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哥猛的一梗,面皮涨得黑红。
鹰子噗嗤喷笑了出来。
悠哉悠哉,牙签剔牙。
“是,我们嫖了。”
“云鬓花颜,香风美人,玉佩铃环叮当响。胡炫舞,杨柳腰,眼魄销魂,管把儿郎精气咬……”
他唱着唱着,荤酥的十八摸,简直要哼唧起来,修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无尽回味。
“那姓骆的好手段啊,外地拐来的良家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通通调|教成了韵味十足的狐钩子。”
“还有阉割的小男孩,”他呸地朝地上吐出一口咸痰,“抱在怀里温温软软,柔弱无骨,腰肢一掐简直要捏出水来,完全就是个炮架子的模样,一辈子都不可能长成健全的男人了。”
“这么多上品的尤物伶宠……”
“也不知及仙这帮子蛇虫鼠蚁,拿苦命人家丢失的孩子,贿赂了多少王公贵族、朝中大臣,才保了他们多年的繁华优渥。”
“……”
“……展大人和你们一起的。”我说。
“是,他是和我们一起的。”杜鹰看着我,一耸肩,一摊手,“可后来舞曲落幕,两方官吏各自挑选了相中的马儿以后,就上楼休息了,总不能一整晚都耗在酒桌上交流感情吧。”
“上了楼,各有各的房间,我们也不清楚他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
蹲下身,点亮火折子,近距离观察了一下。
几个老油条忍不住咋舌。
“牛啊,气血涌动,真气紊乱,这是被下了药自己跑出来了吧。”
“几个时辰了都,还这么死撑着。”
“啧啧……咱寻思着那新晋花魁姑娘也不错啊,色艺双绝,胸|大|腿|软,还和展大人是同乡,常州府口音,他怎么就忍住没吃了呢……”
“大概正是因为同乡,所以才没下手吧?漂泊他乡,身不由己,苦命人……”马汉叹息道,抹了把汗,“快别叽叽歪歪贫嘴了,你们俩个,帮二狗子把展大人架起来,扛回去……”
“哎,别往官驿扛啊,官驿里全是公的,怎么给他解毒,那边有座青楼还在亮着灯,往那儿扛。”
“……”
对不住了展大人,几十年洁身自好的贞|操,今个儿就要给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