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严烈昂首阔步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虽已年逾花甲,看上去却只有不惑之年;身材不高,但十分有气势,一对铮亮的钢胆在其右手掌上嗡嗡作响,左右旋转,上下翻飞。
几个劲装徒弟,恭敬地紧随及其后,更衬托了一个武道宗师的不可一世。
“严叔!”
梁军激动地站起身。
作为供奉,严烈在梁家的地位可谓超然,便是家主梁少礼对其也是十分恭敬。
梁军走上前与严烈耳语了几句。
后者点点头:“少爷,休要担心,少要害怕。李啸虎,区区武道大师高阶,不值一提。打败他,说明不了什么。且看老夫为你解决麻烦。”
“老匹夫,就凭你也敢接这道梁子?”
对严烈这种助纣为虐的武道高人,杨戬没有一丝好感,背靠餐椅,两手轻轻转动着红酒杯,笑吟吟继续道:“活了大半辈子了,一身修为也来之不易。杨某奉劝你,最好不要趟这趟浑水。”
严烈洒然一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夫吃梁家俸禄,当然要为少主排忧解难。不过,对付你这样的黄口小儿,就不需要老夫出手了。景辉,这两个宵小之辈,就交给你了。”
李景辉,四十几岁的年纪,严烈的大徒弟,武道大师半步巅峰境界。
曾经与李啸虎交过手,只几个回合,李啸虎便败下阵来。
“徒儿得令!”
李景辉极其傲慢地走上前,邪睨着杨戬二人,仿佛看两个死人。
“二位,主动卸下几个‘零件’留下,再说声‘我们不该招惹梁少’,今天的事情也就过去了。否则,留下的就是两条小命了。”
听了李景辉的话,在场的人们又议论起来。
“到底是严宗师的高徒!一上来就气势不凡!”
“那是,四十几岁便是武道大师巅峰境界,岂是李啸虎之流能比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李景辉深得克敌制胜之道啊!”
……
哮天看都没看李景辉一眼,而是又为杨戬斟上一杯酒后,对严烈说道:“老匹夫,你在我老大的眼睛里也就是个乐色。你徒弟连乐色都不如,就别上来丢人现眼了。”
对方竟然如此无视自己,李景辉恼羞成怒,拉开架势准备出手。
“且慢!”杨戬饮尽杯中红酒,看向严烈,“老匹夫,既然你执意趟这趟浑水,别怪杨某没提醒你,你参与进来,梁家要拿出的可就不是一亿五千万而是要翻倍了。三个亿!不然,岂不显得你这个所谓的武道宗师很不值钱?”
“呵呵,三个亿,不多。别说梁家,便是老夫也掏得起!只是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景辉,动手吧。”
李景辉未等师父的话语落地,悍然出手。
严烈对李景辉拳头还是有一定信心的,一指厚的钢板砸碎不敢说,砸个坑肯定没问题。
面前这两个小身板,只要被李景辉的拳头捣上,基本上是散架子了。
弄不好小命都保不住。
“小子,吃我一拳!”
李景辉声到,拳到。
“砰!”哮天一把将对方的拳头抓住,轻轻一握。
咔嚓!
“啊——”
李景辉一声惨叫。
哮天抓住他的胳膊顺势抡起:“走你!”
嗖——吧唧!
李景辉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便被挂在大厅的吊灯上,紧接着便掉在了地上。
嘴啃地。
还没等他起来,吊灯又不偏不倚地掉了下来,“咵嚓”,百八十斤重的玻璃吊灯砸在了李景辉的脑袋上。
碎玻璃与殷红的血搅拌在一起,红光闪闪。
“艹!李景辉比李啸虎还惨呢!”
“白替他吹牛逼了!真特么打脸!”
“……”
议论声再起。
“老匹夫,我说你徒弟连垃圾都不如吧。”哮天瞥了严烈一眼,“你还接这道梁子吗?”
这尼玛也太打脸了。
严烈恼羞成怒:“张狂小儿,纳命来!”
未等话音落地,严烈瞬间暴起,两个钢胆,化作两道银光分别射向对方二人的眉心。
钢胆,平时乃严烈手中的健身器材,战时便是其杀敌暗器。但凡与之交战过的人,还没有几个人能在这对钢胆下活过来。
随着“啪!啪!”两声爆响,室内沉闷的气氛再次被点燃:
“宗师一怒,尸陈当场。这两个那小子,成功地激怒了严宗师。”
“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以为败了李啸虎和李景辉就天下无敌了?”
“敢跟梁少干,就等于跟‘电’干,不被‘电’个外焦里嫩,就不知道梁家的威力!”
……
纷纷议论的阔少们,仿佛看见了杨戬二人血溅当场的惨状。
果然,两个被钢胆击中的身形飞了出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倒在血泊中的非是杨戬和哮天,而是梁军与严烈。
这尼玛又闹哪样?
严烈可是武道宗师啊!杀手锏——一副钢胆更是令对手胆寒。可今天不仅连对手的边都没沾上,而且还被自己的武器反杀。
屁武道宗师,不会是假的吧。
“不可能!啊!我的丹田!”
比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是严烈。仰面倒地的他在一阵剧痛后,才发现丹田已被自己的钢胆砸碎。
梁军则是第三只腿被另一个钢胆撞碎,一下子变成了太监。他同样瞠目结舌:“杨戬,你,你怎么这么强?难道你真是二郎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是我多强,而是你仰仗的武道宗师太弱。”
杨戬缓缓起身,走到严烈面前,“老匹夫,现在你觉得杨某有本事拿那三个亿了吗?”
严烈一脸死灰,颓唐地将脸扭向一边。
杨戬又来到梁军面前:“梁军,之前我说过,敢跟我耍花花肠子,就要考虑好后果。三个亿,马上拿来。每拖延一分钟,就要上涨一倍。六个亿、十二个亿、二十四个亿……以此类推。有胆量,你就往后拖。”
“三个亿,我马上给!”
最大的依仗倒了,梁军还哪敢再找什么借口。只不过,梁家的钱岂是那么好拿的?有命拿,还需有命花才行。
杨戬转眼看了看已经被吓傻的韩冬雪,戏谑道:“我知道,是你给我儿子下的毒。知道为什么今天不收拾你吗?因为我觉得让你在恐怖中生活似乎更好玩儿。所以,咱们的账慢慢算!”
噗通!
韩冬雪跪在了丁岩脚下:“杨戬,请放过我!我会对我姐和思戬进行赔偿!”嘴上满是虔诚,眼里却全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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