐姐、姐夫也合影了多次。
二个多小时后赶到北芒太庙。
这里是京城地标建筑之一,是华国前朝帝王家祭奠祖先的家庙。
是充满华国风韵味的婚纱摄影外景地。
庄严肃穆的建筑跟靓丽时尚的青春俊男美女,结合成完美的,震撼视觉的美感。
几个小时后,前往古特基城堡的途中,找了一间餐饮店解决午餐的问题。
午餐后,坐在外面凉亭休息。
不远处,一位瘦高瘦高的中年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边。
【提醒宿主,董长军是特异功能者,他正在试图以特异功能对你进行堪测,请注意防范。】
他本身携带有隐藏功能护心镜,而且随时都在开启状态。
就算是卡哇伊外星人也不可能识别他真正的秘密。
此时的董长军正在利用严大师教授他的灵气测定法来测定柳重光的灵气值。
奇人异士一定会拥有相当储量的灵气,平常人无法看出来,但他经过了专门的训练,运功状态下就可以看出来。
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层虚汗。
发功的过程要消耗他许多的功力。
在其他人身上,他没有发现异常。
将目光转向柳重光之后,也是没有发现异常。
“难道柳小塔说了假话?”
对付这样一个平常人,还需要我一个拥有特异功能者出马么?
他看见凉亭附近有许多的游客,于是心生一计。
他来到一根电线杆旁边,盘腿坐下。
跟随他身边的一名十三四岁男孩,拍着手掌大声地说:“天下之地,无奇不有。魔幻世界,千奇百怪。大家想不想看华国最古老的绝技攀天绳?”
有人感了兴趣。
“原来是变把戏的?”
“他说他会攀天绳,是假的话,听说这绝技在千年前,华国土地上就绝迹了。倒是在天竺高人表演的通天绳跟华国的攀天绳有异曲同工之妙。”
“走,过去看看。”
摄影公司几人都凑了过去。
柳重光也跟了过去。
只见董长军从大男孩手里接过一个麻袋,解开袋口后,他向麻袋内麻绳喷了一口水。
然后开始会动咒语。
只见麻绳头自麻袋内探头出来,缓缓升高,升高到大约七米,直真地立在那儿。
小男孩走前去摇了摇直立的麻绳,见其纹丝不动。
两手抓着麻绳就往上爬,攀爬到绳顶处。
麻绳继续升高,
男孩一动不动。
麻绳继续升高,十米,十五米。
仰头望去,只见男孩的身躯在变小变模糊。
众人情不自禁鼓掌欢呼起来。
“哇哦,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高超的魔术了,服了!”
瘦高男子脚边的铁桶,里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硬币的声音。
“精彩,好看。我赏一百元。”
有人丢了一百元。
“我也赏一百,真正的大师哦。”
不少人拿出手机在拍摄。
瘦高男人的眼睛在盯着柳重光看。
柳重光拿出手机对他说:“大师,我身上不带现金,有二维码么,我扫码付你吧。”
董长军嘴里发出尖锐的啸声,听见柳重光说要扫码给他,肩膀一抖,一个金色的8848手机,自动开屏,跳出一个收款二维码。
手段让人看了,感到匪夷所思。
柳重光扫了十万华币过去。
“谢谢大师的精彩表演。”
董长军的微信好友上自动添加了“烧烤的洪七友”为好友。
他停止了念咒兼啸声的吹奏,攀天绳顿时疲倦,陡然从半空坠落了下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刚才那个爬到顶端的小男孩,意外不见了。
男孩身上穿的衣裳,一件一件飘落在瘦高男人的脚边。
男孩去哪里了?
“确实不错,不过还没看够。”一个略带沙哑,象机械生硬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我也没看够,岩叔叔,能不能再让他再表演一遍,让我也去爬爬那根攀天绳?”一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孩童拍着手高兴地说。
“恐怕不行,岩叔叔又没有象那位叔叔一样那么有钱,我们是穷人。”
这个面貌有点象夏宜石的青年戏谑地看了一眼柳重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