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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千古兴亡繁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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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这天清晨建邺这边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场雪,黎歌披着一件白色狐袄站在屋檐下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心道:“建邺,下雪了!”

“文殊奴......”刘瑾抱着一束红梅兴高采烈的向她跑过来,黎歌看向他柔柔一笑说:“你又去南山了”

“那里的梅花开的最好,我特地摘了些带回来给你看,你瞧这红色多亮眼”

黎歌瞧着刘瑾手上的梅花,轻笑道:“确实很亮眼,我去拿个好看的瓶子把它装起来”

她转身走进屋内刘瑾跟在她后面,一进门她就看见摆在抽屉上的陶器花瓶,瓶子整体成熟褐色椭圆形状,黎歌走过去把它拿起两手捧到刘瑾面前,说:“就用这个装吧”

刘瑾显然对这个丑丑的陶器不喜欢,“不是说要找个好看一点的吗?这个也太次了吧”

“那你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好看的容器”

他左右扫视一番发现确实是没有,只好认命般的把手上的梅花放进里面,嘴里嘟囔道:“放进去怎么看都有点别扭,要是有人给我送个好看的来就好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大雪天还有谁会来这里,你就知足吧我的殿下”黎歌将东西放回原位,刘瑾双手抱住她的腰,一瞬间黎歌感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你干嘛”

“抱抱你,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

黎歌垂目想了想说:“我做汤饼给你吃怎么样,昨天早上宫里送来了一袋新的面粉,正好可以做多一点”

“好,不过你也不必亲自动手,让其他人去做就是了”

“唉!我也没那么金贵,不说了你自己随便找点事做吧,我去忙活了”刘瑾松开黎歌,在她走之前迅速的亲吻了她的脸颊,柔声道:“去吧!”

黎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臂膀便走出屋子,她原是可以不用做这些的,只是别宫就像一座囚笼每日待在这里不能时时出去怪是无聊,左右也是闲着她就琢磨点事来做,起初刘瑾也会到厨房里帮忙,可他总是搞砸在那里也是碍手碍脚的,索性就没有让他来过

到了中午日头正盛,此时外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咚咚咚”门被敲响,洒扫的仆人听到声音急忙走过去把大门打开,见到外面来人穿着华贵阵仗之大立马跪下,伯媛的贴身婢女阿措向他道:“去告诉太子殿下一声,说公主过来见他了”

“不必!”

伯媛被人搀扶着才走上山门,阿措在前面走得快听见她这样说忙喊话阻止,阿措转过身走下去搀扶着伯媛的另一只手臂

“无需为我通报,早在宫里就听到皇兄一直病着也不见好,何况天气冷怎好叫他出来迎我,这反倒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懂事了”

阿措被说教了一番低头称:“是”

伯媛看见跪在地上的仆人说:“你给本宫带路吧!”

仆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出个门好几十人跟着在后面,不用多想也知道定是宫里过来的人,他不敢怠慢赶忙应下

伯媛一众人跟着他,她一路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算不得破可到了伯媛眼里这地方根本就配不上刘瑾,她向身旁的阿措说:“皇兄以前锦衣玉食,出门都是好几个宫人跟着,现在被困在这么个破屋里也没几个人照料,他怕是会不惯吧”

“到了殿下”

仆人拉开刘瑾的屋门,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筷子夹起面条准备送进嘴里,结果屋门就被人打开,他正好奇是谁呢?窗户纸上一道人影走过,伯媛大步出现在门口走进他的视野

“皇兄”

刘瑾心里惊讶不已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身,激动道:“伯媛,怎么是你?”

自宣阳门之变一别兄妹二人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伯媛跑过去搭过他的手瞥见刘瑾桌上的一碗汤饼,她松开他走近去看不禁心痛,“皇兄,你就吃这个?”

刘瑾知道伯媛这是在担忧他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可他并不觉得这里破烂不堪,摆手让她平复一下躁动的心情,说:“你先坐下,我这里还没有破到四处漏风的状态,吃食上虽比不得皇宫里菜式多样新颖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话说你来前可用过午膳,要不要也来一碗”

“不用了,我已经用过皇兄自己吃吧”

伯媛说不过他叹气一声兄妹二人面对面坐下,刘瑾想到伯媛平时被困在宫里不得走动怎么突然就能够来看自己了,于是他便好奇问她:“你这次怎么能出来看我了?”

他一问伯媛这才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忙道:“哦是,皇兄我......”

她突然又停顿下来不知该怎么开口,刘瑾嘴里嚼着面食觉得奇怪说:“怎么,有什么话不方便和我说的?”

伯媛抿着唇一言不发,思来想去最后深吸一口气说:“皇兄,我要出嫁了”

刘瑾一听放慢了咀嚼的速度双眼直直看着她,他将东西吞下问:“你要嫁给谁呀?”

伯媛埋头看着桌面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吞吞吐吐道:“我,我要,嫁给萧无衣”

刘瑾觉得是自己听岔了,瞬时皱起眉梢放下筷子面色十分严肃的说:“你要嫁给谁,萧无衣?你自己决定的还是他们逼你的”

伯媛埋头低语:“有,有一半是我自己决定的,皇兄也知道我今年已经过了出嫁的好年纪,太后怜惜准备给我置办婚宴,让我自己挑郎君”

“那也不是你选他的理由啊!你又没和他接触过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跟你合不合的来,万一日后闹矛盾过不下去了你要怎么办啊!”

“可皇兄不是和他认识嘛,是好是坏难道皇兄还不清楚”

刘瑾虽知道萧瑜的脾气秉性,可是昔日兄弟要娶自己的妹妹,身为兄长还是很不是滋味

“那他也愿意?”

“他是不愿意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我知道你和黎姊姊都和他认识,皇兄出不去你就让黎姊姊到萧府帮我劝劝他嘛,这也是太后的意思”

刘瑾烦躁的扭头看向窗外把自己给气笑说:“呵!太后,以前少有和她接触,现在是越发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皇兄,你就让黎姊姊替我去劝劝无衣嘛,我是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刘瑾迅速扭过头严厉否决:“不可以,伯媛,皇兄还是劝你再考虑考虑,不要冲动行事,你都知道萧无衣不肯娶你,还要去死缠着人家,女孩子在感情上更要矜持硬气点,他不要你你也不必非他不可,反之则会令对方心生厌恶,你身为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厌烦”

刘瑾苦口婆心的劝导,奈何对方听不进去反驳道:“可我就是喜欢他,皇兄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为了心爱的女人敢向父皇反抗,我现在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也能够同样做到”

刘瑾怒火中烧对着伯媛重声训斥:“伯媛,你是不是觉得我病重便可以肆意妄为了对吗?我告诉你这件事咱们免谈,你要嫁就自己去找太后下旨赐婚,我就不信她会那么好心说不定背后又在算计些什么”

伯媛就像被人下了蛊毒一样,任凭刘瑾如何解释把其中道理讲明白了也听不进去,她固执地反抗道:“就算皇兄不同意我也一定会嫁给萧无衣,太后说了只要是我看上的人她都会帮我撮合”

“我的傻妹妹,恐怕她早就知道你喜欢萧无衣的事了,我看她怜惜你是假利用你才是真,如今萧无衣揭露王氏罪行有功一跃成为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太后又是王氏女难道她就不会记恨他吗?你我并非她亲生怎么可能会真的对你好,她这是在拿你给萧瑜一个警告,想用你来掣肘我,日后要是萧无衣和她之间闹出什么事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呀!”

刘瑾大概猜到她这是在恶心他,他并非不知道萧瑜脾气伯媛嫁过去必然好不到哪去,要是她知道萧瑜喜欢的人是黎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个王氏心思还真是歹毒与其父王允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我没有办法回避喜欢他的事实,爱了就是爱了,皇兄对黎姊姊不就是这样吗?我知道太后她可能不怀好意在利用我,可日后他的妻子如果不是我就是别人,我没有那么大度不想看到他娶别的女人为妻,我的心选择了他所以我要做他唯一的妻子”

伯媛眼神坚定每说出一个字都透露着她对这份感情的认真,刘瑾恨铁不成钢捶着桌子怒道:“你是对他真心相待可是人家未必那么想啊,这完全就是你一厢情愿,萧无衣绝非你的良配,他不值得你去爱”

刘瑾话落整个人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伯媛看得心慌忙起身走到他身边询急切询问:“皇兄,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皇兄”

伯媛心惊肉跳害怕刘瑾有什么闪失,刘瑾一手捂着嘴侧过一边,待稍微感到好些他将手拿开,眼见手心上面沾着他咳出来血,俊美柔和的脸上染上了点血星子,伯媛瞧见不禁慌了心神,她知道皇兄病弱却不知道已经病得那么重

“皇兄,怎么会这样?”

伯媛双手颤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黎歌闻到公主过来探望刘瑾给他二人准备些茶果端过去,怎料一进门就看见伯媛面色惊恐刘瑾脸上惨白,她感觉到不对劲就加快脚步走过去,见到刘瑾手心上的血心里吓了一跳

“若生......”

伯媛心慌快要哭出来向黎歌抽泣说:“黎姊姊,这该怎么办呀!我,我,皇兄,我不知道皇兄已经病得那么重,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会气他的”

黎歌走到刘瑾身边给他顺着气,安慰伯媛说:“公主殿下不必担忧,我让陈监带殿下到隔间坐会吧!这里就先交给我”

伯媛深知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添乱,倒不如照着黎歌的话去做,她点头想对刘瑾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现在的情形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等人一出去,黎歌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擦拭着刘瑾嘴唇上残留的血渍,她忍着心里的疼痛问他:“怎么会咳血呢,我明明已经把药都给悄悄停了,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伯媛她跟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气着你了,啊!”

刘瑾抓住黎歌的手腕气息虚弱说:“太后那个女人不知道这次又在打什么算盘,尽然让伯媛下嫁萧无衣,她这分明就是在恶心我......”

他一激动又开始咳嗽起来,黎歌用手帕接住从他嘴里咳出来的血,这次要比刚才的多不少

黎歌双眼睁大感觉自己有一半的魂魄要离体,她不敢再耽搁下去将刘瑾扶起,“别坐着了,到床上躺会吧”

黎歌挽着他的胳膊走到床边,刘瑾坐下她简单清理一下他手上的血污

“我去打盆水过来”

她起身准备出去,刘瑾却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说:“等一下,文殊奴,你替我去劝劝伯媛好吗,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我身为她的皇兄怎么忍心看到她深陷泥潭,如果真的如了她愿那将会是她不幸的开始,你一定要帮我劝劝她”

刘瑾话语中已经是带着哭求的语气,黎歌虽不知这其中原因但是从刘瑾口中也了解到一星半点,她点头答应先稳定刘瑾的情绪,“好好好,你先躺下,我会帮你去劝劝她”

听到黎歌答应刘瑾才慢慢平复心绪,“你去吧,我自己可以”

黎歌无奈的看着他满脸担忧道:“那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我,我就在隔壁”

“嗯,我知道”

黎歌拍了拍他的膝盖就起身走出,来到隔间打开门就看到伯媛站在窗户边偷偷抹泪,她听到声音扭头瞥见是黎歌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渍,转过身向黎歌走来两手握住她的臂膀焦急询问:“黎姊姊,我皇兄他怎么样了?”

此时她刚从刘瑾那边过来对他的症状要比伯媛还要惊慌担忧,她清楚这一切原因却强装淡定对着伯媛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说:“公主安心,若生没有大碍,只是把多日积在体内的淤血给咳出来了,我已经命人去熬药,公主且先坐会吧!”

二人隔着一张方桌对坐,黎歌给她倒了一杯水伯媛显然在她面前有些拘谨;又因刚才把刘瑾气出咳血更是内心愧疚不已,她双手抓着下裙低头抿着唇一言不发,黎歌深呼一口气向她语重心长道:“伯媛,你知道你皇兄为什么会病成这个样子吗?”

伯媛抬起头对向黎歌的双眼摇头:“不知道”

黎歌疲惫的望向窗外叹气道:“当初太后用阿翁来威胁我,让我到别宫里去监视若生,每天煎煮她给若生特别配制的毒药,就是要让他气血散尽而死,当时我为了保住阿翁不得已答应了她,如今他现在这样都是我造成的”

伯媛听后不敢相信黎歌说的话,大惊道:“我不明白,为什么?皇兄他那么喜欢你,爱你爱进了骨髓里,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伤他心吗?”

“我当然知道,可是当时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在爱情与亲情之间我选择了前者,我不能看着阿翁因我而死,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人,就和公主现在的处境一个样,公主喜欢萧无衣,可是你的皇兄却不允许这门婚事,太后绝非善茬连我都被她算计更何况你呢?她会那么爽快的同意还不是看重了公主是若生的亲妹妹这层关系吗”

伯媛整个人瞬间僵住一动不动,这一刻她像是被点醒,脑中仍旧回响着黎歌刚才说的话,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必须做出选择舍弃掉一个,半晌她缓缓开口道:“这些事情为什么独独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啊”

黎歌语气平缓对她耐心劝导:“公主,做兄长的总是想让自己的小妹永远快乐,有时若生跟我聊起你言语中满是对你的担忧怕你在宫里无聊吃不好住不好,公主小的时候也是在自己父皇和兄长的爱护下长大的,你想想是你皇兄会想让你过得好些,还是太后这个和你没点血缘关系的人会让你过得好些”

伯媛无话可说,黎歌句句在理又有什么好反驳的,她的心里已经向对方妥协就差把它说出来,这时陈监慌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姑娘,快去看看吧!殿下又咳血了”

在坐的二人只好终断这次谈话,黎歌抢先脚步小跑过去,进到刘瑾房中正看着婢女们端着痰盂刘瑾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咳出血来,黎歌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背,看着痰盂边上染上了他鲜红的血液,心就像被捅了一刀忍着泪问:“若生,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好不好”

伯媛站在门外不敢进去,看到皇兄嘴里咳出那么多的血吓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想到他们还没有请御医过来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摆驾回宫

“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皇兄重病我留在这里也碍事,倒不如摆驾回宫让御医令过来瞧瞧”

“......”

黎歌从侍女那里拿过递来的帕子,擦拭着他唇上的血,“她怎么样?”

“我说了,听不听的进去全都在她,讲了那么多伯媛要是个聪明人就一定会明白你的用心”

刘瑾松了口气,黎歌放下手帕走到衣柜前给刘瑾挑选件干净的衣服,他看见小声让侍女下去,随后轻声呼唤她过来:“文殊奴,别忙活了,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黎歌扭头看向他将手中的衣物放回走到刘瑾面前坐下,“怎么了?”

刘瑾握住她的手细长的桃花眼眨了眨俊美的脸上尽显苍白,他薄唇上扬对黎歌说:“刚才,吓到你了吧!”

“若生,你这是......”黎歌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刘瑾又自答道:“怎么可能不被吓到,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能不能再挺两年都还是个未知数,我的结局早已注定可是你,我实在是害怕,在这个混乱不堪的时代我怕你会因我而遭受无妄之灾,落得个瘗玉埋香的下场”

黎歌刹那间整个人像是按下暂停键一般僵在那里,刚才一直压在内心里痛终于忍不住流露出来,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块石头摇头哽咽道:“不会的,你绝对不能死,我不能失去你,我明明已经把药都给停了怎么还是会这样,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我们仔细调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若生.....”

她已经哭到双眼红肿控制不住情绪,刘瑾揽过她将其依偎在自己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胸膛,彼此无言内心却都在自责不已

等到稍微好些她才用手拂去脸上的泪渍,她从刘瑾怀着起来坐直一脸认真的问:“若生,你是不是心里有打算了?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唯一的出路便是将原本属于你的权利夺回来,这样才不会被人掣肘像囚犯一样困在这四方天地里”

刘瑾垂目沉默不语,黎歌也不逼问就等着他开口说出内心的想法,几秒过后他才开口慢悠悠说:“文殊奴,我不想你介入太多,这场仗要打定是会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届时是胜是败我都希望你能置身事外”

“可我已经入局了不是吗?从一开始遇见你我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了权利的漩涡中心,你要把我摘出来已经是不能够了”

黎歌反过来握住刘瑾的手轻声询问他:“若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事到如今我想你也没有必要再瞒着我了”

刘瑾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黎歌,原打算瞒着她却不料被她猜到,最终刘瑾还是向黎歌妥协,向她说:“时机未到,虽然王氏刚被诛灭但是朝中上下还是对刘休没有多大怨言,必是要等到他人心涣散,众叛亲离的时候才可动手”

“这次我相信你一定能赢他”

刘瑾抱着不确定的态度莞尔一笑说:“希望如此吧!”

窗外雪下得越来越大,一阵寒风吹进来冻得刘瑾又轻咳一声,黎歌见状赶紧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又到衣柜前把刚才收拾出来的衣物拿给刘瑾换,做完这些她便让刘瑾先睡会自己拿着他的脏衣服离开,期间伯媛派过来一名御医给刘瑾把了脉就说要回宫抓药去,晚膳时刻二人在这里一同用膳等到时间都不早她便独自回屋

到了夜晚子时整座别宫都已经熄了灯寂寥无声,只能听到寒风呼啸敲打着窗户,黑暗的廊道下一名穿着宫服的内官提着灯笼来到刘瑾卧房门前

他看到里面仍在亮着微弱的灯光,知道人还没有睡就悄声的唤了一声:“殿下,是老奴”

话落,房门就被拉开一条缝隙,一瞬间屋里面一股浓重的药味就扑鼻而来,刘瑾穿着一件白色宽松长袍垂着长发,一双褐色的眸子明亮有神犀利的打量着来人,他借着内官手上的烛光看清了他的脸,问:“你是太后身边的冯安?”

冯安跪在地板上弯腰回道:“正是”

刘瑾心里对他是一万个警惕,太后大半夜尽然派遣她的心腹过来究竟又要作什么妖了?

“她派你过来的?”

“是......”

“要你过来做什么?”

“白日公主从殿下这里回来便开始在宫里大吵大闹,甚至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一整天了,太后娘娘亲自去劝都不好使,还望殿下明日清晨回宫来帮忙劝劝公主”

刘瑾看着冯安半晌都没有回他,对方把腰弯的更深,在这风雪夜里忍着寒冷跪在木板上等待着刘瑾下一句话,片刻后只听着头顶上的人忽然发笑说:“太后娘娘真是会找借口,她想要邀请我回宫坐坐就直说嘛,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也是难为你了,大半夜这么冷的天还要你出来办事”

冯安给自己捏一把汗,心想着这位太子还真是城府极深,“既然殿下已经知晓到娘娘的意思那奴才也不必多说了,还望殿下明日天不亮便出宫,届时会有人护送殿下前往台城”

“我还没有答应呢,怎么就急着给我安排上了”

“娘娘说了,若是殿下还念着公主还想再看见黎姑娘就必须走这一趟”

刘瑾厌恶感上来压着怒火双拳紧握,咬牙道:“她还真是会拿捏人,我知道了,回去转告你的主子,明日我定会准时赴约的”

说罢,他便关上大门,透过窗纸外面的人影站起转身离开逐渐消失在黑夜里,刘瑾背靠着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最后还是无法忍住走到茶几边拿来一个杯子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茶杯上,他重重一掐手上的杯子便碎成好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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