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某个小茶馆里,一位老者突然叹息一声:“唉,大王变了!!!”
此时的朝歌还是非常繁华的,既便是小街道,也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一阵流言蛮语悄悄在朝歌城流传开来。
那就是商汤气数已尽,八百诸候将要揭杆而起,整个朝歌震将化为一片火海,商汤自此结束!
虽然大部分商人与人民听了之后,只当笑话,哈哈一笑,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但是,仍然有一部分商人信以为真。
这部分人整天忧心忡忡,寝食难安,有能力的家人与人民便关门闭店,拖家带口搬出了朝歌!
只不过,这部分都是少数罢了。
老者自然是听说了,不过他还听说了一些其他事情,比如某些人非常有组织地散布谣言,说纣王如何如何残暴,如何如何地丧尽天量!
以及背后某些势力,贿赂朝廷官员,发起推阐灭截建议!!!
虽然还没有得到纣王的批准,但是那些势力,在整个朝歌城里,打着兴阐灭截的口号,大肆破坏上清灵宝天尊的石像。
“是啊!”
老者的话一下子变引起了掌柜的共鸣,他不由接话,气愤地道:“要是大王还是像之前那般英明神武,那般勤政,也不会由着某些到处散播谣言。”
“更不会由着某着势力持续推到神像,毁坏截教香火!”
“早就出手狠狠收拾,那些兴风作浪之辈一翻了!”
某些势力在朝歌城里兴风作浪,把好好地一个朝歌震搞得乌烟瘴气,掌柜早就看不下去了。
只不过他只是一个平民罢了。
除了气愤还是气愤!
心里想着,大王最近怎么了?
无心上朝,醉心玩乐。
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该不会是着了某些妖人的道吧?!!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别人回答,掌柜心里自有答案: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他在街道边开茶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认人识人的功力更是独道,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看上两眼,基本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那些煽风点火之人,那些造谣生事之人,掌柜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而且,这些人还经常有一位道人接触,虽然他们都说了什么,商量了些什么,掌柜并不清楚,但是他却很是肯定。
大王肯定是着了某些妖人的道,才会这般疏离朝政。
老者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到一批打着兴阐灭截旗号的教士从门口过去,他的脸色不禁落寞下来,道:“莫不是商汤真的气数尽了?!”
听到此话,掌柜不禁讶然,道:“老哥,你也信这个?”
老者摇了摇头,道:“我倒是不信,可你看看现在大街上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想不让人相信都不成了!
掌柜一愣,老者之言确实有几分道理,他顿时便无力反驳了!!!
西岐有姜子牙相助,简直如虎添翼,组织了好几批人手,前往朝哥贿赂弄臣,持续性诋毁纣王。
而且还在朝歌兴起了兴阐灭截的运动!
大肆破坏通天教主石像,污蔑通天教主乃是大魔头罗睺转世,信奉截教、信奉通天教主将不会有好下场!
即便是最近在洪荒三界无数大能之中,名声鹊起、在人间还名声不太显的混沌神子,也在被污蔑,被各种大击之中!
在姜子牙隐居幕后策划下,顿时整个朝歌流言四起,整个大商看起来也真像是摇摇欲坠!
只是,西岐还没有大兴兵戈,讨伐商汤罢了。
不是姜子牙不想纣伐,而是商纣王还没有被魅惑,也没有提下侮辱女娲的银诗!
所以姜子牙一时,只好按兵不动!
但是姜子牙也没有闲着,练兵、打造武器、堆积粮草等等,一样都没有少!
金鳌岛,乾元洞府内。
林风见自己的尧舜大书暗淡无光,隐隐有黑光绽出,像是背污浊了一般,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林风放出神织,抬手掐指一算,一切都明白过来,他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轻笑!
“姜子牙老儿,倒是很会搞事情哦!”
“只是手段还不够老辣罢了!!!”
“吾还是先帮截教稳住人间香火,恢复师尊声誉是了!”
林风喃喃自语了两句,随挥了挥手唤来水火童子,前去叫闻仲觐见!
水火童子原本是通天教主的贴身童子,只是通天教主前往混沌之时,并没有带上他们两个。
如今林风在截教的人气与声望早就盖过了通天教主,水火童子便主动给林风当起了贴身道童来。
林风推迟了两次,见水火童子一在坚持,所以便让他们留了下来。
毕竟,要是林风这里确实缺少两位跑腿之人,大不了等通天教主回来,再打发他们走人也不迟!
“闻仲见过大师伯!”
不多时,闻仲在水火 童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乾元洞,他望着林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动作标准精致,利落。
而且,闻仲眼神城还充满了崇拜,基本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
可以说在整个洪荒三界,没有哪一个人在他心里能超过林风的地位,即便是通天教主也是不能!
其实不止闻仲一个,很多截教弟子都非常崇拜林风,他们也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
林风对这种极其崇拜的目光,早已习以为常,他对冲着闻仲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做下来听事!
闻仲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实在不敢做,不由推拒,道:“大师伯,不了。闻仲习惯了。坐下反而不自在!!!”
其实,并不是闻仲怕了林风。
而是因为他太过尊敬林风了,林风在他面前仿佛不是他大师伯,而是混沌神子!
其实在闻仲心里就是混沌神子!
正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闻仲才没把林风当成自己的大师伯看待!
林风见闻仲推拒,也只好由着他了,既然他想站着听事,那就由他站着得了!
闻仲见林风不在坚持让他坐下,他脸色不禁一松,恭恭敬敬地问道:“不知大师伯唤师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