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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境中境(都是花粉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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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你回来得正好,快来管管你家南歌,他抢我瓜子。”陆见秋吼道。

萧白一道禁言咒甩过去,陆见秋就张不开嘴了。

“唔、唔唔……”

萧白怨怪地说:“祖宗,你是想让全宫的人都知道,我这里藏了个踏雪阁的女修?”

陆见秋冲着萧白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萧白才解了她的禁言。

无暇看着和陆见秋抢瓜子的云拂衣,挑了挑眉,这个“南歌”倒是比云拂衣开朗不少。

“我设了结界的,阿洛不用担心。”陆见秋一边抢过瓜子一边说。

云拂衣见萧白回来了,也不和陆见秋抢了,坐在萧白身边,给萧白倒了杯灵茶。

萧白抬眼看向陆见秋,“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快了快了。”陆见秋敷衍着。

萧白无奈道:“你也不能总在我屋子里藏着吧,我先不问你留在渡微宫什么目的,你一个女修,总在我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儿。”

当初陆见秋才醒时,他怎么就心软,信了她的鬼话,没把她直接送回踏雪阁呢?萧白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陆见秋冲着云拂衣扬了扬下巴:“他一个男修,还不是天天赖在你这。”说完还冲云拂衣得意地晃了晃头。

云拂衣一把抢过给陆见秋才倒的灵茶,转手就自己喝了。

陆见秋顺手一捞,把萧白的那杯给顺走了。

得,云拂衣没办法,只好又给萧白倒了一杯,还偷偷地瞪了陆见秋一眼。

对,这半年来,云拂衣从来不在明面上和陆见秋斗,他得在萧白这儿留好印象呢,怎么会和陆见秋那个傻子一样。

无暇立在窗边,看着他们勾心斗角,云拂衣的性格虽然活泼了些,但暗地里算计人的本事,还是一样的。

这半年多来,无暇在渡微宫倒是从来也没见过陆玄羽,好像渡微宫从来就没有这么个人,难道这陆玄羽是后来才进渡微宫当副宫主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就连秋渡微现在还不是渡微宫宫主呢,几人一起进的幻境,不可能人就这么没了,也许是像齐韵那样,一来就遇到什么事情被困在某处也说不定。

现在的渡微宫宫主是秋渡微他爸,名唤秋亦鸣,取一鸣惊人之意,秋老宗主是几千岁的渡劫期修士了,具体多少岁就连秋老宗主自己也记不清了,修真之人,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寿元便可千万载,便不会去记自己究竟是多少年岁了。

秋亦鸣极宠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培养,延请名师,还以渡微二字为独子作名,可见其爱之重之。

他自己虽然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没事就提剑上门与人论道,但却把秋渡微教得稳重端方,不苟言笑。

不然原书中也不会把秋渡微称作清冷仙尊。

秋亦鸣自建立渡微宫以来,便横扫修真界各大宗门,从无敌手,直到遇到朝云宗的萧锦行萧宗主。

秋亦鸣与萧锦行在朝云之巅上那一战,没人看见是什么情况,只知道秋亦鸣回渡微宫后便闭宫不出,宫中事务,一律交由独子秋渡微打理。

而朝云宗宗主萧锦行也在半年后闭关。

——

陆见秋这次说的快了,是真的快了,三日后,萧白与云拂衣再次看到陆见秋的时候,不是在萧白的弟子庭院里,而是在秋渡微的少宫主院子里。

萧白与云拂衣上次在岱舆秘境历练中,展现出了不错的实力,回来后,二人均被擢升为十二护法之一。

今日,萧白与云拂衣前来向少宫主禀报,宫中新一届弟子招收事宜。

萧白站在秋渡微身前,看着少宫主旁边,那个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闲书的红衣小姑娘,不是陆见秋,还是哪个?

小姑娘坐在正厅第二把椅子上,头也不抬,优哉游哉地翻着闲书,可能是瓜子磕多了,另一只没拿书的手在桌面上划拉着,少宫主很自然地把一盏灵茶推到小姑娘手边。

小姑娘端起杯盏一饮而尽,然后突然抬起头,冲萧白和云拂衣抿唇一笑,又迅速地低下头看书。

萧白眨了眨眼睛,才回过神来。

“今年弟子招收的章程,你们做得很好,就照这个去办吧。”秋渡微看向萧白。

“谨遵少宫主吩咐,我二人必会办好这次的事宜。”云拂衣拱手说道。

萧白也连忙跟着行拱手礼。

“下去吧。”秋渡微淡淡地道,然后转过头,似乎同小姑娘说了什么,小姑娘扑哧一笑。

萧白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他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只能被云拂衣拉着走出庭院。

无暇也很震惊,这TM不会是云拂衣他娘吧?啧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南歌,你刚刚看到了吧,那是陆见秋吧?”

云拂衣黑着张脸,步履匆匆的往前走去,“是她。”

“她和少宫主,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萧白加快脚步追着云拂衣。

云拂衣叮嘱道:“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她了,也不要和任何人说我们之前见过她。”

“为何?你是怕她对少宫主不怀好意,牵连到我们?”萧白马上紧张起来。

云拂衣停下脚步,顿了顿才开口道:“我更怕是另外一种。”

“还有哪种?”

“如果少宗主对她是认真的,你说会如何,你在宫中这些年,可曾见过少宫主对什么人这么纵容过?”云拂衣双眼紧紧的盯着萧白。

“不曾。”萧白认真地点了点头。

“如果让少宫主知道,她在你屋子里住了半年,你觉得会如何?”

萧白这下彻底说不出话了,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

云拂衣不会看错,少宫主看陆见秋的那种眼神,分明就是情根深种,因为他也是这么看萧白的。

当初陆见秋以各种理由赖着不走,萧白心软便将她留在屋中养伤,才会让云拂衣尤为生气,他不能对萧白生气,便只能把气撒在陆见秋身上,所以他没事就喜欢惹陆见秋,好让萧白赶她走。

渡微宫内门弟子都是两人一个院子,云拂衣正好和萧白一个院子,陆见秋才没被其他人发现。

萧白与云拂衣各一间屋子,萧白这半年都是和云拂衣一间屋子睡的,陆见秋一直是一个人睡的萧白的屋子。

云拂衣知道萧白与陆见秋之间清清白白,但别人不知道,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又怎么说得清。

这就是一笔烂账,云拂衣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萧白为了给陆见秋腾屋子,要与他一屋住的时候,他还暗自高兴来着,要不然他哪里会只是没事儿阴阳陆见秋两句,而没有真的赶人。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便没怎么见过陆见秋了,像云拂衣和萧白这样的护法,渡微宫有十二个,他们一年能见到少宫主时候少之又少。

萧白只是听宫人们说,少宫中身边经常跟着一名红衣女子,是少宫主的心上人,少宫主对那红衣女子很是不同。

萧白和云拂衣每次接宫中任务时,得到的奖赏总是比别人多,虽然没人和他说过什么,但萧白就是知道,那是陆见秋的报答。

再见陆见秋是在三年后,渡微宫去参加飞花门门主柳飞花的继任大典,红衣女子陪在少宫主身边,笑颜如花。

“洛护法,你说,少宫主这次会允许我们多在这儿逗留几天吗?”王林凑在萧白身边问道。

“应该不会吧,少宫主向来治宫严明,定好的行程,是几日便是几日,怎么,你还想去哪儿啊?”萧白扭头看着王林。

“就、也不想去哪儿,这飞花门不是女修多么,而且个个漂亮,洛护法,嗯、就是、你懂的……”王林说完,还冲萧白挤了下眼睛。

萧白看着他那胖的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真是惨不忍睹,王林自打从岱舆秘境出来,是越发的胖了,他原来那会儿还只是微胖,现在就真的是胖子了。

“他不懂,要去你自己去,少来撺掇洛白。”云拂衣把王林一把扯向一边,用身体将两人隔开,说完还白了王林一眼。

“南歌你过分了啊,我发现你这几年火气是越来越大了啊,洛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就和他说了两句话,你至于吗?”王林说完,又蹿到萧白另一边,还不忘在一边拱火。

云拂衣捏着拳头咔咔直响,抬眼瞪向王林。

“得,你厉害,我走还不行么,洛白,我改天找你喝酒啊。”说完,便一溜烟儿跑了。

萧白看着这样的云拂衣,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凑到云佛衣耳边轻声道:“谁又得罪你了?”

“我这才离开多大会儿,他就敢撺掇你去会漂亮女修,你要敢去,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云拂衣愤恨地说。

萧白转头微笑地看着云拂衣,“为什么不是打断我的腿?”

“自然是因为……”云拂衣突然凑到萧白耳边:“舍不得。”

云拂衣说完这句,在萧白的脸颊上很轻地啄了一口,便抬步向前跑去。

萧白看着跑在前面的云拂衣,眉眼弯弯,心里甜甜的,当年收留陆见秋的时候,萧白虽然和云拂衣睡的一屋,但却是云拂衣睡床,萧白睡榻,从不越雷池半步,萧白心悦云拂衣,自是要尊重他。

——

飞花门常年清风徐徐、落英纷纷、远远看去,红粉漫天煞是好看,庭院与回廊间都点着各式灵花做的灯盏,整个飞花门灯火通明。

两位飞花门的漂亮女修领着渡微宫众人向内堂走去,秋渡微打头走在前面,他身边跟着一身红衣的陆见秋。

萧白与云拂衣、王林等人紧随其后,随秋渡微依次沿着九曲回廊,慢慢向前走去。

陆见秋在前面一路走,一路与秋渡微说着什么,两人说说笑笑,虽然大多时候都是陆见秋在说,但秋渡微偶尔也会附和几句,倒显得飞花门的两个女修没什么用武之地。

其中一个女修,便落后了两步,走到萧白这边来,可能是觉得几人中,萧白更好说话,那女修便同萧白开口问道:“道友一路可还辛苦?我们飞花门后山有一眼汤泉,道友安置好后,可去那处泡一泡,也可缓解路途辛劳。”

那女修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萧白一眼,这一眼,飞花入鬓,欲语还休。

素闻飞花门崇尚双修之法,门内弟子皆相貌娇媚,摄人心魄,且行为大胆,不拘小节,这一眼看得萧白顿时脸红了,萧白假装不懂,低头道了句多谢,便三步并作两步,追着秋渡微而去。

云拂衣瞥了这女修一眼,那一眼满含警告,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王林连忙上前道:“我倒是有些累了,一会儿道友可愿给我带个路,也去那汤泉泡上一泡。”

女修随口说了句好,但眼神还是追着萧白不放,她分明看到那俊逸的道友脸红了。

飞花门是渡微宫附属宗门,门主继任大典,自是要备上重礼以示渡微宫对飞花门的重视,一个大宗门仅靠一宗一派,是很难存活下去的,千百年来,宗门更迭,只有几大宗门抱团互助,才能在修真界屹立不倒,流传千载、万载。

萧白在屋中理着渡微宫要送给飞花门主的礼单,云拂衣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合紧,走到萧白身后,伸出双手缓缓地从背后抱住了萧白,云拂衣双臂越收越紧,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怎么了?”萧白没有转身,只缓缓地收起礼单放在桌角。

“阿洛,你别动,听我说。”云拂衣顿了顿,似是鼓足勇气才开口道:“我一直想和你说,我喜欢你,阿洛,是道侣的那种喜欢,我看见你会心跳加速,看不见你会心烦意乱,你开心我就开心,你难过我便难过,我原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但现在我不确定了,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哪怕没那么多,哪怕只有一点,别去喜欢别人,别不要我,好不好?”

萧白愣在那里,半晌,才掰开云拂衣紧紧抱着他的手,慢慢地转过身来。

萧白抬眼专注的看着云拂衣,看着他轻颤的睫毛,晶莹的珠子要坠不坠的挂在上面,萧白抬手抹掉那珠子,捧着云拂衣的脸,珍而重之的在睫毛上面印下一吻,然后抬头看了云拂衣一眼。

少年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萧白又把头低下,在云拂衣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云拂衣这次动了,他向后轻轻的躲了一下,愣愣的看着萧白,萧白这次没有犹豫,一把拉住云拂衣的后颈带向自己,温暖的唇印在更温暖的唇上,辗转撕摹,如世间最美的花。

半晌后,萧白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眼神定定的看着云拂衣说:“现在懂了吗?”

云拂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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