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觉醒来,四周是混沌的黑,嗯请允许我这样描述,毕竟,这真的很混沌的黑。
“难道这次是穿越到荒霸吐身体里面了?”请不要怪罪我这样的猜想,虽然上次穿越回去之后我还是心满意足的拿到了TEF的本本,但后遗症的确很严重。
比如:在学校逛着逛着一不小心就擅闯校长室了,毕竟我当初的“横滨死屋之鼠希望工程”就是以我学校为蓝本建造的。
我坐办公室久了,就有点分不清哪是哪了。
特别是上次的那个新校长进办公室的时候,看着我坐哪里,他下意识问出了什么事,我下意识递文件骂手下人,他又下意识说好,我们会马上改正的……
等我们反应过来,两人都是尴尬至极的。
如果不是最后我服了软,加上我的证书竞赛奖杯的金光够闪,不然这件事就真的难过了。#叹气
“不,这只是中转站。”一个非男非女的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不知道哪里传来,“是我有一些话想要对您说。”
“那您说啊。”我无所谓的问道,只是有些好奇这里的环境。
我的眼睛怎么看出来这混沌的五彩斑斓的黑的啊!
然后一个带着哭腔的小孩子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事不过三啊,您能不在我□□大厦蹦极了吗!”
“你谁啊?”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
“呜呜呜您知不知道您这样会逼死我宰的啊!”那个声音还在那里控诉着,“您再来几次我真的怕我宰也跟在跳了!”
“你崽是?”我真的摸不到头脑了。
“太宰治啊!”那个声音控诉着,“我宰就是您最喜欢的首领宰啊!您能不能不要逼死他了啊!”
“啊哈?”我有点懵,逼死谁?我不是一直都在打造完美结局吗?真是诬陷啊#指指点点
“他能看得见?”我皱着眉头,几次穿越文野养出来的气势压迫的这个环境都冷了两分。
于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出来打圆场了:“他只能接受太宰治的记忆,他不能随时窥看您。”
“嗯。”这就好,我想着我和太宰治的接触,自我感觉还可以……
不对!太宰治是知道我不是原主的!
这下糟糕了……
那边那个小孩子的声音还在闹腾,我有点不耐烦了:“让我多跳两次不是应该让首领宰得跳楼PTSD吗?”
“啊呜呜呜”那个声音还在哀嚎,听着我的回答嚎的更大声了,“可您不是他朋友吗?您不是他认定的唯一的特殊吗?”
“什么鬼!”我说道,“我又不是织田作之助!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您不就是神子……”
就在那个声音忍不住说漏嘴的时候被不知道什么物理禁言了,还真是遗憾啊。
我假惺惺的想着。
所以我到现在都不能在文野世界说出我的名字是因为被限制了吗?
看来首领宰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他想要做什么?因为我帮忙救了几个织田作之助?不对……如果只是这样他不可能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的我的名字。
所以说,是悖论?
非线性的时间轴吗?
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我想着,并且想要回去选修一个量子力学和混沌数学。
“真的不能继续跳楼了吗?”我很遗憾的问道,说真的,我都跳习惯了,不跳楼就回去的话……总感觉少了一点仪式感。
“不能!”那个小孩子的声音好像是恢复了过来一样,大声说到,“您可怜一下我家崽崽吧!您还要让他看您跳几次啊!他会受不了的!”
我:那下次瞒着太宰治跳?
“‘书’,你透露的消息够多了!”另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好像有点不满“书”的话多,打断了祂的话说到,“您不用套‘书’的话了,我们对您没有危害……这都是未来的您的安排。”
居然是我自己?
果然是悖论啊……
“那我的异能力呢?”我问道。
“那是植根于灵魂的力量,我们也无法更改。”那个没有性别听不出情感的声音说着,“以仁慈为名的原罪,这不就是您对您自我的定义吗?「我知道即使我傲慢、无知、偏执、纯粹、爱慕虚荣也无人能拒绝我,因为人性本就是一切罪恶的集合体」。”
“以仁慈为名的原罪?”我笑了,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我一直都没有能逃脱那个牢笼吗?原来之前“书”没有说出口的神就是这个神吗?
“你们居然会包容我的傲慢?”我真的惊讶了,“我真的有点相信你们无害了。”
“因为这本就是‘上帝审判前最后的仁慈’,不是吗?”那个听不出性别的声音说着,“您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求救,您一直都太心软了,不是吗?”
(世界意识无奈的想着未来这位彪悍的六次自己抹脖子让世界重启六次的事实,觉得现在只是喜欢搞人心态跳跳楼也还行……)
“……”我撇开脸,不想说话。
许久,我还是忍不住了:“我真的不能继续跳了吗?”
“只要您愿意。”不男不女的声音说着。
我又听见“书”呜呜呜的声音了,我笑着说道:“让我多跳两次不是应该让首领宰得跳楼PTSD吗?这样他就不会跳楼了啊!”
“书”:“呜呜呜……”
我离开了,只是我不知道,书和世界意识在那个空间还有一段对话,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再继续作死的。
————————
书:“世界意识,你真的不怕首领宰他……”
世界意识:“神子雅治自己作的死,管我们什么事?”
书:“但是神子雅治祂喜欢迁怒啊……”
世界意识:“祂不迁怒就不会玩弄你玩了吗?”
书:“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世界意识:“反正我们提醒已经提醒了,神子雅治现在还作死就和我们无关了。”
书(幸灾乐祸):“也是,我希望神子雅治之后不被首领关小黑屋。”
世界意识:“你的祈祷真敷衍。”
书:“你不想吗?”
世界意识:“想。不过我觉得囚禁更好玩一点。”
书:“囚禁在首领室的休息屋酱酱酿酿感觉也很不错啊……”
世界意识:“也可能是按在那玻璃上,在他耳边轻轻咬着问‘下次还跳吗?’……”
书(幸灾乐祸):“加油神子雅治!希望最后的首领宰不要黑化的太过分。”
————————
而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切,甚至还无所谓的想着下次该怎么玩比较好。
要不……谈个恋爱?或者装一次反派?
反正每个世界都是新的,也不怕翻车!
感觉和全息游戏有点像啊……
只是当时我忘记了,首领宰能看见这一切……
————————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第一人称真的有点尴尬,但是主角他的名字现在还不能出来……)
(这个首领宰有私设的,神子雅治和首领宰宰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不是现实里面的认识,是很奇妙的那种)
(「奇怪的生活模式开始了。
一切都源于那个妖怪单方面的闯入他的梦境,一切都源于他层出不穷的恶作剧。
最开始首领宰本是以一贯的漠然态度对待他的。而那“妖怪”自说自话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一开始,是“妖怪”隔三差五的改变梦境,带着他离开这禁锢他的地方,去看天去看海去爬上去滑雪……
这妖怪只是还不明白我的恶心,才一次次的凑过来的吧?就和家里的人一样 他们喜欢的是那个会逗人发笑的“津岛修治”。
但不管是太宰治挖苦他还是算计他,甚至把他本来的面目袒露在他的面前,但可那妖怪就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然后,一脸雀跃地带着他去奇怪的地方玩。
他看透了他,他明白他,但是这么恶心的我,你怎么还不害怕?你为什么自顾自的把我当成同类?我才不是你的同类啊!
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并不是妖怪,他是一个人类,一个一不小心误入了这里的人类。
一个和他相似的,孤独的,同龄的,同类。
他没有告诉他他的名字,而他也还是当做他是妖怪,他们同样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样的生活。
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想,一辈子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但得到的总会失去……
十岁那年,他弄丢了他的妖怪。
「人间失格」,哈哈哈哈,原来我才是“妖怪”吗?
……
当发现梦里的那个“妖怪”似乎经常出现在他的梦境中时,不对,不是“似乎”,而是“确实很经常”。
不知从何时起,竟像是养成了习惯一般。
一天,他早到了在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庭院里,没有等待他的妖怪。
原来妖怪不是一直都待在我的梦里啊。
又一天,在完成当日的功课,和他们在那死气沉沉的餐厅吃完那无味的晚餐之后,津岛修治又一次轻车熟路地对着女仆合十祈求:“拜托了惠子小姐,今天我好困哦。”
然后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偷偷进入梦境。
他有时不禁会想:这样的生活真的是这样糟糕的自己能拥有的吗?
但是,一想到那恶心的大人们的交谈、明令禁止他“不合规矩”、而自己又早不知道违背规矩做了多少次。
津岛修治又感到一丝舒畅的快意。
只有我拥有梦境的妖怪哦。
他会带着我在梦境里面看见整个世界,日本之外的整个世界!
他都快想不起来,以前自己过得是什么日子了。」)
(这是一个曾经拥有同类陪伴的首领宰,一个和他一样聪明孤独懂他思维的孩子陪伴的首领宰。)
(「试想一下,如果给予一个孤独太久的人无声的陪伴,给予一个敏感至极的人绝对的理解,给予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无畏的勇气,然后在毫无征兆的消失……特别是对于那个人来说,他还知道着一切“幸福”消失的原因——“人间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