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浠然一脸的焦急,生怕夏以安在里头受了伤。
等一行人都赶来时,却发现林子奕脸上挂了伤,夏以安还好好的,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皇姐,你没事吧。”
夏以安摇了摇头,自己知道分寸,不是让那种家伙伤了自己的。
想着刚才自己扔进去的烙铁,很可惜的没有摁在他的身上,但是那一点点的水泡怎么会解了她的心头恨?
“阿然。”
“皇姐?”
夏浠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了自己,只能朝着皇姐望去。
“让人把他绑起来吧。”
夏以安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等着他们把林子奕绑在架子上。
“可是……”
冷奉是个胆小怕事的,这人从进来就开始说自己是他们得罪不了的,这真的让冷奉觉得,林子奕是个有身份的人,现在要把他架起来,真的能行嘛?
“冷大人,你还想说什么?"
听到小太子问自己话,冷奉本来是想要说出自己的顾虑的,但是在看到夏浠然冷漠的眼神时,他突然明白了。
在这大夏国里,有谁抵得过小太子?
想通了动作也麻利了,大手一挥示意后头的人把林子奕架了起来。
林子奕还在挣扎,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还在妄想他们能够放开自己。
绑住手脚的铁链在林子奕的挣扎下一直乱响,夏以安也是不顾夏浠然的阻拦走到了林子奕的面前,环视了四周,发现这间牢房可真干净,一点的刑具都没有啊。
”冷大人?“
夏以安转身看向冷奉,语气温和,笑容可掬。但还是让冷奉的心脏扑通乱跳,总觉得这笑意不怀好意。
”王妃。“
但礼还是要有的,冷奉静静地等着夏以安的吩咐。
”去把它们搬过来。“
夏以安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刑拘,密密麻麻的,什么都有。
看到那些”刀枪剑戟斧钺勾叉鞭锏锤抓镗槊棍棒拐子流星锤“,心里都在打颤,这王妃是被王爷附了身嘛?怎得如此凶残?
夏以安让人去收拾刑具的话,林子奕也是听到的,一瞬间有些缓不过神来,什么王妃,她要做什么?
可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王府的侍卫们带着刑部的人,手脚麻利的很,没多少功夫,不管是用得到的还是用不到的,全都挪了过来。
满满当当的,让人瞧着就心颤。
”阿然,带着人出去吧。“
夏以安怕吓到小太子,便想着把人支出去,偏生夏浠然担心她,觉得留她一人在这里甚是危险,怎么说都要留下。
夏以安拗不过他,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夏以安可以自己呆在这里,但是夏浠然也不走太远,最起码皇姐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周围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也算是清净了。
不理会绑在架子上的林子奕,而是认真地瞧着新搬来的刑具,夏以安瞧着每个都很新奇,不是摸摸这个,便是掂量掂量那个。这些都是在挑战林子奕的心理防线。
夏以安可算是挑了件顺手的工具,是把匕首,只不过刀身上带着个细小的钩子,这钩子被打磨的极其锋利,刺人和割破皮肤,不在话下的。
林子奕看见夏以安手里拿着匕首走了过来,更是使出了力气挣扎着。
看着这个样子的林子奕,夏以安只觉得心里痛快,三年前的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这时手上发狠用劲,匕首朝着林子奕砍去,原本是想斩了他的手筋的,没想到准头偏了些,只是削掉了他的一两个指尖。
但是这样的疼痛林子奕也没有受过,一声声的嘶喊从他的嘴里发出。夏以安盯着这人在滴血的手指,只觉得这东西真是锋利。
等着林子奕喊累了,喊够了的时候,夏以安便开了口。
”陛下可晓得剥皮?“夏以安说话时语气温和,像极了同邻里夫人拉家常的样子,可林子奕却觉得她可怕极了。
夏以安也不是想让林子奕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要听着就好:”那剥皮啊,最好是用小一些的刀子,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子下去,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极了蝴蝶展翅。“
”陛下的皮,肯定很好看!“
夏以安死死地盯着林子奕,慢慢的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