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酒楼的那些感染风寒发热的人已经没事了。”士兵把消息传到了严卿的耳中。
严卿觉得有些惊讶,开口问道:“治病的药材是哪里来的?”
“没有用药材,是一位姑娘用药粉兑的水给百姓喝了,不到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好了。”士兵一五一十的回答。
“一位姑娘?”严卿皱着眉头,沉声问道:“她的药粉是从哪里来的?她有没有说自己的药粉还剩多少?”
现在风雪肆虐,不光是那一个酒楼中的难民有感染风寒的,现在其他几个酒楼安置的难民都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发热的症状。
要是还有药粉的话,那些生病的人应该也会有康复的机会。
但是士兵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属下不知,酒楼中少说也有上百难民,恐怕姑娘药粉就算有剩,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她现在人在哪里?”严卿还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救人的机会。
“属下过来的时候,那位姑娘已经在城西的酒楼中睡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士兵回答道。
“你现在立刻回去问问,看她还有没有办法再救一些难民,如果可以,条件任由她提。”严卿立马吩咐士兵回去找人。
“是。”士兵领命离开。
慕容白睡了没多久就被酒楼里的声音吵醒了,她看了看外边的天,已经开始亮了起来。
现在酒楼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大碍了,她也得继续往回走了。
“向大哥,既然现在百姓们都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慕容白没有麻烦向南天,他身上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好,如果姑娘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就随时回来找我们。”向南天仗义的说道。
“好,我先谢谢向大哥了。”慕容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酒楼。
等到士兵回来的时候,他在酒楼大堂环视了一周,并没有找到慕容白的身影。
士兵看到向南天从外边走进来,赶紧上前问道:“统领,昨晚的女大夫人呢?”
“她有事先走了,怎么了?”向南天问道。
“怎么放她走了?王上让我问她还有没有药粉,另外几个安置难民的酒楼也有人生病了,得赶紧救治。”士兵着急的说道。
“快,赶紧让人把她找回来,应该还没有走远。”向南天立马让人去找慕容白。.qqxsΠéw
“是!”
慕容白出了酒楼看到了外边的景象,她在都城门口搭建着粥棚,不少百姓在排队等着施粥。
排队的人脸被冻得通红,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都抵御不住风寒的侵袭。
她本打算离开,可是突然有个排队的大娘突然摔倒在地,情况看着并不好。
慕容白快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担心的问道:“大娘,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我还要排队,我的孙子还等着我呢……”大娘说着就要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身上都没有力气。
“大娘,您病了,要是不治疗的话也会传染您的孙子。”慕容白说着帮大娘领了一碗粥,把药瓶里的药粉到了一点:“我加了药粉,喝了之后就好了。”
大娘虽然舍不得喝,但为了孙子不被自己传染,还是喝了两口。
慕容白的善举一处,旁边的人立马都涌了上来,想要寻求她的帮助。
“小姐,求求你救救我们村子里的人吧,他们好多人都生病了,再不吃药看病就没命了,求求你了。”一位老者激动的直接给慕容白跪了下来。
“老人家,您先起来。”慕容白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你们村子怎么了?”
“我们这些人都是城外西边的村子里的,现在终日风雪,没有药材,村子里的人得了病也没办法医治,求求你帮帮我们吧……”老者悲痛的说道。
“我跟你们去一趟,放心,村子里的人不会有事的。”慕容白直接答应了下来。
“多谢,多谢小姐。”老者激动不已。
慕容白跟他们一起出了城,这个村子在她回都城的另一边,村子不小,足足有一百户人。
进了村子就能听到家家户户都有人咳嗽,声音听着都很痛苦。
“老人家,您是这里的村长吧?”慕容白问道。
“是。”老者点头。
“那就麻烦您组织人烧热水,热水一定要够全村人喝,我到时候要往里边加药粉。”慕容白说道。
“好。”
老者立马就组织村里的青年开始架起大锅烧水,准备煮药。
慕容白趁着这个时间挨家挨户的都进去看了情况,索性都是发热,没有太严重的情况。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水已经烧好了,村长派人过来叫慕容白熬药。
慕容白过去后将准备好的药血倒进了水中,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把药都挨家挨户送过去,吃了之后睡一觉就没事了。”
众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而严卿被士兵告知那个女大夫不见了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她要是不见了,那他们这边的情况也不知道得拖延到什么时候才能好转。
“今天下午之间一定要把她找到。”严卿对着所有的人下了死命令。
“是!”
众人应声寻找。
过了没多久,就有消息传了过来。
“王上,刚才城门口施粥的地方说是有个姑娘用药粉给人治病。”士兵说道。
“她人现在在哪里?”严卿立马发问。
“她跟那些百姓去了城西的村子里还没回来。”士兵回答。
士兵的话刚说完,严卿直接骑马朝着城西的村子亲自赶了过去。
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再次离开。
严卿心里的那个声音越大,他骑马的速度就越快,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已经到了城西的村子外。
只见村子中间架起了一口大锅,村民在不停的端着碗来回在各家走动着,其中就有一个身影跟他们一样在忙碌。
慕容白端着碗在给小孩子喂药,背对着严卿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朝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