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向着傻柱问道。
院子里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傻柱。
许大茂和娄小娥两人眼神尤其嫌弃,像是抓贼。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坐在长凳上,则有些眼神闪躲,心中惴惴不安。
刚才家里吃完饭,拿窝头就着有几粒粥的米水汤喝的时候。
秦淮茹就因为白天时候碰到傻柱,听他提了一句。
说是看到她儿子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工厂墙外烧鸡吃,怀疑偷了许大茂家鸡,问过自己的儿子棒梗有没有偷。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偷了!
对于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其实心里不怎么在意。
就当改善伙食了。
她在意的是,现在要是查出来,是棒梗偷的。
那她儿子可就要被送去少管所改造!
这辈子的名声都毁了...!
江合看了两眼这秦淮茹和贾张氏这老虔婆两,权当看戏,也没打算直接揭穿。
反正不管棒梗背锅,还是傻柱背锅,都差不多。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这时傻柱已经回答一大爷易中海的问话。
“那我问你,不是你偷的,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许大茂指指点点的追问。
就算不是傻柱偷的。
以他跟何雨柱作对了好多年的关系,都希望是这傻柱偷的!
“买的。”傻柱斜眼。
“哪儿买的?”二大爷刘海中。
“菜市场买的呀。”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面的菜市场,还是西面的菜市场?”三大爷阎埠贵追问道。
“西面的菜市场啊。”傻柱直接顺口说了一个。
江合顿时知道,这傻柱胡说的话要被揭穿了。
这鸡其实应该是傻柱从轧钢厂的厨房顺手带回来的。
毕竟是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子,食堂里面除了管的副厂长,他最大,顺一只鸡显然不难。
不过这顺公家的东西,要是明说出来,可是要吃全场批斗的,搞不好还要去管教两个月,丢了工作。
因此这傻柱才不敢说实话鸡哪儿来的。
当然,怕是还有着帮秦寡妇家那小白眼狼棒梗遮掩遮掩的意思...
毕竟这傻柱可一直接济着人家,打着那秦寡妇注意呢。
还天天从厂里食堂带点剩下的盒饭肉菜回来,自己都不吃,全给那秦淮茹家了。
果不其然,三大爷阎埠贵立马就说出了傻柱回答中不对劲的地方。
“这就不对了!有咱们这儿到西面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
“你觉着你下班回家来得及炖吗?”三大爷阎埠贵追问。
对于傻柱平时什么时候下班,院子里的人可都是门儿清。
这时间显然就对不上了啊!
傻柱下班到现在,最多也就四十分钟,合着这买鸡宰鸡,还炖香了的时间是零?!
傻柱脸色有些变化起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的脸色,那变化的更快,眼神更加闪躲了。
想着该怎么办。
这要是傻柱把棒梗的事情说出来,好把他自己摘出去。
那她们家可就全完了!
秦淮茹连忙拿眼神哀求的看向傻柱,想着让傻柱把锅背下。
她这招之前也使过不少次,对傻柱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江合一直就留意着呢。
看到秦淮茹这眼神示意,还有傻柱一下便心软了,暗中点了头。
他心里顿时就乐了。
这傻柱怪不得都说傻,可以说是舔出新高度了。
关键这答应背黑锅,也没见能得到一点好处啊!
“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中海。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直接应承了下来。
“什么叫算是啊...”
“是啊,怎么又算是了...”
旁边看戏坐着的一些邻里都唠叨起来。
秦淮茹心中松了口气,生出一丝小得意和对傻柱的感谢。
贾张氏也笑了,不用她家来承担就好。
不过就算傻柱承认了,事情显然也还没完。
“既然是你偷的,那你说怎么赔吧。”许大茂哼了一声道。
“没错,我家这两只鸡,你怎么也得赔四块钱的!”娄小娥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出身,也没想着坑人,比划了个四块钱的数就算。
她这一说,许大茂顿时啧的一声不乐意了,“怎么能四块钱就算了,咱家那可是老母鸡!我还等着你坐月子的时候下蛋呢,怎么也得十块钱的!”
“还坐月子,你结婚这好一阵子了也没动静,你媳妇能下出来蛋吗。”傻柱损了许大茂一句。
对于这作对那么多年的死对头,四块钱他都嫌多,而且本来就不少了。
“你诬赖谁呢,谁不行了...!”许大茂急的瞪眼。
说什么都不能说他不行。
“别管我下不下蛋,反正必须十块钱!”娄小娥也气红脸说道。
“那可不行,我就只拿了一只鸡,为什么要赔你两只的?我锅子里有几只你也看到了。”傻柱完全不同意,能少给点是一点。
而且坑的还是许大茂。
不过他心里却是泛起嘀咕,棒梗这小子倒是够能偷的,一下拿了两只。
“另一只会不会是江家的那个小算子崽子偷得鸡?我看到他下午时候,往后院去了一趟!”这时贾张氏突然冒着坏水的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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