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面前这个神色严肃冰冷,身着黑色衬衣黑色西裤的女子。www.zhongqiuzuowen.com宁舒不禁暗暗感叹,真是生错了啊!
这模样这气质,要是是个男人,那是标准的霸道总裁的范本。
“德尔塔有没有需要接收的记忆?”宁叔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领子。
德尔塔也十分配合的换了一身黑衣服。
听见宁舒问自己之后,他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什么记忆都没有。”
宁舒微微蹙了蹙眉。
没有记忆啊,那也不知道原主是个什么性格了。
自己一过来,就是在镜子面前默默看着自己帅气的身影了。
找了找手边的小包,找出来了身份证。
“陈年。”
这个名字不错。
钱包里放着几张金卡。
“嗷嗷嗷宁舒,这个世界你发达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谁?”
宁舒让德尔塔突然的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钱包顿时掉在了地上。
“陈年啊,这里最大的财团陈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啊!”
“年仅二十六岁,能力超群,投资什么什么挣钱呐!”
“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一点提示,陈年在二十七岁那年,投资失利,最终从陈氏总部的顶楼上跳了下去。”
德尔塔坐在任务面板上,托着下巴。
“投资失利?”
宁舒蹲下身,捡起了钱包。
却意外地从床底捡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长相斯文,甚至还有几分娃娃气的男孩。
看着也就十**岁的样子。
这是什么?
“德尔塔,这里平时有人来吗?”
“这个不知道,你自己找找看看吧。”
宁舒沉默片刻:“还说我平常不主动找你,你看,我找你你又帮不上我。”
德尔塔:泪流满面·jg
宁舒将照片放在桌子上,打开衣橱。
里面全是清一色的女性衣服。
黑色灰色深蓝色。
要不是样式的原因,宁舒一定会以为这是个男人的衣橱。
卧室里除了衣橱就是床。
外面客厅里直接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一间书房里倒是摆了满满的书,书桌上除了电脑还有不少文件夹。
宁舒顺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厨房很整洁,做饭需要的东西却是一应俱全。
甚至每一把刀的摆向和角度都是一致的。
“强迫症吗?”
宁舒低低地说了一句,又转身进了卫生间。
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单独的,没有什么别人进入过的痕迹。
“单身,洁癖,强迫症,要强,古板。”
宁舒默默突出了这么几个词语。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
正想着,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最新款顶配黑色手机。
铃声是系统自带。
来电人是一个叫凉词的人。
这是谁?
“喂,老陈,你不会真打算去见那个小屁孩吧?”
是个女孩,听声音是个直爽的性子。
“不去。”
宁舒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只说了两个字。
对方好像完全不以为意。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能让你家那几个臭男人给骗了。”
“有事给我打电话啊,我最喜欢手撕贱人了。”
宁舒微微笑了笑,觉得脸上的肌肉有些麻木。
可能原主太久不笑了吧。
“好。”
对方沉默了片刻,随后就是一声惊呼。
“天呐老陈你不会被谁穿越了吧?”
“你居然答应了?这还是那个啥事你都行的老陈吗?”
宁舒被震得手机顿时拿远了一些,耳朵疼。
不过这个被谁穿越了这句话,说得很对啊。
“少看闲书,一会出来吃饭吧。”
宁舒想了想,决定找个熟人打探一下消息。
“老陈你有点不对劲啊。”
凉词应该是很熟悉陈年的人,声音有些警觉了起来。
“我做了个梦……”
宁舒说了一句,随后不再继续。
“那一起坐坐吧,你要是想说,我就听着,老地方见。”
说罢,凉词就挂断了电话。
宁舒握着手机,一脸懵逼。
老地方是哪?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宁舒无奈之下给凉词拨了回去。
“来接我,没开车。”
那边的声音哀怨极了。
“你不早说,我都来喝了一壶茶了,都饿了。”
宁舒忍住笑:“快点,饿了。”
“行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二十分钟后,宁舒便接到了信息。
“下来,门口。”
这个空闲,宁舒也翻遍了陈年的各种通讯工具。
大体知道了陈年的社交范围。
楼下,一辆颜色十分鲜艳的大红色跑车停在那里。
里面一个烫着大波浪面容精致的女子趴在方向盘上。
看过朋友圈的宁舒知道这就是凉词。
她打开车门上车。
此时已经是初夏。
凉词穿着一件姜黄色的娃娃领连衣裙,看着宁舒的一身黑十分嫌弃。
“你整天穿颜色这么闷的衣服,不难受吗?”
“吃完饭,买衣服去。”
宁舒打开小皮包,看了看里面带足了卡。
凉词刚发动车子,闻言一脚油门就踩到了底。
宁舒差点飞了出去。
“好好开车。”
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的凉词不敢再多说话。
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
老地方是家私房菜馆。
老板跟两人似乎都熟悉的很,见两人进来,连忙说包间还给两人留着呢。
进了包间坐下后,凉词说自己已经点了菜。
喝了一杯茶压了压惊之后,凉词就按讷不住了。
“老陈,你怎么了?”
宁舒看着手中的茶,感慨了一句有钱就是好,随后露出一个苦笑。
“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死了,从陈氏顶楼上跳下来了。”
“醒来后我就在想,怎么都会有一死,活成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凉词的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陈年,那只是个梦,你别往心里去。”
“不过你能想开,实在是太好了。”
严肃不过三秒,凉词笑嘻嘻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有手撕贱人的事,一定要叫上我。”
宁舒扯着嘴角笑了笑。
“好。”
这样慢慢改变一下,应该也不至于太突兀吧。
吃完晚饭,两人便打算直接去平时去看衣服的店里转转。
刚出包厢门,宁舒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男人的声音。
“小年,你怎么在这里?”
“我等了你半天了你都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