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心里冷哼一声,她住的那间屋子和夜倾寒的屋子就隔一堵墙,即使再隔音,隔壁有什么动静,也是能听见一些的。
夜倾寒这么着急赶她回家,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她眼眸一转,“我屁股疼,坐不了马车了。”
夜倾寒不是第一次听沈钰说如此粗俗的话,他扫了一眼沈钰下身,有衣摆遮挡也看不出来问题,“臀部怎么会疼?”
沈钰说的极其委婉:“最近上火,难免会痛。”
夜倾寒一听便明白沈钰话里的意思,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品,有几样辣味很重,偏偏这几样沈钰吃的最多。
“知道自己上火,还专挑辣的吃?”
沈钰笑了笑:“正因为喜欢,所以忍不住。”
“那今晚就住在王府里,我让人给你准备菊花莲子茶给你去去火。”
“我看你火气挺大的,也喝一些去去火。”
夜倾寒放下手里的湿巾,正要开口吩咐,就听见沈钰的话,抬眸就看见沈钰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些怪异。
“我吃的都是些清淡食物,不至于上火。”
“我说的是内火,吃的再清淡也会上火。”
沈钰说着手在袖子里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去火的茶包,一脸微笑的递给一旁的卫林,“麻烦卫护卫,泡杯茶过来给你家主子喝。”
“这个……”卫林不敢接,他为难的看向自家主子,只见夜倾寒点头示意,他才接了茶包去沏茶。
沈钰高兴的收回视线就撞进夜倾寒那双沉黑的眸子里,她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别看茶包小,去火效果特别好。”
夜倾寒勾了一下嘴角:“嗯,我信。”
沈钰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怀疑。
入夜
冯月锦今天见过王爷,比传说中的还要俊美,心里暗自窃喜能进王府。
“管家,王爷有什么喜好吗?我刚来什么也不懂,怕惹脑了王爷,管家能否指点一二?”
冯月锦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只上好的玉镯塞进管家的手里。
管家摸了一把玉镯,高兴的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冯美人太客气了,少说少问,尽心服侍好王爷就可以了。”
冯月锦高兴的点点头:“知道,谢谢管家提醒。”
沈钰趴在门板上,从门缝里看向外面,就看见冯美人贿赂管家的一幕,管家也太不厚道了,给一只玉镯就把夜倾寒给出卖了?
原来夜倾寒喜欢温柔恬静的女孩子?
“吱呀”一声,隔壁的门打开,管家把冯美人送进去后,就关上门离开。
沈钰看见管家走了,就知道冯美人进去了,今天她看的清楚,冯美人才及笄,长的又漂亮,身材婀娜多姿,也不知道夜倾寒喝了去火茶能不能经得住诱惑?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系统君,我要不要去阻止一下?”
“阻止干嘛?又不影响剧情。”
“谁说不影响剧情?夜倾寒饱暖思淫y,会严重影响事业的。”
“你想多了。”
“你是系统,不了解男人。”
系统哼了一声,“你了解?”
“当然了解。”沈钰回答的理直气壮。
“了解,怎么不见你把夜倾寒迷的团团转?”
“你等着,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沈钰拉开房门走出去,蹑手蹑脚来到隔壁的房门口,发现隔壁的灯已经灭了。
她附耳贴着门,就听见女人娇羞的喊着:“王爷,别急……”
“轻点,王爷,衣裙要坏了…”
沈钰脸一红,伸手就要去推门,却被人一把抱进怀里,眼前一黑,眼睛被衣服挡住,嘴则是被一只大手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接着身体腾空被人打横抱起来。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对方劲头太大,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带去哪里她不知道,肯定不是好地方。
该不会是三皇子或者二皇子那边的人?
还是沈家以前的仇家?
过了好一会,对方的手移开了,沈钰张嘴就喊:“救命啊!救命啊!”
吼了好几嗓子,四周也没动静,她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离开王府了?
也没听见对方来一句:“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可能遇见的不是猥琐的流氓?
不劫色,那就是劫财了!
“壮士,你是谁啊?”
见对方不回答,她又打着商量:“我身上有点银子,壮士要是不嫌弃,拿钱走人如何?”
“万两黄金,你有吗?”
“万两黄金?把我卖了也没这么黄金啊?”
沈钰想骂人,明明就是趁火打劫!
不对,这声线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我们是不是认识?”
对方沉默。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都是熟人价钱可以商量商量,我是大夫,你去城里打听打听就知道,虽然没有黄金万两,给你在城里买处宅子还是可以的。”
拿钱消灾,再肉疼也得拿出来。
对方依旧沉默。
耳边的风声消失了,沈钰听见了关门声,忽然被人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心跟着一紧,她试图挣扎,可惜双手被人反治在身后,更看不见对方的脸。
“壮士,我真的只有那么一点钱,我上有老下有小,几个哥哥还未娶亲,需要很多银子,我……”
沈钰想卖惨博取劫匪的同情心,结果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住,蓦地睁大眼睛,真的遇见流氓了?
她为什么这么倒霉?
难道是招流氓的体质?
沈钰拼命摇着头,想躲开对方的唇,下颌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被迫张开嘴。
沈钰愤怒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感觉湿热的东西顶进来,圆圆的,很小的一颗,带着一丝苦涩。
沈钰是中医,舌尖尝到味道就知道自己完了。
是迷药!
空间里有解药,可惜的是,沈钰已经睡过去了。
用药是临时起意。
男人掀开沈钰眼睛上的黑色湿巾,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挣扎脸颊红扑扑的。
长长的眉睫上,还沾着水珠。
这是哭了?
干净不染一尘的手指来拭去泪珠,随即来到粉嫩的唇边,刚才喂药,导致唇有些湿润,在烛光下,透着一抹诱人的光。
已经第二次了,他居然一点也不排斥,不讨厌这样的亲密的接触。
“五年不见,你不仅学的油嘴滑舌,还学坏了,居然想去听别人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