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月闻言,悄悄在刘恒耳边说了一句话,一瞬间,刘恒身躯一震,随即忙笑着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走吧!”
怂了!?
这也怂的很快嘛!
刘大庆不由呵呵一笑,投去了你也不过如此的神情。
刘安则不由说道,“哥,你不是说不去的嘛,我还要你陪我睡,给我讲故事呢!”
刘恒,“……”
故意的是不!?
是不是故意的?啊?这是要我死啊!
可真是好弟弟啊!
“小安啊!你嫂子找我有要紧的事,故事改天给你讲,乖!”刘恒摸了摸刘安的小脑袋说道。
“噢~!”刘安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哥哥不会和父亲一样,回去要跪搓衣板吧!?”
好家伙!
这是杀人诛心啊!
刘大庆率先呵斥道,“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就跪搓衣板了?小孩子胡言乱语,搓衣板是什么?为父从来不知!”
还有外人在呢,他怎么能承认,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其实……已经是传遍了!
只是,他以为别人不知道而已。
刘恒也是有点无奈,这弟弟还真是会说话啊,随即嘿嘿笑了笑,“怎么会,你乖乖的吧,哥哥先走了。”
他必须得尽快走了,再不走,他在小安心中建立的光辉形象定然没了。
说实在的,刘恒也不想走,然而实在没办法,林初雪那小娘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和他“二弟”过不去。
动不动就要打断第三条腿,这让他实在是……不敢不听话啊!
男人嘛,之所以为男人,一半的原因都是裆下坠着的玩意,然后才是肩膀的宽度和厚度。
没了怎么得了!?
瞧着刘恒和澹台月离开的背影,刘大庆咧嘴一笑,“这小子就会吹牛,也不过如此嘛!”
正当刘大庆欢喜,可算扳回一局的时候,许清兰抱起刘安转身回屋,徐徐说了两个字,“像你!”
刘大庆,……
侮辱人了!?是不是有点侮辱人?
关键……确实如此,还没办法反驳,气人不?
……
北乾皇宫大内,尚书房中,
刘恒满脸贱笑的进了尚书房中,瞧着正在龙椅上批奏折的林初雪说道,“老婆大人,多日不见,是不是很想我啊!”
而林初雪则压根没有接他的话,声音有些冷漠道,“这件事算你办的不错,但你要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府尹钱之秋已经被流放,他空下来的官职就由你代替吧!”
“别啊!我干不了!”刘恒忙是拒绝。
林初雪冷冷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很简单啊!我必须要天天看见陛下,最好时时刻刻都和陛下在一起,而且我愿意在宫里待着,不能出去。”刘恒忙说道。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而刘恒也确实这么想的,抛开别的不论,外面没有他签到的地方,这让他就很闹心。
皇宫则不一样了,除了冷宫外,还有其余能签到的地方,关键有林初雪这位行走的宝库在,他当然想好好守,好好签到,尽快的变得强大。
“是吗?朕还以为朕的皇宫太小,只有霓裳阁还有什么闻香阁才能容的下你啊!”林初雪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
刘恒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后背都冒冷汗的那种震惊,
他去霓裳阁和闻香楼,那都是乔装打扮过的,且是以隐秘的手段去的,这一切却都没有逃的过这位皇帝陛下的耳目。
怕是他在两座青楼具体干了什么,林初雪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好险!
幸亏自己没做什么出阁的事!
刘恒忙说道,“娘子,我那都是为了查案,不得已而为之啊!我……”
等等!
解释到一半,刘恒觉得不对,脱口而出问道,“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瞧着林初雪的模样,绝对有极大的可能是吃醋了。
闻言,林初雪冷冷一笑,“吃醋!?你想的属实有点多了,我是怕你的身体扛不住,很快就要接受南晋和大荒使者来访,还有一些宗门之人也会前来。
到时候,那些跟随来的年轻一辈,定要同你一战。”
嗯?
还有这个环节!?
这不就是常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耳熟能详的桥段吗?
各种污言秽语袭来,主角一定会技惊四座,完成最完美的打脸。
但是……他能这么干吗?显然他不能这么干,不仅仅不能赢,还得输,甚至都不用打就主动认输。
别问为什么!
他得保命啊!
现在的他修为太弱了,木秀于林的道理他能不懂?
如果那些皇朝部落,宗教门派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他还活不活了?
“老婆大人,我明白了,我一定输的漂亮!”刘恒信誓旦旦的说道。
林初雪闻言,神色瞬间冰冷,“你是想死!?还输的漂亮?你要把我北乾的脸都丢尽!?”
瞧着林初雪的神色,尤其是那双冰冷的眼眸扫过自己二弟的时候,刘恒不由的咽了口唾沫,连忙跑到林初雪身旁说道,“老婆大人,我是这么想的……”
刚要说,就看了看站在下方的澹台月,徐徐说道,“要不国师大人先回避一下?”
见林初雪未曾说话,澹台月自然明白其意思,拱手一拜而后退下。
“行了,现在没人了,你可以离我远点说话了吗?”林初雪冷冷说道。
这贱人,那脸都快贴她脸上了,说个话至于吗?
一看就是存心的,明摆着占便宜啊!
这贱人!
刘恒则嘿嘿一笑说道,“这事事关机密啊!谨慎一点的好,避免隔墙有耳。”
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不起开!
这就是现在刘恒的态度,把死乞白赖,死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快说,说完滚!”林初雪怒道。
她是真想把这个贱人一脚踢开,但她还真想听听这贱人有什么主意。
刘恒见林初雪的脸色,不敢拖延,忙是说道,“现在我们北乾的情况是不是不容乐观!?越是如此,越不能漏了底,一定要低调,不怕他们嘲笑,就怕他们不嘲笑。
借着这个机会,完全能让他们起了昏聩之心,认为北乾已是大厦将倾。
如此一来,南晋和大荒都觉得北乾已不足为虑,那么他们该考虑什么了?自然是独吞北乾啊!
我们再从中挑拨,完全能争取到极多的时间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