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准备”大胡子大声说着。同时手臂升起来。“射”手臂一挥。三百多支箭再次发射出。胡人有又有一批人倒下,不管死活。都被其后面的人马踩成肉饼。
“保持队形。保持队形”在距离敌人还有一段距离上,大胡子反复强调。
近了,两支数量不对等队伍即将发生猛烈的碰撞。
“弟兄们,杀啊”。大胡子双手持戟,双腿夹紧马匹。第一个和敌人接触。
电闪雷鸣之间。大胡子大戟狠狠的往前一戳。一个胡人的胸膛就被戳烂。接着大胡子横着一划,直接划破敌人的胸膛。被大戟带出的肉块飞溅在后面人身上。这个时候大戟横扫左右胡人的喉咙。一时间鲜血飞溅。秦军阵型外侧都是持戟的士兵。胡人拿的都特有的弯刀。根本就够不着秦军。在距离上,秦军占进尽了便宜。而中间的人。不断的往左右后方扔着手榴弹,在整个整形接触的地方,一时间形成一个真空带。接触的地方是秦人的长戟不断的戳,砍,划,将胡人从马上打下马来。后面的人不明所以的将前面倒地的胡人踩死。而稍远的胡人被扔过来的手榴弹炸的晕头转向。胡人的马没有经过爆炸适应。一时间。刚刚在冲锋中排好的阵形又大乱成一团。相互踩踏而死的不记其数。
由于胡人没有马蹬提供支撑。大军一乱,相互挤撞。马匹难易控制,即便是这些马匹上的游牧部落的好手也只能勉强控制。秦军见此更加肆无忌惮。在胡人大军中横冲直撞。一时间,那些马上的好手纷纷被挤下马。被自己人活活踩死。
大胡子见自己的阵法。特别是火器上应用,占了大便宜。边打马在胡人的阵脚中。来个回环。秦军说到之处,胡人变得混乱不止。
那图鲁叫嚣着追着秦军跑。一开始。接敌的时候。秦军仗着长戟。那图鲁根本就没有杀进去。等自己好不容易调头的时候。就迎来一顿手榴弹的爆炸。马匹再次受惊。那图鲁是草原上骑马的好手,即便如此。受惊的马匹很难控制。而且受惊的不止这一匹马。而是很多马匹都受惊了。饶是顶级好手也无法摆脱这样混乱的场面。
报仇心切的那图鲁生性残忍。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果断的挥舞着大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马。全部砍死。最后只要有活的,在自己眼前晃荡的。都是挥动着大刀。直接砍下马去。一时间。很多来不及控制马匹的胡人。死在那图鲁的刀下。
在这样疯狂的举动下。很多士兵极力控制。等到好不容易控制到队伍。大胡子率领的锥形阵已经来回的逗了两圈。在胡人的阵形中,横冲直撞。后面胡人根本不敢跟进。一跟进,就被炸成一团烂肉。胡人不敢追进。只能等着看着秦军的单独表扬。
见到胡人开始四处的躲避
。大胡子开始朝着人群多的地方冲杀。待冲散一群人马后。大胡子下令后撤。将敌人引入埋伏圈中。
胡人被四处杀的逃散开。一时间难以归拢到一个整体。那图鲁自己率领的只是一小部分队伍。大部分变成一片散沙,到处都是。
那吉力愤恨的看着自己的人马被杀的四处逃散。现在都难以归拢了。
而秦军开始撤退。看着这些惊魂未定的人马。实在是没有勇气去追击了。
那吉力只好开始收拢自己的人马。草原上到处是踩成一团肉泥的尸体。只能通过穿着来辨认尸体。根本就不能看出是谁。两万人马。一下子损失掉六成。那吉力也没有信心再战了。为了保存实力。开始收拢残兵。计划撤退,同王汗的大军汇合。
那图鲁已经杀红眼了。身上到处是自己人的血,没有一点的秦人的血。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追上秦军。只是在后面不断的追,时不时的遇上自己的人。还要砍杀一番。
“报仇。我要报仇。”看着从容撤退的秦军队伍。那图鲁异常的火爆。
“杀。跟我杀。”说着那图鲁驾着马,朝秦军冲去。
看见自己的主帅冲向秦军。一些士兵开始零零散散的跟随。还有一些,待在原地不动。那是那吉力的人马。草原上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马的样子。其中还有很多人都是收到重伤的。
“万夫长。我们是不是也去追击秦人?”一个受伤的小头领说到。
“不。我们撤。”听到这样的回答。那小头领非常的高兴。露出大战后难的的喜悦。
“让那图鲁送死去吧。我们走。”那吉力开始回马撤退。草原上那些人马。开始稀稀疏疏的集合成不是很整齐的队伍。朝东方开进。
“冲啊。”那图鲁疯狂的追击着。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人跟随了。
跟随来的人马有三千人。
这只队伍的后面,还有一个秦人百队。秦人不断的跟随。咬住。在后面放冷箭。胡人的三千队伍中不断的有人落马被杀。但是却一直再前。因为他们的主帅一直追。那图鲁已经没有任何的理智来考虑。他只有一个劲的往前冲。后面的队伍想要清理这支百人队伍。但是不能抛开主帅。而人马分出去后。很快就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所以,胡人的队伍只要没头没脑的继续追击。
“前面就到埋伏圈了。大家跟紧啊。”大胡子命令到。
秦军保持着整齐的队形。穿过埋伏区域。这些区域是能够通行的。后面断后的人,用手榴弹弓弩骚扰胡人队伍。使得他们不能按照跟进的路线穿过埋伏区。
那些被弓弩射中。或者是追的太快炸死的。要不就是为了躲避,进入雷区的。胡人的队伍的人不断的减少。不断的被杀死。而队形已经谈不上队形了。
那些胡人为了避免踩上埋设的手榴弹。不约而同的拥挤在一块。那些落单的人马很不幸的踩中了手榴弹被炸上天。
“不好,我们进入埋伏圈了。我们得撤。"一个胡人小头领意识到不妙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