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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糟老头子果然坏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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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公孙业应承,带着两个小孙辈退到一侧侍立,将院中主场留给众人,似乎已将自身置于宦者境地。

秦墨见他一根筋至此,便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你若真敢害自家孙儿为宦,本侯身边断然不容你。那等残忍无情之辈,也不配以忠义标榜自身!”

公孙业肃然揖手:“主君所言甚是,臣深以为然。”

秦墨满意颔首,转而邀请嬴政一家三口落座。

嬴政摆了摆手,让他不必拘礼,看向虞姬手中的半碗汤药道:“朕听侍者禀报,爱卿讳疾忌医,不愿服用汤药,故而前来。”

“方才朕在外头,见宦令业已为爱卿试药,此时观其形色,也无甚异样,爱卿也当服用,才可早日恢复。”

秦墨顿时无语:“……”

这特么逃不掉了是吧?

是个人都要劝我喝两口!

嬴政看他面有抗拒,便取出一个贴身收藏的玉质小瓶,打开塞子让秦墨观看里面的东西,道:“爱卿若不愿服用苦涩汤药,朕这里亦有金丹数枚,便赐予爱卿服之!”

说着,将玉瓶直接塞进秦墨手里,却是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

但秦墨看着瓶里的金属色小药丸,脸直接就黑了,冷冷看向夏无且道:“此丹可是你为陛下炼制?”

这时代,丹和药是不分家的,炼丹求仙的方士,与治病疗伤的医家,也无明显界限。

甚至,就是同一波人,只理想追求不同!

“炼丹求仙之说,吾甚是不屑,怎会炼制丹药?”

“便是谒者虞手中的汤药,其实也并未放铅汞之物,秦相多虑了。”

夏无且断然摇头否认,解释道。

秦墨自是颔首相信,也松了一口气:“不是你炼制的就好,免的掉脑袋,又连累亲族。”

开玩笑归开玩笑,夏无且战时率领医疗营,随他出征不是一次两次,秦墨对于医疗营又颇为重视,时常指点一些半吊子的后世医学理论。

夏无且或多或少,也受了不小影响,在行医用药方面,已是脱离时代局限,俨然自成一家。

而且,他现在是大秦学馆的医学首席夫子,时常前去授课。

他若信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秦墨是不会允许他去授课的,否则指不定教出一群什么样的大仙!

但,怕就怕是嬴政下了令,夏无且奉命去炼制,那可就完蛋草了……

因为,秦墨他要对炼丹方士下手了!

“两位爱卿,竟皆不信炼丹求仙之说?”

嬴政见两人如此,不禁皱起浓眉,迟疑问道。

秦墨与夏无且齐齐摇头:“不信,陛下最好也不要服食金丹。”

嬴政不置可否:“朕已服过,服后精神甚为爽利,纵然不能得长生,想来也可强身健体。”

秦墨无奈道:“陛下,若要强身健体,世间千百药皆可,又何必服用金丹。”

“须知这金丹色泽古怪,其中定有……”

嬴政摆手打断他话头,接过虞姬手中药碗,递到他面前道:“爱卿既然也知道,服药可强身健体,便先服了这碗汤药,再来劝谏朕。”

秦墨哭笑不得,心知是躲不过了,便咬牙接过汤药碗,闭眼一饮而尽。

继而,五官瞬间缩成一团,忍不住咂嘴吐槽道:“老夏,你到底往里面放了啥?”

夏无且捋着山羊胡幽幽道:“加了未满月婴孩的童子尿,其味咸,性寒,能降火、凉血,正可治秦相之燥郁心火。”

“呕~”

秦墨脸都绿了,顿时干呕连连。

先前喝了半碗的公孙业,亦是喉头涌动。

但嬴政和扶苏元嫚,以及虞姬与那廷尉府属官,可就憋不住了,很没品的直接笑喷出声:“噗哈哈哈……”

秦墨也没闲功夫搭理他们,干呕着端起茶几上的水壶,往嘴里倒了半壶漱口,余下半壶递给公孙业用。

俩人漱完口,又往嘴里塞了蜜饯,才算是好受一些!

“糟老头子果然坏滴很……人去哪哩?”

秦墨嚼着蜜饯,想找夏无且算账,但回过头才发现,身后已无夏无且的影子。

倒是院门外,隐约可见夏老头背影,正在快步疾走,那廷尉府属官怕他绊倒,摔散了老骨头,还在旁边伸手虚扶着。

“跑的挺快,回头再找你算账。”

秦墨悻悻然收回目光,转而向嬴政揖手道:“陛下,臣已服药,陛下也当纳谏,日后莫要再服金丹。”

嬴政强忍笑意颔首道:“爱卿甘愿饮尿,朕又怎好不纳谏呢。”

此话一出,扶苏、元嫚和虞姬,再次笑喷。

便是同样饮了尿的公孙业,也是忍俊不禁,大抵是没想到雄才大略的始皇帝,私下里竟是如此恶趣味。

秦墨沉着脸道:“陛下莫要不放在心上,金丹吃多了,是要损寿数的。”

“陛下若不信,可命进献金丹之方士多炼制,再命之每日自服,想来不出旬月,便可看出其中厉害!”

嬴政听他如此笃定,也收起戏谑之色,沉吟道:“金丹乃萃取天地万物精华而成,服食需顺应时节。”

“方士也曾言,服用太频有害无益,爱卿或许偏颇了!”

秦墨无语:“……”

特么居然还能自圆其说?

果然存在即合理,有些东西能盛行,几百几千年仍有人信,也是有其道理的!

秦墨默然片刻,试言道:“或可找来家禽小兽,喂食金丹,观之是否有异?”

嬴政失笑摇头道:“人乃万物之灵,家禽小兽岂能相提并论,纵然服食金丹有异,也在常理之中。”

秦墨彻底没脾气了,咂着嘴半晌无言。

不得不说,方士搞出的这套逻辑,还真是无懈可击,自欺也好,欺人也罢,都是非常好用的。

再配合掺入许多珍贵药材的金丹,但凡有点提神醒脑的效果,都能自圆其说,催眠自己或旁人,持之以恒去求那长生之道……

秦墨念及至此,眼前一亮道:“陛下,可命人查看那些常常服用金丹的方士,是否眼中多血丝,须发也有脱落之症状。”

“服食时间长的,甚至能不惧寒暑,宛若仙人!”

嬴政听到此处,不由微微愣神,迟疑道:“爱卿可是见过卢生?”

秦墨疑惑,但不等他问卢生是谁,一旁的扶苏便解释道:“卢生为燕地方士,早年入咸阳传播炼丹求仙之说,深得贵族推出,皆愿慷慨解囊助其炼丹。”

“其人不知年岁几何,鹤发童颜双目如血,且不惧寒暑,无论隆冬腊月,还是盛夏酷暑,皆穿素白袍,确实宛若仙人!”

秦墨恍然点头,向嬴政揖手沉声道:“臣没见过什么炉生灶生,臣只知其中毒已深,五感遭毒侵蚀,已感受不到冷热。”

“陛下可命人前往燕地,探查其真实年岁,再派人看其口舌,是否生有暗疮!”

嬴政麻了,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反驳之言。

因为,他现在就经常口中生暗疮,而且口气难闻至极。

夏无且和众医倌为他诊治,也找不出病因,只能给他开具一些调理脾胃,平降虚火的汤药服用。

或许秦墨喝的童子尿药汤,他也曾喝过,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早查过卢生的底细,其真实年岁不过四十,还没他年岁大呢。

但当时,谁会想到卢生身上的异状是中毒?

嬴政还以为那家伙已得半仙之体,羡慕的紧呢。

毕竟白发如霜,双目如血,不惧寒暑什么的,看着实在太拉风。

可此时往中毒上一想,却是殊为可怕了!

比自己还年轻的家伙,吃毒药吃的头发全白,双眼充血,还不知道冷热了。

特喵的,只有将死之老朽,才会不知冷热啊!

嬴政越想越是头皮发乍,想到以往已吃那么多毒药,更是恶心的不行。

比秦墨喝了童子尿药汤更恶心!

嗯,自己或许也喝过那童子尿药汤,更恶心了……

“咕嘟~”

嬴政咽下一口唾沫,强忍胸腹间泛起的恶心感,问道:“爱卿,这金丹之毒能解否?”

“陛下最好还是召问医倌。”

秦墨无奈摊手,但转而又道:“不过,臣观陛下气色,似乎中毒并未太深,以后不再服食金丹,时间长了身体会将丹毒慢慢排出。”

“另外,也可每日喝一些牛奶,大抵有解丹毒之效!”

嬴政点头,也不跟他闲扯了,摆驾离开院子,回去找牛奶喝。

扶苏和元嫚也赶忙关心跟上,老子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子,死翘翘可就不美了。

秦墨在后面喊道:“陛下还需早做处置啊!”

“全权交予爱卿处置,爱卿看着办便是。”

“喏!”

嬴政头也不回撂下一句话,人已经渐行渐远,秦墨揖手高声回应。

然后,转而向虞姬道:“持我相印,调用郡中驿吏,给咸阳送去命令,天下凡有鼓吹炼丹求仙的方士,一律抓捕到学馆改造。”

虞姬疑惑问道:“改造什么?”

“都是识文断字,且精通药理的人才,只要改掉求仙的妄想,学习一番正统医家理论,便是难得的好医倌。”

“改造好之后,再去为百姓治病,就当是服苦役了。”

“咱大秦百姓太多,永远都嫌医倌太少!”

秦墨嘿然笑道。

……

……

次日,嬴政的巡守御驾再次启程,前往郡治之下的各县乡,公审那些犯事县乡官吏。

祖龙还是那个祖龙,国事永远放在第一位!

至于秦墨,则被嬴政特旨留守宛城,暂时统领那些南阳郡兵。

一方面南阳郡兵将官和郡治官吏,几乎被一锅端,重新选拔或别处调任,都是需要时间的,得有一个镇得住场子的官员坐镇。

另一方面,嬴政也是怕身体虚弱的秦墨,受不了路途颠簸,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就追悔莫及了。

秦墨自是欣然领命,送走嬴政之后,便签下相令,按照以往征战时,攻下城池的规矩,将宛城及附近村镇,暂时统归为军管状态。

所幸南阳郡兵也都是他的老部下,一切井井有条,反而不需秦墨操太多心。

于是,秦墨签下命令之后,果断回后衙修养,顺便为公孙业设计左脚假肢。

“主君应该多多休息,何必为臣费心?”

公孙业拿着秦墨画好的假肢设计图,浑浊双眼有些泛红道。

秦墨伸了伸懒腰,在躺椅上躺好,摆手道:“往后就是一家人,别这么矫情。”

“去找城中匠人帮你打造吧,最好亲自监督随时试用,免得到时候不合用。”

“孩子留下,我和虞姬帮你看着。”

“喏!”

公孙业大礼一拜,将孙子孙女交给虞姬,拄着拐杖离开。

秦墨进入假寐状态,虞姬在旁边剥了今年刚收获的花生,喂给俩娃子吃,不时往秦墨嘴里塞一粒。

俩娃子一个叫公孙乘,一个叫公孙丽,很是招人喜欢。

虞姬尤其喜欢,昨晚上都是抱着睡的,直让俩娃子叫她母亲。

庶民家的女子,到虞姬这般年纪,确实都是孩子能叫母亲的年纪了。

虞姬如此做派,也是在暗示秦墨,该那啥添丁进口了!

至于秦墨能否领会,就不得而知了。

“看样子,君子是没有领会……”

虞姬嘀咕着往秦墨嘴里狠塞几颗花生米。

但秦墨非常咸鱼,连眼都没睁,只是似梦似醒的咀嚼着,发出一声不悦鼻音,警告她不要在胡闹。

虞姬噘了噘红唇,正想说点什么,院外却突然走进来一人,仔细一看,竟是长公主元嫚!

嬴政出巡县乡,并没有带上这大闺女,而是让她留下来,美名其曰照顾秦墨。

明摆着还是在撮合两人!

虞姬纵然心中不忿,却也不敢怠慢,赶忙起身就要见礼。

元嫚压了压玉手,又指了指躺椅上的秦墨,示意她不必多礼,免得打扰秦墨休息。

虞姬无声墩身一礼,回屋去沏茶。

元嫚也老实不客气,霸占了虞姬的座位,剥了花生喂给俩娃子。

俩娃子一人吃了一颗,见该轮到秦墨了,便乖巧的提醒元嫚,奶声道:“主君也吃。”

“你们看,秦相睡着了,不吃……呀!”

元嫚笑着点头,重新剥了花生,象征性的送到秦墨嘴边,向俩娃子解释,人睡觉之后不能同时吃食物。

但,她话说到一半,秦墨突然张嘴,咬住了花生,也咬住了她的手指,吓得她低呼出声。

秦墨也是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咬上之后才觉耳边声音不是虞姬,睁眼一看不由愣住。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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