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走出停尸间后直接回屋修炼。
四目的到来和躲在棺材中的秋生都表明……
僵尸先生的剧情要开始了!
叶尘心神很快沉浸于修炼,九转玄功在体内运转,天地灵气不断向义庄涌来。
别人修炼似走路,叶尘修炼如飙车。
大厅中,和九叔有说有笑的四目道长,脸上笑容突然僵住,他转眸看向叶尘所在的房间,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他从九叔口中得知了叶尘的天赋。
什么鲸吞千米灵气、术士洗精伐髓,肉体强度比金山寺大和尚都强、符箓演示一遍就能画出,而且都是无瑕符箓……
可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天方夜谭?
听九叔叙说,他只将其当成神话故事听,光图个乐。
但现在不同,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叶尘牵引灵气的恐怖速度。
感知周围千米沸腾涌动的灵气,四目一时无语。
娘嘞!
自己如今人师巅峰的修为牵引的灵气范围不过三百米,这个师侄……
四目喃喃自语,道:“人家叶尘怎么这么优秀……臭嘉乐,看我回来不好好收拾你!”
听着四目的呢喃,九叔眼角带笑,我林凤娇的弟子,关你家嘉乐什么事?
他倒也能理解四目的想法,大致和他现在看秋生文才的眼神是一样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同样是为师的徒弟,你们怎么就不如叶尘呢?
叶尘可不知道自己随意修炼,直接将远道而来的四目师叔震的目瞪口呆。
更让那位从未见过的嘉乐师兄,遭了无妄之灾。
他浑身散发着迷蒙的微光,屡屡白烟自身体中冒出,涌入他身体中的灵气犹如江河一般汹涌,他就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将所有灵气照单全收。
速度极快,犹如鲸吞,空气都因为灵气间的摩擦起了一重重波纹,在虚空荡漾开来。
时间悄然过去,天很快便亮了。
叶尘结束修炼,走出房间。
一个身穿黑色家仆装的男人刚好从他门前走过。
走进大厅,只有九叔一人在屋中。
文才还没起,四目晚上要赶路,现在还在补觉。
叶尘随口问道:“师父,这谁家的家丁,来我们义庄干嘛?”
僵尸先生的故事已经拉开序幕,一丝风吹草动叶尘都不会放过。
毕竟由于篇幅原因,电影中好多东西都没有拍出来,留下了好多未解之谜。
“噢,那是任家的家丁,替他家老爷来请我,说是家里想要迁坟。”
叶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凝重。
僵尸根据强弱分为:行尸、跳尸、铁甲尸、铜甲尸、银甲尸、金甲尸。
行尸比较弱,只比普通人稍强一些,胆气浑厚的普通人拿着桃木制品都有可能将其弄死。
跳尸和术士同阶,铁铜银三级僵尸则是与人师、地师、地师巅峰或半步天师对应,再往上的金甲尸则是堪比天师了。
电影中虽然没说任威勇是什么级别的僵尸,但到影片最后,九叔降服他都些费力。
就算没到铜甲尸,也已经离的不远。
九叔说道:“待会你和文才一起同我去镇里一趟!”
叶尘点头应下,正好庄中的肉类不多,将着去购置一些肉回来。
吃过早饭后,师徒三人换了一身精神的衣袍,出了门。
叶尘微微落后九叔半步,一身淡灰色的麻衣穿在身上十分周正。
他刚满十六岁,脸上俊逸的五官尚还有几分稚嫩。
路上,文才开口问道:“师父,任家先人好好埋在地下不好吗,他们为什么要迁坟?”
九叔摇摇头,娓娓解释道:“地上的阴晴被称作天气,地下的被称作地气。将逝者埋于地气浓郁之地可荫其子孙。但地气与天气一样变幻莫测,或许是任家祖坟下的地气有变吧!”
叶尘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
这能不变吗……
先人都化作僵尸了,风水能好到哪去?
行走片刻,师徒二人来到镇上。
“九叔早!”
“早!”
……
“哟!九叔早啊!”
“早!”
……
……
这个年代除了兵荒马乱外,还有邪祟妖魔作乱,正是有九叔的守护,才有任家镇如今的繁华安宁。
在任家镇,九叔备受尊敬。
“九叔!您来了!”
看到九叔走来,一个头发花白、身穿锦衣的中年人站起身迎了过来。
“任老板!”
“哟,这位小哥是叶尘吧?”
“没错,他就是小尘。”
九叔点点头,脸上的笑容都浓郁了几分,看向叶尘的目光中都满是自豪。
任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通晓察言观色,注意到九叔语气间的变化,已经感受到九叔心中对叶尘的看重。
上一次见到叶尘的时候,九叔还没有这样为其自豪过,或许是许久未见,九叔定下了衣钵传人吧……
任发心中默默想着。
九叔是什么人?
茅山高人啊!
要不是有九叔的守护,背靠深山的任家镇不知道灭镇多少次了。
面对着很可能继承九叔衣钵的道法天才,任发眼中多了几分亲切。
至于文才则是被他自动过滤了,呆头呆脑的,和叶尘的俊朗相比,一看就是没出息的那种。
“小尘,这么久没见,你又长高了!”
任发笑眯眯的看着叶尘,语气和蔼可亲。
叶尘点点头,礼貌道:“任老爷好。”
对于任发他并不陌生,供奉义庄的钱就是任发领头出的。
半年前还来过义庄,请九叔为其新宅看风水。
“任老爷,听说令爱从省城回来,怎么不见她来?”
落座后,九叔和任发拉起了家常。
任发摆摆手,“这丫头在城里学了一门叫化妆的技术,不知道又跑哪里去教人了。”
“看你长的像个包子,女儿也好看不到哪去……”
一直被任发忽略,文才心中也有些怨气。
叶尘看向文才,眼中带笑。
文才,你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当着人家姑娘家的面说人家老爹长的像个包子……
在他小声说着坏话的时候,一位身穿白色纱裙,样貌清纯的绝美少女,赫然走到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