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要取我性命?到底是谁对我如此的穷追不舍。”打斗间南随开口询问。
麒麟阁的人追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江湖上要取她性命的人很多,但是能够如此穷追不舍的,她倒是很好奇。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这些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麒麟阁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他们专门收钱杀人。
能够在江湖上打出响当当的名声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们的人口风都很紧,是不会出卖买凶杀人的人的。
所以南随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行走江湖多年,得罪的人自然也不是少数的。
但能够如此恨她的人也是找不出几个的,麒麟阁杀人的价格极高,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来杀自己,她倒是很好奇了。
“是不是天洞村的人?”
要是说江湖上谁最恨自己,估计就是天洞村那些个人了吧。
黑衣人个个都嘴硬的紧,见打不过南随便准备撤退,剩下撤不走的人也都服毒自尽了,丝毫没有留下把柄。
南随看着满屋子的尸首陷入了沉思,她感觉不像是天洞村的人,这些人之前在野外就追杀过自己一次,那一次她没有暴露过云影的身份,天洞村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又是谁会花如此高的价钱来杀自己呢?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江湖上对自己的悬赏令,五千两黄金,这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门外的王刚已经被刚刚的情景给吓坏了,他没有想到麒麟阁那么多的人都奈何不了云影,回过神来后他就准备偷偷离开了。
但南随这么会如他所愿。
“站住!”
南随足尖一点边来到王刚的身边,这个人她没有见过,却对山寨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来是这里的人。
“你是谁?这件事情你们大当家的知道吗?”
“云......宫主,您就饶了我吧!”
王刚看到了南随刚才杀人的样子,现如今早就被吓得魂都没有了,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原谅那些想要取我性命的人,但念在你们大当家的这段时间对我照顾有加,你的事情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南随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大当家的这段时间对她很是照顾,这个人既然是他们寨子里面的人,那她也应该给大当家的一个面子。
等大当家的回来后再做定夺。
王刚听闻云影这么说,无力的摊倒在地上,这件事情是他瞒着大当家的做的。
要是被大当家的知道了,自己估计也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早知道就应该听大当家的话不去惹这个云影了,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
大当家的是第二日晌午回来的,同他一块儿回来的还有一个人——江流!
“云影宫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周兄弟,我这次在山下遇到了点麻烦,多亏了周兄弟搭救。”大当家的见云影正好在外面,便介绍道。
等介绍完后他才注意到云影后面面如死灰的王刚。
“王刚,你这是怎么了?”
他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南随不想让大当家的难看,所以特意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一切都等着大当家的回来再说。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我们进去慢慢说吧。”
南随瞥了一眼王刚,外面人多口杂的,不好说。
…
“什么!王刚,你怎么如此的糊涂!”
大当家的听闻王刚昨夜的所作所为后很是恼火,他都说了云影对他们寨子没有恶意,没必要勾结麒麟阁的人来害他。
更何况云影哪里是这么容易被麒麟阁那些人给伤着的。
江流听了南随云淡风轻的描述,但上次他也是见过麒麟阁那些人出手是有多么的狠的,南随昨夜应该也是不容易的。
他暗中打量了一下南随,见她应该是没有受伤的,便送了一口气。
“想不到阁下就是幻影宫的宫主云影,真是久仰大名。”
江流之前就怀疑过麒麟阁那帮人是冲着南随去的,没想到南随就是云影,这倒是也能够说得通为什么麒麟阁那帮人要在半路追杀他们了。
“大当家的,我这次真是是一时糊涂呀!”
王刚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见到大当家的回来了,更加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宫主,这次是我管教不利,这个人是我们寨子的二当家的,这次的事情错都在我们,您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大当家的起身朝着云影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开口。
这件事情错都在他们,要是云影有什么怨言要杀王刚,他也拦不住。
“罢了,左右我也无事,这个人是你们寨子的人,我也不好随意处置,就交给您了。”南随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说道。
这段时间大当家的对自己颇为照顾,她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这个王刚便交给大当家的处置吧。
“多谢宫主,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大当家的见云影不准备在追究这件事情,感激道。
王刚在得知自己没事了以后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整个人无力的摊倒在地上,他还以为云影会像传闻中那样暴虐无道,会杀了自己泄愤呢。
南随没有理会后面的人,直接走了,不过在临走前给江流使了个眼色。
江流跟大当家的说了声抱歉。
“在下久仰云影大名,这次有幸得以一见,想要去跟他切磋切磋。”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南随就是云影的,虽然之前就有所怀疑,但远不如真正看到后来的震惊。
“你怎么来了?”
南随见到江流进来后问道。
她没想到江流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这里,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我要是不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将你遇刺的事情告诉我?还有,云影宫主,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江流坐下后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里的茶水都是很普通的茶水,不值钱的。
但江流慢悠悠的品着,就像是在品什么稀世罕见的茶一样。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南随踌躇道。
她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也没打算这么快就说出来,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你可以慢慢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听。”
江流显然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南随这个身份太特殊了,为了确保在以后的路上不会出什么差错,他必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