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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辛泽来过之后,几天里,冷靳不停的谄媚季司深,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而且却乐此不疲。
“你也快恢复好了,我也要回去上班了。”季司深在一旁叠衣服,趁着没事,已经把行李打包好了一半。
“我还没恢复利索呢,你别收拾东西呀,哎呀,过来聊会儿天。”冷靳伸出手,像个孩子一样招呼季司深过去。
季司深就是不搭理他,冷靳的脸拉的老长,各种借口都用过了,要么是伤口疼,要么是其他地方不舒服,体检做了一遍又一遍,季司深心明镜儿的,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对冷靳这个人有了透彻的了解。
“你丫的别装了,还嫌我这护工当得不够久?老子可是为民除害的警察,天天净给你擦屎端尿了。”季司深不慌不忙地把衣服装进袋子里。
“哎哟,我说你别弄了,我后背痒,给我挠挠。”
季司深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走过来,手自然地伸进冷靳的衣服里熟练的给他抓痒痒,冷靳突然觉得这样好像老夫老妻,咯咯的笑了起来,季司深一巴掌拍在他后背,“笑笑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完没完。”季司深收手准备起身,却被冷靳一把抓住衣领,轻轻倚在季司深的怀里,鼻尖的热气细痒痒的吹在季司深的脖颈,季司深满眼都是冷靳好看的脸庞。冷靳慢慢环上季司深的脖颈,温柔至极,“好想一辈子就这样,我从来都没这么颓废过,我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就算现在让我死在你怀里都行。”
季司深被冷靳突如其来的真情撞的直晕,这种直白的告白明明很老套,却另他听得着迷,这一刻,他的感觉和冷靳一样,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其实,他也不想和冷靳分开。
冷靳脸逐渐靠近,季司深没有躲闪,直到冷靳的嘴巴贴在了他的嘴巴上面,那种触感前所未有。冷靳不缓不慢的亲吻,季司深感觉自己快溺了进去,缓缓闭上了眼睛,只感受到从冷靳传递过来的湿润甘甜,他没有丰富的接吻经验,却不由自主的将舌头探进了冷靳的口中,他托住冷靳的后背,将他转过来,呼吸开始紊乱,温柔的试探已经无法满足,他将冷靳推倒,意志无法再克制他的欲望,这些日子,每天看着冷靳健硕的身体赤裸裸地在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地撩拨他的底线,他甚至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会对他的身体着迷,巴不得冷靳叫他帮他换衣服,给他擦身子,那种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冷靳的渴求,辛泽来看他的时候他竟有一瞬间的吃醋,想到这,他更加想要占有冷靳。
季司深的嘴唇开始游离到冷靳的脸颊,感受到冷靳的胡茬刮在脸上的瘙痒,一路向下直吻到冷靳的喉结,血液里的躁动仿佛要冲破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嗯~”冷靳发出轻微的声响。
季司深突然抬头,猛地拉回现实,才发现,自己竟已跨坐在冷靳腰间,手伸进了冷靳的衣服里正抚摸着他的前胸,皮肤的触感如此真实,季司深感到血液直冲上头,羞愧难当,自己的脸上一定红的快要滴出血了,急忙要下床,却被冷靳拉住,调整了下姿势,“要不是你跪在的了我的伤口上,我真不想停下。”
“弄疼你了?”季司深紧张地问道,扒开冷靳的衣服,愈合的伤口有点发红,“我去叫护士。”
“别,”冷靳拉住他,勾住他的脖子贴近自己,“我说了,就算现在让我死在你怀里,我也愿意。”
此刻,季司深的脸更红了。
“我们继续。”冷靳按住季司深的头,季司深却僵直了脖颈,“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刚才你不是挺上瘾的么?”
季司深慌乱地从冷靳的身上爬下去,冷靳枕着手臂看着季司深狼狈的样子,笑的可甜,他知道,对于季司深来说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不能再难为他了。
季司深在厕所呆了好一会儿,冷靳躺在床上不急不忙地喊道,“哎哟,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只顾着自己爽,撩拨人家完事儿就不管了,渣男哎~~欺负我一个病号,不能动,你可真是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啊~~~”
“行了行了别喊了!都几点了别人不睡觉了!”季司深从厕所走出来脸上湿哒哒的。
“怎么着?自己个儿解决了?”冷靳伸出手撩起季司深的衣服。
“啧~~”季司深拍掉冷靳的手,上了自己的床。
“哎?我说,你还真是渣啊,翻脸不认人啊!”
“什么翻脸不认人。”季司深嘟囔了一句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仿佛刚才一切都没发生。
“啧,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哎,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渣男呢,不负责任的白眼狼。”
“你说谁渣男,谁白眼狼!”季司深将抱枕扔过去。
“你看你看,还打我。哎哟,我真是命苦啊,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现在竟然还让你给欺负了。”
“少在那装可怜,我才没欺负你!”
“还说没欺负我!‘咵’就把我推倒了,还按住我的伤口不让我动,手都摸我胸上了,抓到我可疼了,你看你看,都红了!”冷靳说着把衣服搂起来给他看。
“你丫的!”冷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季司深巴不得马上忘了刚才发生的事,冷靳偏偏要帮他回忆,季司深下床,将冷靳的衣服拉下来,掖在裤子里,“你睡不睡觉!”
“还凶我?”冷靳眼泪巴巴的看着季司深。
季司深看冷靳真该去当个演员,眼泪说来就来,手术疼成那样都没哭,现在竟然还挤出几滴眼泪,“你丫的,不当演员真是委屈你了,睡觉!”
“我想尿尿!”季司深刚要转身上床,冷靳又要解手。
“我扶你下床。”
“下不了,伤口疼,你给我接吧~”
“你!”冷靳真不要脸,自己都能走路了还要自己给他接尿。
季司深想赶紧伺候了他好睡觉,刚把尿壶端起来,冷靳已经自己拉开了裤子,‘小冷靳’就‘弹’了出来。
“你!”季司深脸唰的红了。
“我什么我,还不是怪你,只顾自己舒服,我一个病号只能任人宰割,我能怎么办呢!”
“冷靳!”季司深将尿壶一摔,“你别得寸进尺!我……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
冷靳佯装生气,侧过身,“成,你睡吧!”
季司深见冷靳松口,赶紧收拾一下上床关灯。
冷靳心想,‘好家伙,还真是死不认账啊,死要面子。’
冷靳掀开被子,坐起来,拉开抽屉翻来翻去貌似在找东西。
“你干嘛呢?”季司深仰头问他。
“哎,出去一趟。”
“你他妈有病啊,大晚上出去干嘛!”季司深有些气急败坏。
“哎,没办法啊,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了?!”季司深刚一问完,就反应过来,冷靳这是要找车钥匙,出去沾花惹草,“你再说一遍。”
冷靳听出季司深不是在开玩笑,悄悄关了抽屉,躺下,盖好被子,只见季司深还在黑暗中半倚着身子盯着自己。
“咳,我就是想下床抽根烟。算了算了,不抽了。”
冷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激将法不好,非得用这招,只听见季司深‘噗通’一声躺了下去,“你真他妈的是欠抽。”
第二天早上,季司深迷迷糊糊地越睡越热,睁开眼,自己怎么靠墙边儿了,只觉得胸口闷疼,低头一看,冷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自己边上,头枕着自己的胸,季司深也不敢动,冷靳睡得很香,嘴里叽里咕噜,‘疼,疼,再忍忍,老子啥没见识过。’季司深内心便觉得亏欠冷靳,冷靳从来不说他的难处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