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准备出门,结果李玉花看着黄雨曼笑嘻嘻的出来感觉一口气不上不下。
“大早上又哭又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点什么病呢!”
“妈,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孩子了,我怎么不正常了!”
黄雨曼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不能和李玉花说明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你少想那些没用的,赶紧去给我上班!”
“我这不是在等车吗?马上就走了。”
李玉花心里很不是滋味,真不知道帝云有什么好的,让她一直都惦记着。!
当年也没有考出来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深情不移!
就在李玉花等着两个人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似乎传来声音,黄雨曼还以为车来了,就要出门。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黄羽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接上前拉住了黄雨曼。
“爸爸,我车来了!”
“别出去,我去看看!”
黄羽的表情很凝重,李玉花感觉黄羽有点病,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情!
“你干什么,上班,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踢门的声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里的窗户也被人砸碎。
突然的袭击让黄雨曼一家,陷入了危机。
旁边的邻居对于袭击的事情,有些见怪不怪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雨曼,你赶紧给帝云打电话,快点!”
这个时候,黄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帝云,而且,他知道帝云肯定不会放弃他们,说不定周围还有他的人在。
“爸爸,一会儿帝云那边就来人了,他答应我的,说是要送我去上班。”
“那你赶紧问问,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说不定下一秒他们就进来了!”
李玉花有些着急,怎么帝云一不在家他们就会碰到这种倒霉事。
“肯定是这些人不怀好意,都告诉过你,不要和帝云有太多的牵扯,你不听!”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黄羽带着两个人退回了卧室,听着外面的敲砸声,浑身紧绷。
黑豹派来的人,在外面守了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听说酒吧那边在打架,他们咱就跃跃欲试了。
现在竟然看到有人先要闯进黄雨曼的家中,简直是给他们拿来活动筋骨的人啊!
那边好不容易闯进去,结果后面突然冲进来一批人,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
虽然他们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但是没想到遇上这群人他们根本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加上偷袭,一人一闷棍,基本上到地上一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双方交手,帝云这边的人像是放出来的饥饿的野兽,一个个看着对面的人眼冒绿光。
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打起来什么都用的上,很快帝云的人占据了上风。
黄雨曼听着外面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对,似乎他们打了一半就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这样的情况让他们感觉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他们已经进来了?
黄雨曼躲在墙上等了很久,但是外面在没有任何的声音,这让她感到意外。
等着开门出去之后,才发现家里没有任何人,要不是大门和窗户是坏的,黄雨曼都要怀疑刚才是她幻想的。
“没事了,爸妈,赶紧出来,没有人了。”
“真的吗?说不定他们还没有离开……”
黄羽有些担心,但是直接被黄雨曼拉出来,家里真的没有任何人。
帝云的人在门口,看着黄雨曼他们出来,这才离开。
出来这一趟,带回了很多人,都是按照帝云的吩咐,都绑好了,准备带回去。
黄雨曼这边的危机接除,帝云那边也让打败了黑虎等人。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们伤了我这么多人,难不成以为几个人的命就够了吗?”
帝云这=话,很不客气,让黑虎差点被气出血。
“你……”
“这次只来了你一个人,江浮呢?”
听到帝云说出江浮的名字,黑虎眼睛一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想见我们老大?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怎么这么维护他,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他是你们的老大?”
黑虎浑身一震,他看着帝云的眼神更加的闪烁,似乎在想他到底知道多少。
“他当然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黑龙帮的关系,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你不要痴心妄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黑龙帮!”
“我身边不缺你这样的人,对于黑龙帮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我只不过是有些好奇而已。”
似乎知道他在好奇什么,黑虎转过头,不在看帝云。
“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能抓住你们第一次,就能抓第二次!我警告你们,以后看到我的人好好掂量掂量你们的身份!”
这是威胁,黑虎这辈子被人威胁的次数不多,但是真的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两个人。
知道帝云没有在说瞎话,黑虎心有戚戚,不敢再说话。
“回去的时候,告诉江浮,我帝云的东西,连着人都不是他能动的,要是想要在苍云市像以前一样,那他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要是那天惹我不高兴了,我可以让他从这个城市消失!”
“你,我知道了,我会回去说的……”
黑虎有些不屑的,但是现在小命还在他们的手里,他什么也不敢说。
能从上次的帮派斗争中活下来,可不止是能力的大小。
帝云不指望就这么一次就把这群亡命徒收服,而且这也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完全是刺客这群人给他找的麻烦。
这笔帐也应该算在刺客身上。
跟着黑虎出来的人,也知道帝云的势力恐怕他们小瞧了,栽在他的手里也不是很丢人,但是恐怕回去之后不好交代。
江浮的能力和脾气,他们想处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了一点。
被人这么威胁,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什么平和的解决方法了,而且,以他对江浮的了解,现在的情况他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