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小说封面花了十万元,算我借你的,我将来一定还你。
我希望婚礼你能够来,我希望你跟马杰还能跟过去一样……”
田尔曼喋喋不休,楚生已经听不进去了。
“尔曼,那十万我肯定不会要,就当我过去犯错给你的补偿吧。
我跟马杰这种人混在一起,主要是因为你,我们不是一种人,你比我更清楚。
既然你执意选择他,我也解脱了。我一直以为让你跟一个渣男在一起,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他都变成这样,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看样子你觉得马杰更适合你。
那就这样吧,这是你选择的路,我除了尊重你的选择,没有权利抱怨。”
楚生非常闹心,说来说去是他自作多情,还以为害了田尔曼。
现在田尔曼已经看清马杰是什么人,依旧愿意在一起,那他就没啥心理负担了。
“楚生,你不要生气,马杰没有你想象的坏,他一直很努力。”
“马杰的确很努力,但他努力错了方向。算了,就当你的大尾巴狼只存在小说中,现实中没有这个人,挂了吧。”
楚生以为田尔曼会非常在乎真正的大尾巴狼是谁。
现在看来那就是她的爱情寄托,只存在于虚构的小说,现实她选择了会哄她开心的马杰。
而说来说去,其实就是想知道田尔曼心里有没有他,是不是爱他?
现在清楚了,她还是他的嫂子。
田尔曼做了最终的选择,楚生已经尽力,他们的爱情风筝此刻放飞,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分钟后,田尔曼又拨通楚生的电话。
她就要跟马杰完婚,不能跟楚生有超出普通朋友的暧昧,但依旧当他好朋友。
“我打不通马杰的电话,你能来火车站接我一下吗?”
这就是田尔曼,马杰一直是她心目中的丈夫,楚生只是最好哥们。
这种习惯由来已久,根本无法短时间转变。
她故意麻烦楚生,表示她始终如一。
“嫂子,不瞒你说,我被人打进医院了,一起被打进来的七个人呢。
这样吧,我让张浩连过去一趟,他有车比较方便。我头上裹着纱布,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你被人打了,谁打的你?”
田尔曼吃惊的问。
她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凄美纯爱小说的作者,对于外界发生了什么总是后知后觉。
“你还是不要问了,不然会影响你对马杰的看法。”
田尔曼顿时没来由的慌,难道马杰打了楚生?
怪不得电话不通,看样子是担心她骂。
“马杰为什么打你?难道你找他算账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在有冲突,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闹了。”
楚生非常无语。
田尔曼以为是他开始报复马杰,反而被马杰打了。
看来她对马杰是一个好人深信不疑,反而一直提防他。
“具体是怎么回事,你回来就知道了。尔曼,我现在才感受到跟你的距离是如此遥远。
我一直以为走进了你的内心,哪知道你一直对我设立了一道围墙。”
田尔曼不想在电话上谈感情的事。
她也搞不清在电话上会理智的对待感情,面对面就不是这样?
难道这是作者这种职业导致的?她有了职业病?
“先挂了吧,电话中很容易吵起来,面对面就可能不会。不仅仅是我,你也在犯这样的错误。”
田尔曼挂了电话,周围的乘客都在看她,让她脸上很不自然。
她还算漂亮吧,走到哪都是这样被人盯着看。
她明白自己是一个比较念旧的人,一个惧怕改变现状,总是想活在过去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楚生想走进来,她的心房迟迟没有打开。
到了火车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拖着皮箱的田尔曼还背着一个大背包,特别是还带着一把吉他。
这把吉他她必须带上,不然楚生会跟她翻脸,会怪她太无情。
出站口她找楚生的影子,果然没有来。
正找人呢,旁边一个人接过她的吉他,一看是张浩连。
“东西给我吧。”
张浩连把所有东西接了过去,田尔曼就愁这一段路,出了外面就有出租车。
等东西放在后备箱,田尔曼坐进去,才开始问楚生的情况。
“听说他住院了,严不严重?”
“不碍事,头上被人盖了一砖头,流了点血而已。男人这点伤是小儿科,他难过的是这次被打跟马杰有关,而你选择了他的仇人。”
张浩连得知要把田尔曼送到马杰那里,才问起是怎么回事,得知楚生还没有搞定这位美女。
但凡有点才气的美女都不容易搞定,他觉得楚生勇气可嘉。
换了是他想都不敢去想。
可怎么帮楚生拿下这位姑娘呢?总不能绑了让楚生用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