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醉醺醺的呢喃说道,“我……你以为我想……想来吗?还不是我……我爹硬要我来的!唉~我说我不来,他就说我不孝,我……呜呜~我太难了!”
这话一出口,刘恒偷瞄了一眼林初雪的神情,果不其然,林初雪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几乎是不生气了。
而自家婶娘的脸色要多差有多差,那眼神,恨不能把自家老爹生吞活剥了。
刘恒不由在心中暗暗为自家老爹祈福:爹啊!祝你平安吧!
你也不能怪我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不然,我就死翘翘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您就把这锅背了吧!
“那做诗是怎么回事!?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真是好诗啊!这样的诗不应该是给自家娘子做的吗?”林初雪的声音极其冰冷的说道。
一听这话,刘恒心一沉,目光再次看向了自家老爹。
爹啊!辛苦你了!
反正一个锅也是背,两个锅还是背,您就受累吧!
“说的对!这诗本来就是给……给我家娘子做的,我好不容易……苦思冥想出来的,还……还没来得及给我家娘子,要不是……要不是我爹逼着我说,我肯定不说!
本来……本来我就是想着喝喝酒也就算了,可……可我爹非要说必须得找姑娘陪着,不……不然来这喝什么酒。
好,这……这也就罢了,偏偏我……我爹就要最漂亮的陪酒,说……说看着那些庸脂俗粉,压根就……就喝不下去!”刘恒疯狂的甩锅。
同时,还用怜悯的眼神看了自家老爹一眼,他能感觉到,婶娘的怒火已经是达到顶峰了。
而说完这些话,刘恒直接往桌子上一倒,醉死过去了,别说,这玩意装的还挺像,修什么仙啊!
北影中戏才是这贱人的归宿!
话落,林初雪的脸色总算是恢复正常了,看了身旁脸色阴沉的许清兰一眼,徐徐说道,“还是先把他们带回去吧!有什么事……回了家也好说。”
许清兰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微微点头,随后差人将两人抬了回去。
……
就在林初雪和许清兰带着刘恒两人离开之后,青鸾和烟烟脸上那满面的红光已然退去,脸色化为了常态。
“姐姐,林初雪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她往那里一站,似乎能和整个天地都融为一体,修为实在恐怖啊!”烟烟惊讶说道。
闻言,青鸾徐徐说道,“是啊!她的修为确实强横,不过,主上已经许诺我们,能复活爷爷,而且现在灵气逐渐的复苏,天门已有大开之景象。
那时爷爷若复活,定然会是大乘境界,想要杀了林初雪,不难!”
话虽如此说着,但扪心自问,她心中还真的是没底。
林初雪实可说是千年来修行天赋最高之人,天地灵气尚未彻底复苏,一但复苏,林初雪定可破境入大乘,而且以现在林初雪的功力来看,说不好能一跃而入大乘顶峰境界。
但……她还是抱着浓厚的希望,这是支撑她活着的信念。
“说起来,林初雪的夫君也极为不凡,不仅仅才华横溢,我竟然看不透他的修为,天下人只知他是废物,却不想他怕是有着合道境的修为。”烟烟讶异说道。
天下人悠悠之口,似乎从一开始,她们也相信刘恒就是一个废物,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中所说的,就真的正确!?
青鸾重重的松了口气,冷冷说道,“上天真是不公,似乎……什么好事都给了林初雪,凭什么!?”
烟烟叹息一声也不再言语。
……
与此同时,刘府,
林初雪和许清兰将醉醺醺的两人扔在屋内的地上,
原本林初雪是打算把两人扔床上,等明天酒醒了再说的。
但是,这个仁慈的想法被许清兰直接否决掉了。
只见许清兰端着一盆凉水,直接泼到了两人脸上。
父子二人同时打了一个激灵,刘恒哼唧了两声,没动弹,刘大庆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呢喃说道,“喝不了了,别……别硬灌了!
不喝了,不喝了,儿子,快看看几点了,我们……该回去了!晚了,又得跪搓衣板了,我……我就说不来,你……你非拉着我,要是回去被你婶娘罚,我饶不了你!”
在凉水袭面的时候,刘大庆的酒就醒了不少了,迷着眼看见了自家娘子,脑袋几乎瞬间就清醒了。
根据多年的斗争经验,刘大庆直接说出了这话,把锅甩在了自家儿子的头上。
嗯……
手段是高明,也确实是当机立断,可惜时间上晚了那么一点点。
多少年了,许清兰还不知道自家这货色,打眼一瞧就知道,已经是醒酒了,随即冷冷说道,“行了,就别装了,醒酒就起来好好的说话,再装让你跪一晚搓衣板!”
话落,刘大庆仍旧装着刚刚清醒的模样,“这这是……夫人,我怎么回来的!?”
“怎么回来的?我从教坊司把你们父子接回来的,喝的挺开心啊!那两个姑娘好像还是头牌吧!?
你个老东西,你自己去也就算了,还带着儿子去!?今晚你就跪在搓衣板上睡吧!”许清兰生气说道。
话落,刘大庆忙是说道,“夫人,冤枉啊!今天是你儿子执意要去的,我……我完全是被他带着啊!他还给人家做诗,我都说了,去可以,但就喝酒。
但你猜猜你儿子咋说的,光喝酒去干啥,不仅要叫姑娘陪,还要叫最漂亮的,夫人明查啊!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
许清兰冷笑一声,“你还有脸说这话?明明是你自己的意思,现在全都甩在儿子身上了,刘大庆你可以啊!”
嗯!?
这一刻,刘大庆回过味来了,自己醉过去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难道……
卧槽!这小犊子把所有的锅都甩到自己身上了?
尼玛!坑爹啊!
知道了罪魁祸首,刘大庆没再辩解,而是直接把刘恒摇醒,大声喝道,“赶紧起来,说,今晚是不是你非拉着我去的!?”
刘恒揉了揉眼,装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老爹说道,“对,是我非拉着我爹去的,也是我要喝酒的时候叫姑娘,还要叫做漂亮的姑娘,那诗是我自己非要做的,这一切都和我爹没关系,要罚就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