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假期,琼恩的生活比较忙碌。www.jiuzuowen.com
每天都是三点一线,从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到有求必应屋、再到餐厅。
城堡外面的雪虽然听了,但场地上仍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扎卡赖斯天天喊他一起去打雪仗、堆雪人,嘴上答应着、结果他却一次都没有参加。
阿斯托利亚则和她姐姐回家去了,毕竟还剩下十来天的假期。
琼恩整天忙活着的,无非就两个内容,一个是继续尝试探索魔药序列表……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有求必应屋重新配置了一份吐真剂,等到一月中旬就可以配置完成了。耗费的材料一部分(例如绝音鸟的羽毛这样的吐真剂标志性药材)是写信去对角巷买的,另一部分(普通的药材)是厚着脸皮找斯内普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要的。
还有就是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了,这几乎是琼恩见过的最深奥的咒语书了。
有了菲尼亚斯-布莱克校长的那句“力量的邪恶并不取决于它的本身,而是取决于它的主人”为保证,对于黑魔法、琼恩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
当然对未知力量最基本的尊重,他还是有的。
《尖端黑魔法揭秘》这本书枯黄、松脆的书页,每次打开、都会发出稀稀疏疏令人不愉快的声音,相当令人讨厌。
不过里面的很多内容,都是琼恩比较感兴趣的……比较典型的例如说、厉火咒!
不过琼恩最关注的,还是与“魂器”相关的内容。
魂器这种东西,类似于巫妖的护命匣,算是一些黑巫师的保命方法了;虽然和真要和奥沃破碎命匣相比,琼恩感觉简直弱爆了。
制作一个魂器需要黑巫师通过谋杀等邪恶的事情使的自己的灵魂破碎分裂,再将一部分灵魂从身体中分离出来封存在器皿中,这个器皿就是魂器。
这样即使身体毁掉了也死不了。因为还有一部分灵魂没有受到损伤,还留在世间。
同时,依靠着残留的灵魂,也可以想办法重新恢复躯体,重生复活!
就琼恩个人认为,灵魂层次的东西、几乎是一名巫师最重要的东西;以主动分裂灵魂为代价,获取的所谓“长生不老”,实在是太过不值得……
也难怪,最后伏地魔活成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而且,在分裂灵魂的过程中、需要承受剧烈的痛苦;一般而言的黑巫师,仅能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获得一个魂器,就已经很难得了。
所以说伏地魔并不愧于邓布利多所评价的,的确是一名非常优秀的霍格沃茨毕业生……他居然能够分裂出六个半的魂器来,这肯定是极为困难的事情,而且不知道他在这过程中、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
任何物品都可以制作成为魂器,但是伴随着灵魂的转移,还需要极其强大的魔咒来保护自己的魂器,以维持其存在。
魂器和承装它的器皿,是直接关联的……一旦破坏了装载魂器的器皿,内部的灵魂同时也会自然崩溃。
魂器的损坏必将影响到本体灵魂,让本来已经极其不稳定的灵魂更加支离破碎,最直接后果,就是让黑巫师失去理智,渐渐疯狂。直白点来说,魂器被毁灭之后,并不会影响巫师的力量,但是会让他变得没脑子。
这倒是和几年后伏地魔那疯狂而又愚蠢的表现,相符合!
琼恩在这一章节反复查找了几遍……可惜,它似乎只描写了制作魂器的方法,却没有给出分裂灵魂的咒语。
那才是琼恩最感兴趣的内容。
这不由让琼恩有些失望……看起来,分裂灵魂的咒语、是伏地魔通过其他方式找到的。
……
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
当琼恩拿着书回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时,突然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声。
“怎么回事?”琼恩有些好奇的问道。
“海格……”厄尼-麦克米兰有些惊恐的放下了一份《预言家日报》。
“应该叫海格教授!”琼恩平静的说道。
“好吧……不管叫什么……他居然是一只混血巨人!”一边说着,厄尼一边将那份《预言家日报》递给了琼恩:“混血巨人啊,真是太可怕了!”
看着厄尼脸上那恐惧的表情,琼恩在想纯血巫师家庭的教育,都把巨人渲染的这么恐怖么?
琼恩拿起了那张报纸,打开一看,发现头版头条、有一张海格的照片。
照片上海格的表情,由于角度问题,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标题是:“震惊,邓布利多犯下了一个可怕的失误!”
作者不出意料,正是丽塔-斯基特。
琼恩只是粗略的扫过一遍文章的内容……丽塔-斯基特将邓布利多海格一起黑了一遍,在她的笔下,海格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屠夫,而邓布利多则是一个阴险的的阴谋家。
客观来说,琼恩觉得丽塔-斯基特对邓布利多的描述还是比较正确的。
“我爸爸肯定会向邓布利多教授抗议的!”厄尼-麦克米兰一脸肯定的说道:“他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混血巨人成为我的教室!”
“其实海格人还不错……”一个二年级女生小声说道:“去年新生开学的时候,我不小心从船上掉下去了……还是海格游着泳把我捞上来的!他还把他的鼹鼠皮大衣披在了我身上,虽然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巨人有多可怕么!”厄尼做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把那个二年级女生给吓了一跳:“你知道他们曾经吃掉多少人么……神秘人横行期间,弄出的几次最残忍的马褂大屠杀,都是他们干的……”
琼恩并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争吵。
毕竟海格对他其实还算不错,他没有理由说对方的坏话。
同时他也很清楚,以邓布利多对海格的信任程度……哪怕全校家长给他写吼叫信,他也不会解雇海格的。
邓布利多就是这样一个人,信任一个人时、就会无保留的信任。
而且他这辈子,似乎也就犯过一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