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真的那方面有点毛病?
多一个就多了?
君倾澜若是知道中山王这般想他,定然要给他老人家送上三四个美妾,让他自己忙乱一阵。
他回府之后,先寻姜清颜。
得知姜清颜刚从医馆回来,在飞泉楼沐浴,他便直接过去了。
姜清颜洗完一身的疲惫,又想了想今日几个病人的病情,手在空中模拟着给病人扎针的情况,钻研着怎么扎针,才能让她们更为好受一些。
她的指尖突然触到了一抹冰凉,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手握住,强劲有力!
姜清颜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
她抬头看着蹲在浴池边的男人,眼中雾气氤氲。
君倾澜原本也不是个重欲之人,可他才看姜清颜一眼,她这双湿漉漉的眼睛,便像是要来勾他的魂。
他顿时觉得有些口渴。
姜清颜才开口,“王爷,你回……”
她话都没说完,声音便被君倾澜给吞了下去。
两人就着这一高一低的位置,展开了一场热吻。
姜清颜坐在浴池里,却被迫仰头,直接站了起来。
她挽起的长发被君倾澜捧在掌中,他托着她的后脑,让她配合着自己,倾身向前,不断的纠缠,直到一股清凉的风扫了进来……
“唔,好冷!”
姜清颜嘟囔了一声,唇与君倾澜错开,亲到了他脸上。
她吻了吻他的脸颊,撒娇似的低语呢喃,“我……没穿衣裳呢。”
这么大半截身子露在外面,与他亲吻,多凉快一会儿,她就得给自己配治疗风寒的药了。
医者可不兴自医的。
君倾澜脸颊微红,把她按回了浴池里,嗓音沉了几分,“泡够了吗?”
“差不多了。”
姜清颜娇声道。
她比君倾澜回来的早,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一身的疲惫都没了,整个人很是清爽。
君倾澜给她拿了毛巾和寝衣,然后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坐着等她。
姜清颜穿着寝衣出来,赤足踏在白玉砌成的地砖上,纤纤玉足,竟是比光滑柔嫩的白玉,还要细腻上几分。
她泡的脚趾头泛着粉红,君倾澜看了,眼中释放出一抹危险。
他的目光向上移动了几分,嗓音便更沉了,“你这寝衣怎么回事?”
一层薄纱,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露着春光。
她出浴之后这样穿着,整个人便是大写的‘诱惑’二字。
姜清颜尴尬的蜷了蜷脚趾,不好意思往他面前去,嗓音湿软道:“你拿错了,这件不是寝衣……”
这本是寝衣之外,披着的一件罩衫!
可是她已经出浴,擦干了身子才发现。
这秋日里的天气又冷了起来,她只能先裹了自己,出来找衣服穿了。
她似是怨怪般嘟着嘴,指着君倾澜右手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那件长长的,才是她要穿的寝衣!
他随手就拿了个啥嘛!
君倾澜睨了她一眼,似是毫不在意,“哦。”
“你还哦,我都要冷死了。”
姜清颜气的跺脚,捂着胸口,几步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的寝衣。
她的一双脚腕被人伸手握住,一只大掌揽了她的纤腰,她惊呼一声,便落进了一个怀抱里。
君倾澜的身躯如烙铁一样热,驱散了姜清颜浑身的凉意,让她被热烈侵袭。
本是十分刺激的场景,但姜清颜就是忍不住的……
打了个喷嚏。
“阿嚏!”
姜清颜重重的喘息着,看到被她弄脏的,君倾澜的蟒袍,她十分不好意思的挥了挥爪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君倾澜抓她啊!
她只是想好好穿个衣服而已。
“弄脏了,赔本王。”
君倾澜看到衣裳上的一块脏污,顿时脱掉了外袍,丢到一边去了。
姜清颜还在想,“衣服怎么赔?我给你洗……”
“唔。”
他的吻来的猝不及防,堵住了她正要呼出去的气,将她涨了个脸色通红。、
“君倾澜,你克制一点……”
姜清颜推开他的瞬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岂料君倾澜对她,动作更加猛烈了。
他换了个姿势,直接把姜清颜放倒在了软榻上,抓住她细嫩的脚踝,环上了自己的腰。
如此亲密的姿势,顿时让姜清颜有些害羞了。
她用力捶了他两拳,“天都还没黑呢!你……你不要乱来。”
她最近很疲乏,都快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天黑不黑,与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君倾澜挑了挑眉,眸中满是危险的神色。
他盯着姜清颜,就像盯着什么可口的猎物。
而此时的姜清颜,又没有意识到,自己纯纯的非常可口。
沐浴之后的她,清纯素雅的纤尘不染,可这生的绝美的五官,又不断冲击着男人的神经!
尤其是她的肌肤,本就白如玉璧,软似烟霞,此刻薄蒙蒙的拢上了一层水雾,娇嫩的粉色,从她肌肤深处泛了出来,如同初绽的嫩莲,叫人如何能忍住不采撷?
君倾澜低头,用力覆住了她的唇,极尽疼爱,除了喘息,几乎是不放过她的每一口甜美。
每次占有,都让他心神荡漾。
他原本是极为克制的人,多年掌军,更是无比沉静。
即便是脱了盔甲,他内心都有一条粗壮的绳子,捆绑着自己的欲望,清醒又克制。
可面对姜清颜,这根绳子被毫不留情的挣脱。
在她面前,他当真是无法克制。
他想尝遍她每一处甜美,从眼角眉梢,到白皙滑腻的锁骨,一路往下,到最神秘的地方。
两人在软榻上缠绵,直到姜清颜眼角隐隐有泪痕,她轻声喊道,“君倾澜,我腰疼……”
君倾澜吮着她耳垂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他翻了个身,把人放到自己身上,大掌搭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一边低声询问,“这样好些么?”
姜清颜原本软着的身体,顿时酥了一酥。
她摸着君倾澜的脖子,手指轻轻点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哑声道,“你的声音……好好听啊。”
比起两人最亲密的距离,君倾澜靠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更像是有魔力般,渗入她的身体,穿透她的肌肤,让她的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