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姣姣跟着谢婉几人往讲堂方向走着。
“这怎么寺庙也会有这种腌臜事啊!晦气死了!”姚婧走一路就抱怨一路,嘴上就没有停过。
“啧,有些人啊,来了这里就把霉运也带过来了。本县主之前来这里都好好的,怎么你们一来就发生这种事?我看啊,就是灾星!”
保宁县主忍不住嘲讽,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看来县主还是没有学乖啊,既然教训没有吃够,规矩没有学明白。
没关系,摄政王殿下就在这附近,我相信他不介意再给县主你上一课的。”
乔姣姣一说话,保宁县主就气的跳脚。
“你嚣张得意个什么劲啊!你不就是有摄政王给你撑腰吗?你回了京城看你还能嚣张的起来不?
摄政王殿下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管你的事!”
“那就到时候再说喽!”
乔姣姣耸了耸肩膀,一副挑衅的样子。
谢婉则是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不悦。
这个时候,有一块石头朝着她们这个方向飞过来。
乔姣姣早早就感觉到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手链那一方空间里修炼的原因,灵敏度都变高了许多。
轻轻松松就将丢过来的石子接住,刚巧擦着保宁县主的脸而过。
也着实是把这位娇娇女吓了个不轻。捂着自己的脸一脸气愤。
“什么人!简直是放肆!”
黑夜之中草丛处有个锃亮锃亮的东西,乔姣姣悄咪咪过去敲了一下。
“靠!哪个狂徒敢敲你爷爷的头!”
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光头蹦出来,肉墩墩一团,凶巴巴的蹬着乔姣姣。
“就是你这个小鬼扔的石头?”乔姣姣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揪着小光头耳朵就把他给拎出了草丛。
“就是我怎么样?!你们这些坏人,把我空渡师兄给害死了。之前都是好好的,你们这群人一来人就去了。都是你们害的,我讨厌你们!”
小光头说着说着就开始哭起来,蛮不讲理的样子叫保宁县主都头大。
“别哭了小屁孩。你要是再哭,本县主就找人收拾你。”
保宁县主听的头大,随后出声威胁。
“你个坏女人!”小光头被刺激到了,又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着保宁县主砸过去。
果不其然,石头砸到保宁县主腿上,“啊!本县主要杀了你!”
“保宁县主,慈恩寺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乔姣姣冷眼看着,随后弯着身子摸了摸小光头的脑门。
“小光头,空渡是你师兄?”
“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个坏女人空渡是我师兄呢!”
乔姣姣噗嗤笑出了声,还真是个小蠢蛋。
“坏女人你笑什么?”小光头吸了吸鼻子,样子又蠢又丑。
“不是我们害得你师兄,人间自有公道。会还给他一个公道的。小孩子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
乔姣姣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然后发现小光头抱着她的腿死活不撒手。
“你带我去抓坏人我就不说你是坏女人了。”
“那你还是叫我坏女人吧!”乔姣姣扶额,她哪来那么大本事。
空渡之死,疑点重重,且这件事情全权由摄政王接手,她哪能插得了?
“哇!”
小光头号哭着,这时候岑溪过来了。
“郡主,慈恩寺所以人员都已经集中在了讲堂,烦请几位一道前来,这个小沙弥也一道过来吧。”
等乔姣姣去了礼堂,摄政王殿下就发现她身上多了一个腿部挂件。
“成何体统!”
乔姣姣莫名其妙,只当是他又犯了病。
然后一轮搜身就展开了,各个厢房也都派了人前去搜查。
慈恩寺这种大型寺庙,厢房数量不可谓不多,加上草丛等等各个地方都要逐一查探。
这一查就到了子时。岑溪面色凝重。
“主子,搜到了。一包白色粉末。”
仵作颤颤巍巍的抬手接过,“殿下,刚刚验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熟悉。现在闻着这股味道就想起来十年之前曾有幸见过此毒。是大楚那边传来的。”
乔姣姣竖起耳朵听着,原着里玄月教不是大秦的吗?怎么又和大楚有了勾结?
“嗯,本王知道了。这包粉末是从哪里搜出来的?”池宴淡淡点头。
岑溪面露难色,“是,不好说啊殿下。”
“说。”
池宴淡淡的瞥了一眼岑溪,怎么现在办事磨磨唧唧说话吞吞吐吐的。
“是,是从清河郡主身边的婢女新竹身上搜出来的。”
什么?
乔姣姣一愣,怎么可能是到新竹身上搜出来的?
“这不可能呀,根本就不是我做的!郡主,奴婢是冤枉的!”
新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略显无措的站在原地。
“押下去,容后再议。”池宴看着新竹的眼睛,随后就下了命令。
“郡主,我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每天都跟在您的身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沙弥,做这种事情,损人不利己呀!”
新竹愤愤的瞪了一眼岑溪,都怪这个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岑溪摸了摸鼻尖,他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且安心待着,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乔姣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很明显这种事情新竹就是被别人给冤枉的。
更准确的说,是当了别人的背锅侠!
何况这毒药是从大楚出来的,她们齐国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呢?
“我就说呢,这不是我们大秦的人啊,胳膊肘就是向外拐的。清河郡主,你婢女做的事情,恐怕跟你这个主子脱不了干系吧!”
保宁县主见乔姣姣失了势,憋屈了一天的气终于有了地方撒出来。
“保宁县主,事情真相没有出来之前,还是谨慎说话为妙。”
落井下石的狗东西!
“啧啧啧,都已经证据确凿,清河郡主还是不要狡辩的好。郡主先想好怎么向摄政王殿下交代吧!”
保宁县主这会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孔雀,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岑溪,天色已晚,叫大家都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