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笙月惊呼一声,一直关心叶尘,倒是把这事忘了。www.duanzixiaohua.com
嗖的一下站起来,道:“对,李局,你快点叫人手来,下面还有很多被囚禁的女子和一些尸骨,别忘了叫…法医。”
这些话已经急切的语气瞬间让李局变了色,以他多年的经验,瞬间就联想到了杀人狂魔,邪教以人练功的事。
而且薛笙月不可能骗人,此时哪几个女人也异口同声的附和,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彻底让一众警察感到震惊。
李局脸色铁青道:“愣着干什么,全部打电话呼叫支援!六顶庙出大事了!”
十几分钟之后,救援车,警车一大片陆陆续续的来了,效率极高,在这深夜显得极为突兀,不少市民看到如此大的阵仗都知道是出大事了。
哪个李局焦头烂额的,他亲自下去看了惨状,如同人间炼狱,那么多的女子被玷污,还被挂着墙上抽血,其残忍程度让人发指,初步预估被囚禁已经死去的人至少是上百人,所有作案工具都被留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段时间的新闻将会轰炸到什么程度!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记者什么的就跟来了,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叶尘都怀疑他们不用睡觉的吗?
正应如此,那个李局被骂惨了,接二连三的电话打来,虽然不知道里面说的什么,但看李局那个难看的脸色就知道是被领导骂了,出了这么大事,追责下来不知道多惨,而且这六顶寺牵扯很大,足以轰动全国!
此时,叶尘已经被薛笙月强制送往医院了。
他本来是想留下来帮忙,还有就是去后山抓斯蒂芬的,但薛笙月说什么也不让他去,非要送他医院,一副不去我跟你拼命的样子,所以被逼无奈他就去了。
至于六顶寺有多乱,有多轰动,哪就不得而知了。
医院的长廊里,秦柔和陈霜儿都赶来了,此时脸上挂着愁绪和担忧,尤其是秦柔更是梨花带雨的,叶尘是她老公是她的天,受伤了就好像自己受了伤一样,更疼。
她们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赶来了,还是从床上火速换好睡衣来的,幸好是齐霞春奶奶睡觉了,没有发现,否则一直追问叶尘的消息哪还真不好说。
本来叶尘也是不想告诉她们的,但他走出洞穴后,兜里的手机就一直滴滴个没完。
那个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叶尘肯定都回家,让秦柔陪他洗澡了,一下子信息也不回,电话也打不通,可以想象二人有多急。
一点五十,一场简单的小手术就结束了。
叶尘的身体强壮程度超乎所有医生的预料,身上顶着三个血窟窿跟没事人一样,取出佛珠之后就下地自己走,面色红润,压根比健康的人还要健康!
他推开手术室的门,笑嘻嘻的走出来。
“叶尘!”
陈霜儿惊呼一声,还有秦柔一瞬间就往他哪里冲,美眸全是关心之意。
“你不是在动手术吗?怎么就出来了?”陈霜儿柳眉紧蹙。
秦柔更是哽咽道:“他们说你身上有三个血窟窿,是不是真的?”
叶尘哈哈一笑,一点事也看不出来,拉开自己的衣服给她们看了一下绷带,然后道:“没事,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是多大的事,否则你们也不会看见我这么生龙活虎的吧。”
“呜呜,我都说了让你少出去,你就是不听我的!”秦柔很关心的抱怨了他一句,平时从来没有的,今天也是太担心了。
陈霜儿一双灵动的大眼更是密布冰霜的瞪着他,现在是看着他有伤不发火,等伤好了她肯定要跟叶尘谈一谈的。
叶尘抱着二人,细细抚摸她们的肩膀,予以安慰。
这时,角落里薛笙月缓缓走了过来,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还有些歉意,还有些意味深长的失落。
刚才从叶尘走出来的第一瞬间,她也很担心,她也想冲过去,但秦柔二人在这里,她就像是个外人一样。
三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秦柔和陈霜儿都是护犊子的主儿,叶尘受伤,她们也高兴不起来。
“怎么样?我说了我没多大事吧,珠子取出来了,就是流了点血而已。”叶尘悄悄松开左拥右抱的手,吊儿郎当笑嘻嘻的冲薛笙月说话。
薛笙月腼腆一笑,她看了看秦柔二人,似乎不太喜欢自己。
微微有些木讷道:“哪,哪就好。”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下去。
秦柔和陈霜儿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想法,总觉得二人有点不对劲。
“你现在也好了,她们也来照顾你了,哪,哪我就先走了,现在局里乱成了一锅粥,我必须得回去办案了,你…你好好休息吧。”薛笙月眼神闪躲,直接告辞。
秦柔见状主动开口:“诶,薛警官,这么晚了,我们开车送你吧。”
“不用,不用了。”薛笙月不好意思的一笑,摆了摆手道:“我开车来的,不用你们送,你们快点回家睡觉吧,都凌晨了。”
说完,她不由分说赶紧的转头离开了,走两步拐角后,就跟逃跑一样的离开,背影婀娜,让人有些怜惜。
叶尘举起的手呆滞在半空,他倒是想追出去,但身后两位老婆可能会不太高兴,毕竟这么晚了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受伤了。
秦柔看了一眼陈霜儿,然后道:“你去送送吧,人家送你来的医院,刚才也一直在外面等着,我跟霜儿姐先去把你拿药,一会就在楼下等你,你快一点,外面冷。”
叶尘点了点头,上前在秦柔跟陈霜儿的白皙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我马上回来,放心。”
“嗯。”秦柔面带微笑,如月光般平静。
等到叶尘走后,陈霜儿才感慨开口:“柔儿,我怎么感觉家里要多个姐妹了?”
秦柔微微一笑,道:“走吧,去医生哪里问问他的伤需不需要吃药。”
“唉你吧,就是太温柔了。”陈霜儿有些感叹,很多时候她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