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冉宁受到惊吓。
“喊什么喊,你师父我好着呢。”李文掏了掏耳朵,“说说吧,什么感受,之前我说靳飞白的好话你还不信,刚才你就算尽力客观,啧,我都不想评价那叫客观!”
冉宁:......
冉宁端正做好之后低头检讨:“之前是我自己对于这些资本家都有些偏见,所以看事情不够客观......”
“你觉得你现在客观?”李文好笑地问他。
冉宁仔细回想了一下,扶额:“大概可能也许,还是有点偏?”只不过以前是偏见,现在是偏心。
李文正色:“提醒你:我只能确认靳飞白不坏,但是靳家其他虫我可没法保证,你别爱屋及乌最后被乌鸦啄了眼。”
“师父放心吧,先不说我跟靳飞白还不到那种程度,单说靳家虫,靳飞白自己都防备的紧。”
他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跟师父确认:“对了,靳飞黄有可能被诱骗着吸食了违禁品,以我目前的观察,他估计并不清楚轻重。”
以靳飞黄的脑子,如果真是被忽悠瘸了认为自己就是品香提神,极有可能带一波有钱有势的二代们入局。
而一旦二代们被绑死,这些药贩子无形中就给自己增加了保护网。
“已经在跟踪监视了,不过这小子去的很多地方我们调查员去不了。”李文郁闷地说,很多高端场所需要有会员身份或者有一定的消费额度要求,调查员们的薪水根本不足以支撑。
“不过,这小子确定是被忽悠了,而不是装的?”
冉宁想了想,失笑:“我觉得这么奇葩的性子,也很少能伪装出来吧。”尤其是在老爷子和靳飞白两座大山坐镇的情况下,还能从小伪装到大,那就真的是奇才了。
“倒也是。”李文想起调查员汇报的观察文件里那些正常虫干不出来的奇葩事儿,也揉了揉额角。
他抛开这茬问:“你目前下一步有头绪吗?毕竟整个过程是你亲历,我想听听你的分析。”
“师父,您当年跟老院长究竟有什么交集?”冉宁直接反问,“我觉得很多线,都交叉经过了慈幼院,所以当年蓝天慈幼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追踪的这个疤脸,过往查不到,连他怎么跟这些豪门搭上线的也查不到。”
然而“果缘”这个据点却明晃晃打入了豪奢圈层里无虫察觉。
“还有,李家那边的调查员是否有传来异常,我认为李家有点不对。”
冉宁一口气把自己目前的疑问和理不通的点都抛出来。
李文皱眉:“我跟老院长交集跟这个疤脸犯罪集团应该是没关系的,有机会跟你细说。至于慈幼院,当年那块区域太乱,双亲都不在或不可考的孤儿太多才组成了一个孤儿院,这是慈幼院的前身。”
“怪不得我总觉得我记忆里,院里好像没现在安置的老雌虫多。”冉宁恍然,印象里都是一些同岁或者相差不大的幼崽。
“至于李家。”李文奇怪道,“为什么你会把目光锁定在李家,目前李家的调查虫潜入成功,也没反馈任何异常。”
冉宁无法说出自己是依靠系统圆圆时不时解锁的剧情中认为李家的剧情线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才引起他的怀疑和关注。
“大概是直觉?”他轻声说,“师父,你知道我亲生家虫的情况吗?”
李文更奇怪了,表情都皱起来:“因为《基因法》的颁布,现在基因查询必须要有基因虫本身授权才可以,但是在报丢失的虫提供的基因库里,没找到跟你相符合的。”
星际基因核对很便捷,登记亦然。所以一般崽子丢失报案之后,事主都会留下基因方便找到幼崽后核对基因,哪怕事主死亡留存的基因序列亦然能协助核对。
所以核对不出来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丢崽子的那家没有报案,或者是主动丢弃。
冉宁表情平淡的丢下一个炸雷:“我可能是李家的崽子。”
李文双眼瞪大:“等等,什么?”
冉宁:“因为我跟李家的这一代一个虫,长得五官基本一样,师父,你说这世界上存在没有任何关系,但却长得一样的虫吗?”
他自己默默想,也许有,但是在这种情形下,加上还有系统的确认,他不会侥幸认为自己只是长得像。
李文凝神打量了许久冉宁,叹气:“怪不得我觉得你长得......好的,你觉得李家有问题是吧,我会亲自盯着他们那边。”
抛开这个话题后,冉宁开始关心李文的腿。
李文之前是一线金牌调查员,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后导致至今仍瘸了一条腿,以星际的修复医疗技术,修复后依然走路不平稳能明显看出来。
可见当年伤的有多重。也因此每逢变天他的腿都会很疼,这几天都总是阴雨天,冉宁本来没料到能在这里看到他那躲秋窝冬的师父。
“没事,都是老毛病,这么些年早习惯了。”李文凑近了拍了拍目露担心的冉宁,反倒是安慰的那个。
“话说你过得也精致多了啊,身上这是什么香味?闻着怪高档呢。”李文调侃。
冉宁:......
冉宁一把薅下刚被李文叼嘴里的烟:“师父只要不是满身烟味,你身上也会有洗衣液的味道,一身汗味找不到亚雌你就孤老终身吧!”
“呦,羞恼啦小冉宁,安啦,我老了就赖着你,你都成功‘嫁’入豪门了养一个老瘸子轻松的很啦~”
“快!去!忙!工!作!”
“OK,OK”
*
下午,一辆崭新的车穿破朦胧的雨丝停在了慈幼院门口,‘嘀嘀’两声长鸣之后,有志愿者好奇的探头出来查看情况。
冉宁降下车窗招手:“快过来,你们安排虫来帮忙搬下东西,后备箱和后座都拉满了,院长叔叔电话还不接听。”
志愿者看到眼熟的脸,连忙喊了同伴一起来,一边搬东西一边说:“院长忙呢,今天来了几个虫说要给院里捐助,捐的不少,还整了仪式,院长招呼着呢。”
“我说怎么门口还有一块红毯没收起来,谁来捐助的,居然连红毯都整上了,够正式啊!”冉宁说着扛了一箱零食冒雨走进院内。
站在主席花台旁面色冷沉的虫赫然是上次匆匆而别后每天在手环上嗷嗷卖萌的安宁。
只不过远远望去安宁不像是来捐助的,倒沉着脸像是来砸场子的。
“安宁?”冉宁忍不住喊。
安宁凌厉冷漠的眼神射过来之后瞬间转暖,几个志愿者就见到那冷面了一上午的雌虫快跑着扑上来。
“哥——”
“我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