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间极乐,武则天女帝般的享受。
这等绝色,有钱没关系进不去的那种私人会馆,豢养来招待权臣大僚的顶级红玉,头牌花魁。
“毛茸茸……”
醉醺醺嘟哝,来回摩挲大猫腹部。
“你嫌弃?男人不都这样么?”紧张。
“胸膛白白净净的,为什么肚子还毛茸茸?”
“为夫怎知道,父母生的,天地养的。”
“叫姐姐。”命令说,用力拍打猫脸,留下淡红的指痕微微。
“姐姐——”
吞咽口水,拖长腔,卖力地勾引撒娇。
“展某的好姐姐——”
销魂蚀骨,精湛老辣的骑手忽然间停了。
奔放的策马奔腾戛然中止。
“……怎、怎么了?”
汗淋漓,呼吸不稳地仰望。
快继续呀!!!
“教。”
“教什么?”
“狗当官的少装蒜!我为何而来你再清楚不过!”
难受炸了。
“真是要我的命啊,你就非得这时候拿?”动了动,被压制得死死的,动不起来,喑哑央求,“明天早上,狗儿姐,明天早上好么?”
“银货两讫,从来没有先交钱,次日给货的理。我已满足你下半身的需求,你该满足我对教育资源的需求了。”
“……”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凉薄?我们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爱侣。”
“对,两情相悦,”甜蜜地附和连连,“所以出于对我的爱,现在把我需要的内功心法给我吧。”
“祖宗规矩,家学禁外泄,非直系子孙不传,女儿亦不传。你要的东西太贵重了,只陪我睡一晚,不够。”
“大人想用仅仅一本书包多久?”
“一生。”喘息地言说,“桌子上的小盒里有一纸婚契,你把名字签上,手印画押上,我现在便教。”
抽身离开,沉默地略作清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垂着头系衣带,套袜子穿鞋。
“你去哪儿?”
侧身望着,幽黑的目光紧紧地追着猎物,看不清她的神情。
“回家背书做题。”
直接离开了。
“徐二狗!……”
风一样追上,赤身拦截。
“别逼为夫对你用武,过去,自己把婚契签了。”
冷漠地注视着追求者。
“婚是女发昏,姻是女作囚,进入婚姻对我百害而薄利。”
直属大领导森冷地威胁。
“你不签,走不出这座府邸,本官有的是手段使你把字签上,把手印按上。今夜无论遭遇什么,你都无法得到公道,究竟赫赫有名的大捕头是男人身。”
“您这是逼|奸完了又逼婚?”
猫头微歪,坦荡地承认了。
“尔能奈本官如何?”
下位者稍稍软声,放低态度,以求司法权力体系里的自保:“……熊飞,那次醉酒昏了脑袋,过后你疯狂地悔恨,诚恳地向我保证,永远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伤害到我。”
熊飞浅浅淡淡地言说。
“那次本官是清醒的,没昏。纵然我曾对你许下承诺,你也没有使我信守诺言的实力。”
“……”
“……王八羔子。”
隐忍地咬牙切齿,恨恨咒骂。
“把辱骂人的脏话收回去。”
“……对不起,我收回来。”
赤|身|裸|体,膨胀状态,凶相毕露,宛若原始的兽类。
这恐怕就是头坦然拥抱真实的怪兽,披着高尚且美丽的人|皮,惑乱众生,颠倒认知。
过来蛮横地拉扯,亲了又亲,荤腥地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衣裙脱掉,今夜咱们夫妻熬年守岁,不睡觉,直到天明。你如果累了,那就换我干你。”
一动不动,竭尽所能地请求折中。
“打个商量吧,领导,既然互相觉得对方盘靓条顺,那做短期的地下情人成不?成婚就免了,腻歪了方便您踹人。”
“夫人,你会给我生许多孩子,许多许多儿女,我们会长相守,携手至白头,子孙绕膝,共享天伦之乐。”
无限憧憬神往。
置若罔闻,自言自语地评估。
“太平了,还是得喂得更胖些,崽儿的口粮不够吃啊……”
视为妻子,视为母亲。
视为器皿,视为容器。
“来,”位高权重的武官统领,轻柔地哄说,“我们继续。”
“这片是你的丹田,也是水火之乡,我们阴阳交汇之处……”
指指、点点、划划,指甲绘出奇经八脉的走向,勾带起敏感的汗毛片片竖立。
“这里是你的夹脊穴,这里是你的气海穴,这里是重楼,这里是鹊桥,沉静下心去感受,小周天真气经尾闾过……”
“别动,遭着。”缕缕碎发碍事地垂到眼前,一把抹上汗湿的额头,随着动作幅度,不久又落下,“为夫就这么个教法,不配合就别想学了。”
轻笑。
“受不了了?”
“成天跟自个儿丈夫犯贱,我手底下的兵,我还吃不掉你?”
“使本官吃饱餍足,对本官百依百顺,武学传你,丁南乡归你,房东孙婆婆的儿子也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