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荷包走到她跟前,说道:“燕司寒,你喜欢这个荷包吗?下次我好生给你绣一只。”
就在她仰起头说话时,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只是稍作停留便离去了。
她不免觉得有几分羞涩,哪怕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每次亲密相处,她都会觉得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低头系好荷包后,她再次仰起脸,一双杏眼里含着一层朦胧的笑意,男人面色如旧地俯视着她,从她的眼眸到下巴,将她整张脸都仔细地看了个便。
抿了抿唇后,她猛然踮起脚尖,快速地吻上那薄唇,又快速地收回。
燕司寒的神情明显怔了怔,她也没有收回眼神,而是大胆地继续盯着他看。
反正她是知晓的,燕司寒受了伤,就算惹着了,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来,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
“娇娇,欠下的账,日后都是要连本带息地还的。”
……
―――与此同时,太尉府。
赵双儿自从回了太尉府,就再也没有回王府的打算。
倒也不是真的就不想回了,而是想王爷能亲自来接她回府,或者林娇娇前来赔罪。
不然她就在娘家一直待下去。
她一日不回王府,外头的人就一日用沫星子隔应林娇娇!
到时候,她就不信林娇娇还敢仗着王妃身份欺负她,不仅如此,还得亲自来太尉府赔罪哄着她回去。
一想到这,她便觉得痛快,一时间不注意被手中的绣花针扎了手!
“嘶~”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罗汉床下首坐着的王嬷嬷见状,赶紧站了起来,关心道:“娘娘,没事吧?”
说罢将赵双儿手里的绣花面子给接过放到了一边。
“痛死本王妃了!什么破针嘛!”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那绣花面子一眼。
要不是为了给王爷绣荷包,她才不乐意费这个功夫呢,她听爹闲暇时说起摄政王最近佩戴了一个绣艺粗糙的荷包。
她不用想就知道是林娇娇那个小贱人绣的,都说林家嫡女林娇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无才无德,连个花都绣都不好。
如今她绣一个更好的荷包,准能将这小贱人给比下去,到时候王爷定会将那小贱人的荷包给替换下来。
“娘娘,要不您还是回府吧,这出嫁的姑娘老在娘家待着外头会说闲话的。”王嬷嬷劝慰道。
为了这事,她已经劝了好几回了,像王妃那没皮没脸的人,又怎会在意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这不回王府吃亏的终究是自个儿。
然而,赵双儿不以为意道:“不回去,说闲话说的也不是本王妃,她林娇娇都不怕,本王妃怕什么?”
“娘娘。”王嬷嬷无奈道:“话不能这么说,您不回去,王府就成了王妃的天下,岂不是成了王爷的独宠?这日子久了,王爷哪里还能记得有您这么一个人呐。”
这话刚说完,赵双儿顿时就愣住了,她倒是没有考虑到这,顿时怒挂眉头。
就说林娇娇这贱人怎的不急,这么一看,她倒是成了跳梁小丑!
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嬷嬷,着人收拾东西,马上回府。”
说罢又道:“本王妃要和母亲道个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