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一直母胎单身几十年的人,赵书熹又一次遭到了小情侣的重击。
之前一个人觉得很自由很自在,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现在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样子,赵书熹突然很想恋爱。
救命!有没有帅哥和我来一场恋爱!
赵书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上网的时候看到的那些梗。
曾经她不理解这些梗发出来的意图是什么,现在她真的理解了,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自己内心真切的渴望的话,至少不需要太大的勇气。
少爷总算是醒了过来。
这个消息在府中传播的很快,每个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是喜气洋洋的,他们是这府中的下人,当然是主子好,他们就跟着一块好。
奚嬷嬷正躺在床上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喜得不能自已,可是她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想到之前挨的那二十大板,又想到左清对她的警告,她即便是心中有无数的委屈要说,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凑到少爷面前。
只是心中却隐隐将这些人记恨上了。
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即便这屈辱是左清带来的,可是赵书熹左云裳这些人,奚嬷嬷一个也没忘,全都狠狠的记在了心里。
徐子然身体好转之后,赵书熹在徐府的地位又上了一个台阶,从前学府的很多下人对赵书熹的态度都不过是当作一位客人。
自从在赵书熹的照顾下,徐子然慢慢的恢复之后,赵书熹渐渐的在府中的人眼中身份和地位都越加不同了,这些天赵书熹过着的日子都是无论到哪里去,都被奉为座上宾的状态。
之前赵书熹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面研制那些解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赵书熹就想给自己找一个新的目标了,人必须要有短期的和长期的目标,才能够更快的进步,也不至于空虚。
正当赵书熹选择是给自己再开一家医馆还是做什么其他的副业,这个时候一位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来。
这个人正是赵书熹最想躲着的人左清。
赵书熹听院子里的丫鬟说,左清找自己内心也是十分恐慌的,不是吧哥,你找我干什么?
在普特典里左清完全就是一只笑面虎,别看他整日看上去整个人像是温文儒雅的,对人待事都很好的,可实际上这样的人内心最容易让人看不透了,赵书熹就从来没有看懂这个左清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过人来都来了,她自然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再说了左清也根本不可能被她拒绝吧。
赵书熹也没有再找地方,他就在院子里面整理药材,左清来也自然就是在这里见面。
实际上左清这些天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赵书熹留在身边,就在今天借着来看姐姐的油头,左清又来到了赵书熹这个小院,原本还有一些浮动不安的心,再来到这个小院闻到这股药香的时候,突然奇迹的平定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左清已经确定了,他一定要将赵书熹留在身边,无论是为自己所用还是其他的方式。
“不知道左大人找小的有什么事?”
赵书熹本来打算敌不动我不动的,可是已经坐了好一会儿,左清还是什么也不说没办法,赵书熹可不想一直被人盯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板在监督员工呢。
左清在这里,赵书熹就算是想摸鱼也不成。
“赵姑娘有没有想到今后要如何发展?不如留在我身边?”
在你身边?
如果赵书熹的脸上能够出现弹幕的话,此刻她心里已经爆发了一连串的弹幕了。
不是吧,你在想什么?你是霸道总裁吗?
不在我身边,这种话现在就连霸总也不会轻易说了吧。
心里不乐意,面上笑嘻嘻。
“其实我已经想过在京城开医馆的事情了,我还是更想做一位大夫,恐怕左大人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赵书熹笑着拒绝。
“可留在我身边,赵姑娘想做的事情可以更快的完成,我可以替赵姑娘找铺子,也可以替赵姑娘把这个铺子开起来,别说是这些了,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情,在京城只要你不是要当皇帝,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替你做到。”
“只需要赵姑娘在我身边为我所用,在我的身边你也只负责一个大夫的事宜,就像留在我姐姐身边一样。”
“而且我还可以实现你所有的想法。”
“不好意思,左大人我还想再考虑考虑,现在我也还没有想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
面对左清的这些邀请,赵书熹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所谓的要想一下,不过是拖延时间。
“那赵姑娘就好好想一想吧。”
左清看似很有风度的同意了。
他同意的如此干脆,走的也如此不拖泥带水,倒让赵书熹一时间有些看不透,但是她很明白这个人可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之后左清就以查案的借口整天到徐府来,而且还将赵书熹这个院子也封锁了起来,赵书熹现在别说是去外面逛一逛了,出徐府都很难。
这人看似在给自己时间考虑,可实际上已经把自己给软禁起来了,这不就是想逼着自己同意他的说法吗?
赵书熹只好去向左云裳求助,可左云裳也管不了自己这个弟弟这也就罢了,左清早就已经向左云裳表示过自己想要留下赵书熹在身边。
左清并没有说自己所谓的留在身边是什么意图,只是说看中了赵书熹的医术,而刚好左云裳也觉得赵书熹这样的能耐自然是应该去更大的地方发展的,他作为一个姑娘家在京城许多事情都多有不便,如果能够受到弟弟的保护,这些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甚至这样一想,左云裳觉得赵书熹能够跟着弟弟倒是一条非常好的路,一方面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理想,另外一方面弟弟也可以护着赵书熹,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面对赵书熹求救,反而帮着左清劝赵书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