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真正到来之前,“夜莺”并不会开放暖气服务,虽然听上去非常值得抱怨,但事实上在那一段时间,客人们才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火热的感觉。
因为天气冷,客人们会更加愿意多动,至于动的是哪方面,谁会在意呢。
然而,“夜莺”的二老板却十分不喜欢这段时间,因为:
“真的很冷啊。”恩息坐进吧台,进了那扇在酒柜中特地隔出来的门,换了身衣服出来才终于暖了些,刚才打人酒都撒身上了,酒液冰凉凉的,为了不掉逼格,小恩少爷愣是一点冷的反应都没表现出来。
向恩息要报答的男人脱下身上的大衣,只剩一件较薄的黑色长袖,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恩息,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异样。
恩息回视他,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偏开脸,但不知为什么,感觉他好像有些失落,正疑惑之际,就听Cence冷淡开口道:“想喝点什么吗,大明星。”
该说不说,这“大明星”怎么感觉像讽刺呢,而讽刺的对象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这莫名的恶意,目光直直的盯着恩息:“特调朗姆酒,谢谢。”
这俩人说话,一个眼神盯着人,另一个眼神盯着杯子,目光不完全不交错,好像不是他俩在对话似的。
然而,“没有眼力见”的小恩少爷察觉出这微妙的气氛后,嘴角一弯,决定当个和稀泥的,开口问道:“Cence,你们认识吗?怎么气氛怪怪的。”
话落,就收到了两道齐齐的目光,一道有些委屈,一道有些幽怨。
后者幽幽开口:“二老板,这位在娱乐圈可是出了名的‘花名歌手’,我们这些普通人,可镇不住这种。”
“花名歌手”?
不得恩息细细思索,男人又有些委屈的对着恩息开口道:“我都不知道‘花名歌手’是什么,谁交友都有自由权,你这个朋友这样说我,我听的不舒服,这要是是你的报答,那我就先走了……”
啊?不是?你要我报答你的,怎么又好像是我心甘情愿的了?你这样一说,我让你走了又是我的不对了,而且你俩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
恩息愣住,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语塞就跟叠buff似的,一层叠一层。
恩息表面淡定的拿起面前早就调好的果酒抿了一口:“Cence,他现在是客人。”
他现在是客人,不管有什么偏见都先放一边,我们的宗旨是:顾客就是上帝。
Cence懂了他的意思,撇撇嘴,有些不甘地到一旁调酒去了。
只剩男人和恩息面对面坐着,恩息目光直直的看着对方微卷的中长发上夹着的五颜六色发夹,突然觉得有些可爱,嘴上脱口而出:“可以给我看看吗?”
闻言,男人的眼睛弯了弯:“好啊。”
说完就侧着头凑近恩息,让他拿下来看,恩息也毫不客气的就从他头上拿下一个看,挺普通一个发夹,怎么夹在他头上就一点不显女气,居然还挺好看的?
这么多年过去,恩息依旧没有改掉自己从Alpha的角度判断别人的习惯,甚至下意识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好看,肯定不是Alpha,这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也使他这次的判断失误,而导致后面的节节败退……
恩息抬眼看看对方,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暴露了主人愉悦的心情,因为少了一个发夹,几撮发丝落在眼前,少了几分阳光,多了几分性感……
恩息被自己的这发现弄得心如打擂,有种莫名的情绪像触电一般,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偏开头,有些尴尬的开口道:“话说你叫什么啊?我叫恩息。”
恩惠的恩,栖息的息……他早已在心中把这个名字默念了无数次……
似是伏击已久的恶犬,终于开口道:“我叫白秀言。”
——
恩息:你丫谁呀?(叠着手)(不爽)
白秀言:会让你慢慢记起来的(靠近)(身躯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