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位公子到底是哪里人?我问赵妮儿的话她会告诉我吗?”
又是一次两个人在田里面干活的时候,旁边又围了一群女子,正在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发现容烬朝他们看过来了,这一脸冰冷而且还有警告。
“怎么办?怎么办?他看我们了,他是不是要过来了?”
几个姑娘一脸紧张的说。
“没事没事,他不过是看过了一眼,你们紧张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还真对这位公子有意思,他只不过是过来看一下病,你们要是想看一下人家可以,可是可别真的做什么梦……”
说话的是一位已经结了婚的妇女。
这些姑娘当然也不全是来看容烬的,有些是过来在路边上采一些野菜,有些也是来田里劳作的,不过毕竟有一个如此养眼的人在面前,谁都忍住不看呢。
再说了,在他们村子里出现这样的人,可是少有的别说在村子里了,即便是在镇上,在县城里,他们也很少见到这样的男子,浑身贵气。
这样的人别说是外表帅气的,即便是外表不帅也会引得他们多看几次的,更不用说容烬的外表主要是是吸引人的视线。
这些女子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顾及到容烬和赵书熹会不会听见,大概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所以并不会在意,容烬听了之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像是被人调戏了一般。
赵书熹听了之后却什么也没在意,反而觉得很好笑,赵书熹之前就觉得村子里面的人很有意思,现在更觉得了,尤其是这些已经成亲的妇女们。
过来看容烬的,虽然都是一些年轻姑娘,包括一些成婚没多久的妇女,他们看的时候也都是大大方方的,从来没有人偷偷摸摸的,而且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聚集在一起,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容烬和赵书熹会不会发现一般,而且更别提他们说的悄悄话了,那样的音量根本就不算是悄悄话,隔得这么远赵书熹都能听见,赵书熹对这些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做个梦也不行吗?反正我们家人还早,不如现在多看一看,以后嫁了反而看不了吃亏了。”
“谁说嫁人就不能看了,我们还不是在看,不过这个公子可真是我们没有见过的,恐怕我们平日里碰也碰不上。”
这位姑娘一说,其他已经嫁过人的妇女便不同意了。
“确实,我也觉得家里人也一样可以看,想看美人嘛,谁都有这个心的欣赏,美是每个人最基础的要求。”突然冒出来一道声音附和他们。
“对对对。”
几个人都赞同的点点头,突然发现说话的人正是赵书熹,原来赵书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正坐在田埂上休息。
看是一回事儿,可他们也知道离的这么远,应该不会给容烬和赵书熹造成什么困扰的,可没想到赵书熹突然过来了还这样跟他们说话,顿时让这些姑娘觉得是不是他们造成了什么困扰,所以赵书熹才会过来的。
当她们表达出这个顾虑之后,赵书熹有些好笑的说,“没事你们别担心,我不过是过来休息一下,再怎么说做活久了总是要休息的,跟你们说说话这样。”
赵书熹这些天在村子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别说这些姑娘们了,这些姑娘们虽然看上去竟然在村子里面看一个男子,有些大胆。
可事实上她们也都是一些好姑娘,不少的姑娘家里已经在给她们相看了。
不过人嘛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在知道他们已经快要成为另外一个家的人之后,所以对容烬这样的人才会更加的好奇,于是有人便忍不住问了赵书熹。
“这位公子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只知道他是京城很有钱的人家这一次来不过是为了来治病的,而且也不是慕名来找我,只是刚好到了这里,知道我也会一些因素,所以才过来的。”
赵书熹看上去对这些姑娘们知无不言,可是赵书熹自己知道,她说的这些都是经过了一定的艺术加工的,这里面说的话有一大部分都是假的。
虽然这些姑娘们看上去不像是真的对容烬有意思,不过赵书熹还是要认认真真的打破这些姑娘们的幻想,毕竟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没有必要强行相容,否则到时候姑娘们一定会伤心的。
容烬在种地的时候,一边要忍受这些人肆无忌惮的眼神和骚扰,一边还要看着赵书熹和这些女子们一来二往的笑得开心。
说实在的,容烬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有很多女子对他趋之若鹜,就连之前的赵书熹也是这样,可是那个时候容烬对她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对赵书熹也是。
容烬之前还想过,如果赵书熹继续骚扰自己的话,走之前自己一定会给赵书熹留一份大礼的,可是现在赵书熹突然什么也不管了,还和那些女子一起讨论自己,容烬却觉得突然有些不适应了赵书熹就这样放任自己被其他的女子指指点点?
她不是喜欢我吗?
容烬心想,自虐般的开始猛烈的工作起来,赵书熹越是休息,容烬做的就越是多。
看来那种喜欢也不过如此,一下子就消失了。
赵书熹确实没有把这些姑娘们的这些事情当做骚扰,其实他们做的也不过就是看两眼说一些话而已,而且就连说话他们也会不让容烬听到,并不当着容烬的面说,只是远远的在做工的时候休息一下,看一下美男罢了,在赵书熹看来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
可是等赵书熹结束和这些姑娘们的聊天回去之后,就发现一切开始不对劲了。
明明容烬和赵书熹之前已经默默之中和好了,两个人生活也默契了些许,比如赵书熹在做饭的时候,容烬会下意识的过来打下手或是洗洗菜,又或是做些其他的工作。
可是今天自从赵书熹和那些姑娘们聊完天回来,容烬什么话也不说,回去之后也是一个人闷头闷脑的坐着,休息了也不来帮忙。
赵书熹在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男人的那几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