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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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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第二天,宋诗画躲着独孤空青走,可这鬼打墙般的秘境不管怎么走,她都能在不远处见到独孤空青孤傲的身影,可真是躲都躲不掉。

宋诗画在密林转了半日,转来转去,毫无收获,反倒是把肚子给转饿了。这时,宋诗画见到了一颗硕果累累的苹果树,她便飞身上树采苹果。

独孤空青见状便奔至苹果树下,喊道:“小心!”

他不喊倒好,一喊吧,宋诗画便回头看他,一时不慎,脚下一滑,就从那苹果树上摔了下来。

独孤空青连忙飞身去接,用肉身接住了下坠的宋诗画。那苹果树长在一个斜坡之上,飞身接住宋诗画的独孤空青身形不稳,就抱着她从那斜坡翻滚而下,一路滚到斜坡坡底才止住动势。

宋诗画被独孤空青的怀抱护住,并没有受到皮肉之苦,眼下她便被箍在独孤空青的怀中,双手抵住了一片柔软。

恩?柔软?

宋诗画稍微动了动手指,确认双手感受到的触感,又定定地看着独孤空青,他的喉间有轻微的突起,却不似男人那般粗大;他的脸部虽有棱角,却线条柔和,不似男人那般粗制滥造;他的皮肤细腻,毛孔细小,不似男人那般粗皮糙肉。

宋诗画这才明白为什么唐凌要给独孤空青打10分。她早该想到的,唐凌对待男人永远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她只有对女人才会如春风般和煦。

独孤空青是女人?!

不知宋诗画心中的惊涛骇浪,独孤空青只知宋诗画正痴痴地看着她,一双黑色的瞳仁变幻莫定,令人迷醉。她便会错了意,用手抓住宋诗画的衣襟,将她往下拽了一寸,再将头向上一送,接住了她下落的唇。

双唇相碰,宋诗画有一息的恍神,事发突然,她的大脑需要时间处理信息。一息之后,她从独孤空青身上跳开,惊讶道:“你为什么要亲我?你不是女的吗?”

独孤空青也坐起身来,眼神有落寞之意,“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我刚摸到你胸了。”宋诗画被这落寞神态唤起怜悯之心,她便如实回答,并询问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如果是往常,独孤空青肯定会想不关你事,好奇心害死猫,果断地杀人灭口,可眼下她们在秘境,她的思维被秘境影响,强硬的一颗心也变得柔软,她垂眸幽幽回道:“为了我娘。”

独孤空青生于东楚赫赫有名的修仙世家,家族庞大,势力遍布东楚各个宗门。

父亲是东楚黎溪镇的掌刑使掌部,大权在握,母亲也是门当户对的仙门小姐,唯一不足的是母父晚育,好不容易才有了独孤空青这一棵独苗,那时她同族同宗的同辈子弟最小的都已经快一百岁,修到筑基了。

她一出生便被母亲当男儿养。小孩子初来人间,是没有性别意识的,母亲说她是男儿,她便是男儿。直到五岁的时候,她和叔伯家的小孙男打架。小孙男说要和他比谁站着撒尿尿得远,她便回她都是蹲着撒尿的,小孙男便笑她,哪有男人蹲着撒尿的,她是不是没有小叽叽。小孙子便要扒了她的亵裤一看究竟,独孤空青不让,两人就打了起来,被身旁的仙仆阻止。

母亲得知前因后果之后,告知独孤空青她的身体是她最大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不能和任何人谈论与此相关的事。五岁的独孤空青似懂非懂,只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同龄玩伴了,她母亲停了她和身边人的一切往来,她给独孤空青请了私塾师傅,教她读书写字,练气修行。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只有母亲和修行。

十二岁时,独孤空青来月信了。她的母亲把她当男儿养,可能就真以为她是男儿了吧,竟未和她讲过月信的一丝一毫。所以初来月信的独孤空青吓坏了,她的下身在不停地流血,她的下腹还有垂坠之感,她是不是得了怪病,要死了?

她不敢去找母亲,她的母亲对她要求甚严,一心只抓她修行,要让她在宗族同辈之间脱颖而出,扬眉吐气,对她修行之外的事情全无耐烦。她不敢拿这等小事叨烦母亲,她定会怪她不爱惜身体,染上怪病。

就让她这么慢慢流血至死吧,死了,也挺好的。

独孤空青在恭房蹲了半日,误了剑宗师傅的教学,母亲差仙仆来找她。流了半日血的她,心如死灰,不愿意去上课,都要死了,还上什么课。

母亲这才寻了过来,以母亲的身份进到恭房,见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独孤空青。

母亲难得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抚慰道:“傻孩子,这不是怪病,这叫月信。每个女人都会来月信的。恭喜你,你长大了。”

哦,原来不是病啊。独孤空青放下心来。

独孤空青和母亲一起回到她的寝室,母亲给了她月信带,教她如何使用。

独孤空青接过以后,鼓足勇气问道,“娘,所以,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

母亲的脸微微发怔,随后斩钉截铁道,“不,你是男人,你是独孤家的男儿。”她又递给她一瓶停经丸,说吃了这个,以后就不会再有月信了。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独孤空青强调,“记住,没了月信,你就是男人,你是我的男儿,是独孤家的男儿。你要好好修行,为你爹光耀门楣,为独孤家光宗耀祖。”

十二岁的独孤空青已懂人事,她知道她的身体和娘一样是女人,但是娘要她当男人,她便听娘的话,当男人便是。过了几天,那日去恭房寻她的仙仆不见了,娘说她放她回家了,她知道那仙仆死了,就跟她小时候阻止她和小孙男打架的仙仆一样,被她娘弄死了。

她的性别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人都得死。

为了护住她的秘密,独孤空青独来独往,活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听到此,宋诗画走上前去,直面独孤空青,“现在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要杀我吗?”

独孤空青摇了摇头,满脸痛苦,“我从来都不想杀任何人。”在修仙界修行一百多年,再是小心翼翼,也有露馅的时候,独孤空青杀了一些人来保全自身的秘密。

宋诗画看着独孤空青的痛苦挣扎,内心满是怜惜,她想不通为何世间会有这般离谱的娘,如此逼迫自己的孩子。她的娘再轻女重男,也只是苛待她厚待她弟弟而已,而独孤空青的娘直接抹杀了作为女子的她,让她成为了一具空有男身之名的行尸走肉。

将内心隐秘和盘托出的独孤空青,绷了一百多年的弦一旦松了就再也绷不出了,她痛苦地捂脸哽咽道:“太难了,我要撑不住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在指间汇聚成河,缓缓流下。

宋诗画想上前抱住独孤空青,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可是独孤空青的个子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她便有些踌躇不前。

这时,天空一道惊雷响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随而来的是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被突然的雨势打断,独孤空青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那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冲宋诗画喊道:“下雨了,咱们还是回小木屋吧。”

宋诗画便跟着独孤空青在大雨倾盆中奔跑,跑回了之前歇息的小木屋。眼下,她俩的宗服都湿了个透,宋诗画便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一层里衣,独孤空青别过眼,羞涩道:“你干嘛?”

宋诗画满不在乎道:“衣服都湿了,穿着多难受啊。你也是女的,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可害羞的。”她扑向独孤空青,动手道:“你也脱了吧。”

独孤空青有些扭捏,但是她还是没敌过手脚麻利的宋诗画。脱掉独孤空青的宗服双层外衣和内层里衣后,宋诗画的手停住了,那是紧紧裹着独孤空青胸部的裹胸巾。修仙界修士再是神通广大,也不能使出法术抹去先天的性别特征,只能靠这等古老的方法遮掩女身。

独孤空青的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那神情不是不好意思的羞赧,而是一种羞愧,“生而为女,我很抱歉”的羞愧,她羞于面对自己的女身。

宋诗画这才想通,为何独孤空青个子虽高,身形却不挺拔,因为她总是在含胸驼背,她想藏起自己的胸。一想到这,宋诗画便有些来气,女身优越,独孤空青被她那偏执的娘洗脑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里有气,她的动作便粗鲁了些,她一把抓过独孤空青的裹胸巾,使力扯了起来。独孤空青的身子随着裹胸巾的扯动原地转了起来,转了几圈后,裹胸巾全部到了宋诗画手里,独孤空青光了身子,她双手护胸,咬唇道:“你太过分了。”

为了母平起见,宋诗画也除去了她剩余的衣裳,光溜溜地站在独孤空青面前。独孤空青又害羞地别过头,避而不见。

宋诗画走到她的面前,声音虽小,语气却很坚定,“你看着我。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你和我一样,长着同样的身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敢看你自己?”

她拿起独孤空青的手,将它放至自己的胸前,“这是女人的胸,它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让男人欣赏把玩,而是为了分泌乳.汁,哺育下一代。”她将她的手下移,放至自己的腹部,“这是女人的女宫,是人类生命的起源之地。每个女人都生有创生之力,可以孕育崭新的生命,从躯体到灵魂。你的女宫本该每月流血,这是你的女宫为了迎接新生命所做的演习演练。”

她将独孤空青的手放至她自身的腹部,正色道,“独孤空青,你生而为女,便是女人,哪怕你没了双.乳,停了月信,摘了女宫,也改不掉你此生为女的事实。女身优越,你的身体依旧流淌着为了创生而炼造的骨血,你的寿元会比男人更绵长,你的身体会比男人更健康,你的情绪会比男人更稳定。这是天赐的福分,你为什么羞于面对它?”

女身为何优越,这当然是唐凌告诉宋诗画的,她还讲了什么染色体,说女人的遗传物质天生比男人多出许多,但是宋诗画没搞太懂,便按照自己的理解强势输出了一番。

宋诗画把独孤空青说懵了,她第一次听到这种石破天惊的话,也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待女男之别,毕竟她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主,女人是辅。男人强于女人,天经地义,所以她娘要她变成男人,因为她需要一个强者。

小木屋外的瓢泼大雨雨势渐小,变成了淋漓如注的飘风大雨。宋诗画见独孤空青愣着神,便拽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小木屋的房门屋檐下。宋诗画松开她的手,裸.身冲进了飘飘洒洒的疾风骤雨中,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双手聚于唇前,做喇叭状,向独孤空青喊着什么。狂风带走了她的话语,独孤空青什么也没听见。

无奈,独孤空青只好冒雨走向宋诗画,向她喊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不重要了。”宋诗画狡黠地眨了下眼,她一把拽过独孤空青的右手,伸出左脚将她的身躯绊倒,她被摔进了被倾盆大雨冲刷出的一滩泥泞里。

独孤空青喜洁,眼下被污泥盖体,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她冲宋诗画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诗画满不在乎道:“雨这么大,冲一冲就好了。”

独孤空青便就着漫天飘雨冲洗着身子。宋诗画又飘到她身旁,冲她说道:“我刚说的是,你过来,用你女人的身体,感受这风,感受这雨,感受这天地。独孤空青,现在你感受到了吗?”

独孤空青又愣住了,狂风呼啸而至,刮卷着她的身躯,那是她女人的身体。暴雨倾注而下,冲刷着她的胸腹,那是她女人的胸,女人的女宫。她有多久没有用女身行走在这世间了?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就连洗澡都是速战速决,生怕被人瞧见。

豆大的雨滴落在独孤空青的身上,滴落在她的心间,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最终汇聚成一阵惊涛骇浪。

“啊……”

独孤空青仰天发出了一声自胸间迸发的怒吼。吼一声还不过瘾,她又仰天吼了好几声,然后朝天伸直双臂,后仰头颅,让漫天雨水洗去满脸泪水。

独孤空青“疯”了,她在大雨中蹦蹦跳跳起来,在一片密林中窜来窜去的。最后,她舞起了剑,这是她独孤空青,习剑一百一十一年来第一次用女身舞剑。

此时的宋诗画已退回小木屋,穿回衣裳,靠在门框上笑看独孤空青裸-身舞剑。这女人舞剑就是帅,剑招也不装了,就只是帅。待独孤空青发泄完毕归来,宋诗画将烘干的衣裳递上。她穿上后,看着宋诗画的眼眸,诚恳谢道:“谢谢你。”

宋诗画又觉得耳根有些热了,她避开那沉如墨色的眸子,故作轻松道:“不客气,小事一桩。”

是夜,独孤空青自觉地走到木屋角落,宋诗画便拍了拍木床一侧,大咧咧道:“你睡这儿吧。大家都是女人,你不用不好意思。”

独孤空青便上了木床,和衣躺下。宋诗画在她的身侧,呼吸均匀,睡着了。独孤空青是结丹修士,并不需要太多睡眠,但或许是这一日雨中舞剑消耗过多,不一会儿,她也陷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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