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奸巨猾,呃,好吧,老谋深算看的通透,简直是拿绳命在飙戏啊!就盼着能把他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眼屎糊住了眼,满脑子都是,哎呀就说是浆糊吧,至于另一个酷炫拽的字就不用了吧,反正你们都懂得,嘿嘿!
咳!满脑子都是浆糊的蠢闺女给骂醒了。
可是这么简单就能如他所愿了?显然是不行的。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的鼻涕眼泪参加的煽情演出,他这闺女非但没醒悟,还怀疑他是个假爹!
皇甫蝶衣砸累了,趴在那张勉强还能叫做床的床上,嚎啕大哭:“娘诶!你为什么早早的就走了,我爹到底是不是我爹!他偏向着一个臭不要脸的贱人都不帮我……”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蠢,不但给他爹扣了个帽子是给她娘抹了一脸的黑!她娘若是泉下有知非得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
“不行!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公主斗不过一个小贱人!”皇甫蝶衣猛的坐起来,发髻散乱,面目狰狞。状如厉鬼。啧!还是个极丑的!“哼!小贱人!咱们走着瞧!”
看了看那满目的狼藉,又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的收拾!想谋害本公主吗?”
一众宫女如蒙大赦!哆哆嗦嗦的应到:“公主息怒!奴婢们这就收拾!”
心道您不发话我们敢收拾吗?到时候怕就是你收拾我们了,啧!这苦逼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第二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也没风。实在是个适合游山玩水的好日子。给玄清大师留了信,一行人准备向皇城进发。
你问我为什么只看到两个人?因为那三只,坚决表示拒绝受虐,早早的躲进空间修炼玩耍了。
东方锦招出黑风,柳青青眨着星星眼,小色手又伸出去了。
“阿锦!这只马好漂亮!咦?还有角跟翅膀诶!”
黑风:你才是马!你们全家都是马!这个笑的如此猥琐的智障是哪里冒出来的?
啊!主人!让她把爪子拿开!
黑风两眼宽面条泪:主人!
可是无良主人不给力啊,一点儿都没有听到黑风悲愤的咆哮,一双凤眼只顾追着那个智障了!嘎?好惊悚!主人竟然还看着她笑!
呜呜!兽生无望!好想死一死!
好吧,由于东方锦从来没有带别的人上过这辆马车,更没抱过谁,所以黑风昨日一直以为东方锦是用披风包着什么东西,根本没想过是眼前这个货!
“青儿,别调皮了,我们上车吧,不早了。”
“好!”柳青青看看明显打蔫儿的黑风:“阿锦,它怎么了?刚刚还蛮精神的呢?”
黑风:哼!宝宝不开心!宝宝有小情绪了!
“没事,可能没睡好!”东方锦憋笑。
黑风:嗷!主人!你个坑货!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被他蹂躏的!
看着黑风幽怨的小眼神儿,柳青青暗戳戳的觉得哄哄!不能让亲亲小锦锦的兽宠有小情绪!来碗灵泉水就解决了,一碗不行就两碗!反正小爷不差水!
黑风见柳青青拿出一碗水塞在它鼻子下,正想躲开,嗯?什么味儿?再闻闻,嗯!闻起来很好喝的说。
伸出舌头舔舔,好喝!呼噜呼噜,舌头都要吞进去了!想不到这坑货还有这好东西!
柳青青拽着东方锦上了马车,大喊一声:“飞吧!皮卡丘!”啊呸!台词不对!吐了吐舌头,拽了拽东方锦的衣袖:“嘿嘿!阿锦,你......你来!”
“黑风,走了!”
东方锦算是明白了,每次这小家伙说错话都是一副兔子模样!不过她说的那个皮卡丘是个什么鬼?算了!爱谁谁,反正这小东西总是时不时的冒出些奇奇怪怪的话来,不管怎样,现在她是他的就行了!
东方锦此时此刻无比的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若没有这个小东西,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是一个冰人了吧……
咳!写到这里说句题外话哈!今天下午树枝心血来潮看了会儿孝庄,就是宁静演的那个,若是按多尔衮那个套路来,估计柳青青不被人暗算也迟早都会被别的猪给拱了,根本就没他东方锦什么事儿啊!
好奇宝宝:东方锦也是猪吗?
树枝:别闹!人家是龙!
“阿锦,这马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好特别!”
“它不是马,是独角兽,我十二岁那年平息北部叛乱的时候契约的。青儿,车厢的暗格里有好吃的,你看看!”
柳青青知他不想提起那些杀戮的日子,也没追问什么。
“阿锦真是我的贴心小助手!”
笑嘻嘻的从暗格里翻出一包果脯,拿出一个塞进东方锦的嘴里,自己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好吃!阿锦你还挺会享受的嘛!”
“你何曾见我需要这些了?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嘻嘻,就知道阿锦对我最好了,么么哒!”
柳青青嘟着嘴做了个亲亲的动作,仔细打量起这马车来。整个车身都是由上好的黑楠木打造的,铺着厚厚的软垫,软垫上还有一张完整的虎皮,坐在上面暖和又舒服。一张檀木矮几放在车厢中间,上面放着一个小炭炉和一套精美茶具。一个个的暗格拉开看,有的装着茶叶,有的装着几本书,有的装着棋子,最多的还是五花八门的零嘴儿。
柳青青:她在东方锦眼里这是有多爱吃啊!好吧,她承认自己妥妥的就是个吃货!
“没人知道你在师傅这里,对外说你病了不能见风。我出来也是找了替身,我们可以走慢一点,好好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
柳青青觉得好神奇,黑风扇着翅膀在前面飞,在车厢里坐着又稳又舒服!
两个人边走边玩儿,有感兴趣的地方就服了柳青青炼制的易容丹下去游览采购一番。一路逛吃逛买两天的路愣走了五天,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鸟悄的溜进了王府后院。正准备再鸟悄的溜进卧房,忽然听到书房的方向传来一道娇滴滴女声:“王爷,蝶衣给您煮了参汤,送进去您喝一些吧。”
“雾草!这挖墙脚的怎么还登堂入室了?”
柳青青恶狠狠的瞪了东方锦一眼:“你丫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我也不知道啊,走的时候还没这人啊,这是谁让她进来的?”
“哼!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两人再鸟悄的躲到书房回廊的柱子后面一看,柳青青心里已经燃起的小火苗蹭的就蹿起来了!“转身!闭眼!”其实没等她说东方锦就转过身去了,辣眼睛!
只见皇甫蝶衣上身穿浅粉色小肚兜儿,下身穿薄薄一件浅粉的亵裤,外面只披了一层薄纱。那波涛汹涌仿佛随时会喷薄而出。简直是骚气满满直冲天际啊!
柳青青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狐皮披风,妈蛋!这个骚包!真不冷吗?
慢慢的踱到皇甫蝶衣的身边,柳青青面带惊讶:“雾草!厉害了我的姐!这没打马赛克您就就就就......就这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