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来此女子,身穿素雅,模样交好,头带木簪,双眸清澈透明,就像星辰明亮,对于这样的素雅的女子,且如那素婉婷类似总是还让人不禁生出好感的,看到这人后柳如士缓缓而笑。
拿出一素娟手帕递在了他的面前,那女子小脸绯红,脸色几许羞意的低着小脑袋。
“姑娘...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柳如士倒是有些疑惑,心里颇为的不解。
“公子...你忘了吗...前些日子长街上,你曾留下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羞怯的说道“在那日你留下小女子后,我便一直在这里寻你,今日早晨听的这里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遂是会想着可能会在这里遇见你,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没想到果真在这个地方遇见你了!”
大概是想到了这件事,柳如士看着她这才觉得有些几分眼熟,那日刚来庐州的不久后,便是看到一女子在街上走着,谁知长街远处横空出现了两匹快马而来,好在是发现的及时,看到后柳如士将人给拉了回来。
不过对于那骑马的人,大概是有些不和善的,在自己离开后,那自己隐约可以感觉得到那些人眼中是存在杀意的,似乎是蓄谋而来,八成是和眼前这女子有什么恩怨。
“当日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儿伏腰而行,便是将素娟手帕再次递在了她的面前,看到后柳如士苦笑了一下,便是将手帕给拿了过来。
“没事的,举手之劳!”柳如士说道。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那女子再次说道“小女子名唤明凰儿...若是公子不介意,可以称我凰儿...”
“凰儿...这名字好听...我叫柳如士...”柳如士将手帕再次递了过去,谁知那女子没有去接,这倒是让柳如士有些奇怪。
“今后还请柳公子多多指教...”那女子便再次行礼。
“客气了!”见此行如此大礼,隐约让柳如士有些困惑。
“你还真是好心...”
“怎么说...”
“虚伪!”
大抵看到柳如士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虞诗儿倒是没有怎么理会他,而是直接讲脑袋转了过去,长乐郡主看到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色有些难堪。
“农白玉公子长得还真是好看...若是在这庐州和其他人相比,怕是也算得上称之为第一人了!”虞诗儿再次讲目光落在了那个农白玉的身上,着实看迷了,送不开眼的,随后目光又落在了柳如士的身上,砸了砸嘴显出一副鄙夷的模样。
“长得的确是好看...不过相对于而言,我感觉柳公子比那农白玉公子更好看!”听此明凰儿滇红着小脸说道,不得不承认,那农白玉的确是开朗阳光,若是不认真看,大多都是觉得那农白玉公子长得好看,他身穿白衣华装,手持名贵的纸扇,腰佩白玉,倒是总是给人一种开朗向上的感觉,而对于柳公子而言就是显得有所不同了,柳如士看似普通平凡,却是内敛着一种儒雅随和的气质,如此定然是心有笔墨,而且他穿着素衣,倒像是看管了世俗风尘似得。
其实这几日自己是偷偷观察过他的,关于这些也都是自己所发现的。
“姑娘...这世道可不要什么人都相信...你说他长得好看,这未免是有些搞笑了,若是如你所说,那怎么没有人来此恭候敬仰...”虞诗儿撇嘴冷笑。
柳如士听闻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们走吧...八成是您不去了...,至于那玉佩我看也是没有什么好看的,明日便是比赛了,若是有时间还不如先是回去把琴给练一下吧!”长乐郡主倒是提醒道。
“嗯...说的也是,那玉佩着实是没有什么好看的,离只不过是离的有些远大抵是没有看清什么样...”便是感觉有些惋惜,虞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回去吧,家中还有一柄古琴,乃为琴师宴鹊所赠品,听闻是从宫中拿出来的,听闻是宫中之前的老琴师所遗留下来的!”
虞诗儿听闻后也倒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感觉颇为有些不舍那农白玉公子,最后便是和众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那名为明凰儿的姑娘跟在身后,这让柳如士倒是觉得疑惑,来到了虞家府邸后,便是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明凰儿说道。
“如今将近于午时...如若不然还是赶紧回家的为好...莫要让家人等着急了...”
“我没有家人,今后便是伺候于公子...”
“嗯?”听闻柳如士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
“姑娘莫要来这种玩笑...怕是对你名声有影响啊...”
“没有开玩笑...刚才公子不是答应了我吗?”明凰儿瞪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他。
柳如士显得倒是更加的困惑了“姑娘此话怎讲...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白痴!”虞诗儿见此白了一眼于他,之后便是拉着明凰儿向虞家走去,虞静儿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也是便走了进去。
长乐郡主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便是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寻常女子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将手帕赠与男子的,就像刚才那目光一样,之前便是说了救命之恩,而后在憎恶手帕,便是要报答这恩情,虽并未说但其意已经很明白了。
“你应该庆幸的是那女子没有说要以身相许什么的,若是如此你接了那手帕,怕是要多个娘子了...”长乐说道,好在是那女子没有说出这般,大多也就是想来到柳如士的身边照顾于他,以此来报答这份恩情,说起来这女子也算是知恩图报的人,若非如此,怕是刚才在那女子说出这般话来的时候,自己便是已经将其给撵走了。
柳如士算是明白了,看了看手中那只手帕,着实无奈的笑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层意思,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复杂,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够接受了,反正总是不能现在冲进去在把人家给轰出来吧,那未免在人道上就有些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