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琦,制作着几颗炸弹的时候。
一旁的政哥,也不闲着。
虽然,刚刚炸弹爆炸的时候,产生的威力,着实是把他给震憾了一把。
但是,政哥却想见识一下,炸弹爆炸之后,其威力,究竟如何。
而检验的最后办法嘛。
就是实战了。
就是用一群人,身穿着盔甲,然后站在原地,把这炸弹,丢入到他们当中。
看看,威力几何。
可是,这么搞又不太妥当——太血腥了啊。
几个活生生的人,被直接的炸死。
饶是政哥,也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政哥就选择了,另外一种,可以替代人的动物,来代替士兵,去承受炸弹爆炸时的威力。
而这,就是猪了!
只见到,七八头猪,被绑在地面上。
然后,丢在原地。
而政哥吩咐人,给这些猪的身上,罩了一身盔甲。
为的,就是看看,这炸弹面对着身穿了盔甲的目标时,有 怎么样的威力。
而赵琦,自然也乐得如何。
他看了眼地面上,那正在哼哼个不停的几头大黑猪。
随即朝赢政道。
“父皇,现在可以试验了吧?”
“可以,可以!”
赢政点点头,示意赵琦可以。
而赵琦,则是拿着个炸弹,然后,亲手点燃,随即,在引线燃烧着的同时,他猛然间,抡起胳膊,然后将这炸弹,给甩了出去。
只见到,这个铜壶在天空上,划过一道抛物线,随即,落在了群猪之间。
过了几秒后。
随即,剧烈的爆炸开来了。
一时间,原本空气里面,响个不停的猪叫声。
瞬间,消息了不见。
硝烟散去的同时。
只见到,远处的地面上。
赫然是一地的残脚碎屑。
一头头大黑猪,就此,死的不能够再死。
连个全尸都没能够留下,看的是一旁的赵琦,一个的感慨,眼泪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他朝政哥说道。
“父皇,这些猪死了,着实是太过于可怜了,不过,马上派人,送到御膳房,然后料理一下,吃了好了?”
“嗯,你小子所说的,确实有理!”
赢政闻言,满意的颔首说道。
刚刚,这铜壶炸弹爆炸时所产生威力,明显让他,非常满意,只听见赢政说道。
这时候,正当赢政,准备继续,将剩下的几枚炸弹,给一律的报销的时候。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入到了御花园内。
只见到,一个太监,走了进来,然后禀报说道。
“陛下,奉陛下命令,萧何曹参已经到达咸阳,正在宫外等候!”
“哦?”
赢政闻言,不禁想起来了。
他前些日子。
确实,曾经下诏书,要这二人,来到咸阳。
只见到,赢政将目光,对向赵琦,然后笑呵呵的说。
“赵琦,你小子给朕,举荐的这两个人,到达咸阳了,与朕过去,见见他们如何?”
“父皇既然想见,那就见好了!”
赵琦笑着,朝赢政拱手,而政哥,却是示意旁边的侍卫,将剩下的火药,还有炸弹给收好,这才朝李斯王翦冯去疾几人说。
“那萧何还有曹参,是赵琦这小子,举荐的人才,诸位爱卿,不如与朕过去,一同见见,顺便,也考校一下,此人的能耐……”
“臣等遵旨!”
一旁的众人,连忙颔首说道。
一行人,就这么的又回到了章台宫。
章台宫内。
回到章台宫内不多时。
只见到,外面萧何与曹参二人,在一个太监的引领,步入到了殿内。
“臣萧何,臣曹参,叩见陛下!”
进入到殿内后,萧何曹参二人,随即跪倒在地,朝面前的赢政高呼道。
“免礼吧!”
赢政大手一挥,示意说道。
随即,看向了萧何。
而与此同时,萧何与曹参,二人的内心当中。
也是震憾莫名。
他们,原本还以为。
自己进入到咸阳城内。
不过,只是当一个填补空缺的小官而已。
哪成想,一过来,就得到了赢政的诏见。
这对于二人来说。
简直就是做梦啊。
要知道,赢政是何许人也?
他萧何,还有曹参,又是何许人也?
他们不过是,大秦的一个微末小吏而已。
如今,却能够,蒙赢政亲自召见。
别的不说。
光是这件事,传回他们沛县老家。
足够让沛县的那个大胡子 刘邦羡慕多时了!
正当萧何与曹参,二人震憾不绝,紧张的在殿内,揣测着政哥,召见他们的目的时,政哥却是张口了。
只听见,赢政问道。
“萧何,朕问你,你对我大秦,近日来,肃清朝堂之上的贪官污吏,有何看法?”
“回禀陛下!”
萧何闻言,顿了顿语气,随即,张口说道。
“贪官污吏,乃是我大秦,朝堂之上的硕鼠,应该除恶务尽,一个不留!”
“除恶务尽!”
听到这句话。
政哥忍不住喃喃一声,随即,颔首说道。
“确实,朕就是这么打算的,你且接着往下说!”
“诺!”
萧何点点头,得到了政哥赞许的他,又来了精神,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臣觉得,除了惩处这些个贪官污吏外,还应该,时刻的提醒官员们,让他们不得生出,非份之想,另外,臣以为,还应该提高一下官员们的薪俸,这么一来,也省得一些人,为小利而一时糊涂,而走上不归之路……”
“提高官员的薪俸?”
闻言,政哥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我大秦的官员,薪俸不够开支?”
“够,绝对绰绰有余!”
萧何哪里敢说不够,他连忙的矢口否认,随即,给政哥解释道。
“陛下制定的薪俸,自然是够的,可是,陛下可知,当官者有自己的排场,权力之在,自然,也心生享乐之念头,所以,薪俸便不太够了……”
“毕竟,为官者,总不能够,让他们与百姓,过同样的日子吧,而且,官员们时常接触的,都是富商豪强,自然会心生不甘,所以……”
“朕大抵,明白了!”
赢政闻言,若有所思,他觉得,这个萧何,倒还真有些能耐,其所提出的问题,皆是一针见血,指出来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