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铁笼内的少女没有全身赤裸,反而是被白色的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白衣单薄,将铁笼内少女的诱人身形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反而比全身赤裸更加吸引他人的目光。
铁笼内的少女显然心里很害怕,在红布被撤去的时候,身体更加的蜷缩,紧紧的将脑袋埋入自己的双腿内,仿佛那里是她安全的港湾。
但也因此,少女将自己身体的异状完全暴露了出来。
兔耳。
叶离眼神微凝的看着铁笼内的少女,虽然看不清少女的模样,但最多不超过十六七岁。
十六七岁的少女啊。
真的是,可悲,可恨。
叶离的心情有些不爽,但红色座椅上的其他贵宾,此时却是兴奋的炸开了锅。
“红娜小姐,那是半年前天斗大拍卖场出现过的那种极品吗?武魂变异身体发生变化的那种极品?”
“哈哈,早就听说过世界上有这种极品,早就想见识见识了,红娜小姐,快说出起拍价吧,我今晚就要把她带回家!”
“……”
或许是因为在座的人基本都是相熟的,没有了其他的观众,他们此时都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拘束。
双眼冒红光的,贪婪的看向铁笼内的少女。
刺痛得少女肌肤隐隐作痛。
礼台上的红娜微笑着取出一根根子,伸入铁笼内,挑起少女的脸庞,“各位贵宾别着急,还是要先给大家看一下她是不是极品啊。”
少女的样貌很漂亮,有股楚楚动人的感觉。
大大的眼睛因为惧怕已经拂上一层水雾,显得她的眼睛如清水拂过的蓝宝石一般,清透漂亮。
但在座的贵宾们反而是更加兴奋,一些原本稳住不动的贵宾,也准备加入竞拍的行列。
见已经达成了效果,红娜就没有再拖着了,“起拍价十万金魂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金魂币,请各位贵宾开始竞拍吧。”
“十二万金魂币!”
“十五万金魂币,哈哈,龟老孙,你又想老牛吃嫩草?没门!”
“野蛮子!你!”
眼看那两个家伙又要吵起来了,但周围的人这次可没有像上次那样在旁边看热闹,惯着他们。
“十六万金魂币!”
“……”
拍卖中心气氛热闹,叫价声此起彼伏。
铁笼内少女惧怕蜷缩,低呜声两眼泪花。
叶离静坐在红色座椅上,一击必杀!
“二十五万金魂币!”
二十五万金魂币犹如滔天巨锤一般,瞬间就定住了这气氛热闹的拍卖中心,铁笼内的少女也惧缩的抬起头来,看向叶离。
虽然在场的贵宾们都信誓旦旦的要将铁笼内的少女买回家去,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一股秤,知道自己会付出的最大价钱在哪里。
毕竟只是一个玩物,不可能会耗费大价钱去购买,除非是魂骨。
但就是最豪放的贵宾,心里给自己定的价格都没有超过二十三万金魂币。
叶离一下子就出价二十五万金魂币,远超出刚才的最高价十八万金魂币。
顿时让大部分的贵宾退缩了下来,不再参与竞拍。
少数有实力的也不愿意在一个玩物那里花费那么大的价钱。
而且叶离看起来年纪轻轻,像是一个少年,就能出得起这种价钱,其背后的背景绝对很大。
他们也不想因为一个玩物的事情,跟一个明显来头不小的少年对上。
因此在叶离出价二十五万金魂币后,热闹的竞拍氛围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贵宾开始交头接耳,询问有没有人知道叶离的来头。
叶离扫了一眼,就没有再关注。
礼台上的红娜敲下三次拍卖槌后,宣布铁笼内的少女归叶离所有。
铁笼被推走后,接下来的拍卖气氛就没有刚开始那么火爆了。
不过珍贵的物品仍然不少,仍惹得在座的贵宾们出价拍买,只是这时候他们仿佛记起了贵族礼仪一般,一个个的出价优雅之极。‘
即使是那个身材壮硕的老人,只要不是与那青年撞上,气质都悠然无比,活脱脱的像一个俯瞰众生的强者。
在接下来的拍卖里,叶离也出价竞拍了几样物品。
一个类似前世录音机的魂导器,就是有点大,一米多长。
几株年份超过五千年的宝药,一些万年魂兽体内的特产。
总共花了三十五万金魂币。
之所以才这么点,一是在场的贵宾们都变得优雅起来,二是叶离没有参与最后一件拍卖品的竞拍。
最后一件拍卖品是一座铜矿的五十年开采权,拍出了五百万金魂币的高价!
拍卖结束后,叶离拿出红卡付钱,让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将那名少女和自己竞拍的东西都送到自己的住所后,就离开了。
……
极品拍卖之时共持续了两个小时,因此在叶离回到林家准备的住所时,月亮已经越过树梢,准备奔向西天的怀抱。
房间外,叶离打开房门,对着怯怯懦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女说:”今晚你就先暂时住在这里,等我的实验室建立起来后,我再安排你新的住所。”
“是,主……主人。”
少女虽然声音糯糯的,很好听,但显然她现在很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头上竖立的兔耳也微微颤抖,僵硬的直立着,心情紧张。
虽然叶离看起来很和蔼,但根深蒂固的贵族姥爷思想已经铭刻在她的心里。
又加上在家里突然被王国士兵闯入抓走,被送到拍卖场当做奴隶一样拍卖的记忆仍历历在目。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无论对谁都是惧怕紧张不已。
因此叶离此刻语气和蔼的安慰道:“你不用叫我主人,以后也不用叫其他人主人了。”
虽然叶离的语气很和蔼,但他的话显然是被当做是贵族的特殊癖好,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主人。
厉害的猎人大叔都是这样说的。
不喜欢被叫做主人,喜欢被叫做姥爷。
因此少女声音如细蚊一般,糯糯的道:“是,姥爷。”
“不,也不用叫我姥爷,以后也不用叫其他人姥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