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意思很明显,想利用自己的两个孙女博取同情心,结果这俩孩子突然被揪醒,哭的那叫一个起劲,眼泪像豆大的珠子一样划下来。
贾张氏急忙松了手,她俩哥哥被打成那个样子还没见两人掉一滴泪水呢,睡得跟头猪一样。
现在自己不过揪了一下打,动静就像杀猪一样嚎叫,慌得打也不是,哄也不是。
“行了吧,也别拿孩子当挡箭牌,那烙的面饼到底在哪,你心里有数,整天装惨有意思吗?”
秦功见状实在是有些心烦,他最讨厌小孩子蛮横无理的哭,那像人家小喜鹊,可可爱爱。
收拾完自己的包裹后,便准备到厨房拿自己的几斤白面,这下是一点都不给秦淮茹留。
“他一大爷,你看这农村小子众目睽睽到我们厨房里抢白面,一点天理都没有了!”
贾张氏给儿媳妇使了个眼色,想让秦淮茹上去阻止,结果儿媳妇却面无表情,呆坐在椅子上。
这么多人看着,使唤不了儿媳妇,贾张氏觉着丢了脸面,再加上三大爷也有意无意的嘲讽。
她心里更是生气郁闷,只能把目光落向一大爷身上,她可是清楚记得,一大爷每月偷偷的给秦淮茹塞粮食。
大老爷们养着自己儿媳妇,真当他这婆婆不存在!这不纯心来骚自己吗?
“那啥,小同志,贾张氏说的也有道理,寡妇当家不容易,更何况还有三个孩子,你怎么能当着我们的面抢人家的粮食呢?”
一大爷这清新的垂直思维,自我感觉良好:“谁弱谁就有理,谁先诉苦谁就有理!”
秦功彻底无语了:“你个糟老头没本事掺连那么多事儿干啥,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啥情况你都不了解,你在这装什么烂好人!”
一大爷身为八级钳工,接近100块钱的工资可以说是全院头一份,可他家日子过得真是惨。
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马褂,衣领油腻的反光,满脸愁苦的表情。
秦功其实挺佩服这些苦了自己,富了别人的人,但水至清则无鱼,装过了也就变了味,而且最招仇恨的往往就是一大爷这种老好人。
凡事不讲求道理,就喜欢充当和事佬。
你说这种情况下,人家秦淮茹不吸他吸谁?
和傻柱是一个类型的人,愿打愿挨罢了!
“老易,你这就不了解情况了吧,这些粮食都是人家小同志从乡下带来的,暂时放在这里懂吗?人家随时可以拿走,这咋就叫抢来的?”
三大爷把手里的花生吃完,拍了拍手心里的残屑,跟一大爷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受了人家秦功的好处,觉得有必要还原一下事情的真相,免得秦功有好处忘了他。
啥叫雪中送炭?雪中送炭就是,你们这些老好人都针对秦功,我就偏偏要帮他!
“这……”
一大爷彻底懵了,本来对于秦功骂他糟老头子还有点生气,结果听清楚原委,好像自己真是错了,嘴里嘟囔了半天,没憋出半个屁。
“那我不管,秦淮茹,你看看你表弟做的啥事?你今天去不去把粮食抢回来,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见一大爷也萎了,顿时气急败坏,心里对这个老头子意见更大起来,平常不是装作很能顶事儿的吗?关键时候啥用也没有。
“妈,老三是我娘家弟弟,我让他连夜从咱家搬出去已经够那啥的了,再拿粮食……”
秦淮茹左右为难,一方面是小时候和自己关系挺好的表弟,另一方面又是自己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和咄咄逼人的贾大妈。
对于她来讲,想要顾全两个家庭属实困难。
“行,你翅膀硬了,以后别进我贾家的门,秦家小兔崽子你把粮食给我放下不?”
贾张氏看秦功掂起粮食就要走出门,那叫一个心如刀绞,也顾不得什么叫脸面了。
戴着老花镜就扑上去胡搅蛮缠,想要去挠秦功的脸,反正她这老婆子也没啥好怕的了。
脸可以不要!粮食必须要留下!
“你给我滚一边去吧!老虔婆,真当我会惯着你?别给我在这胡搅蛮缠!”
秦功原本就铁青的脸愈发难看:“你这老娘们故意找茬是吧?”
身形闪了几次,孰料这贾张氏跟疯狗一样,抓住秦功的脸就要挠。
如此撒泼打滚的做法令秦功彻底忍不了了,干脆扔下面粉全部挥洒到空中。
“我让你们这些吸血鬼吃个球!”
伴随着雪白的面粉肆意飘飞,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秦功狠狠一脚就将贾张氏踹飞。
贾张氏彻底懵了,身躯拱的像个猥琐的虾米,指着秦功嘴角哆嗦道:“打人了,没王法了!”
“秦功,你是畜生吗??你打我婆婆干嘛!”
秦淮茹也坐不住了,上前几步就想去扇秦功的脸,在她的有色眼镜下:只看到秦功欺负他婆婆。
“表姐?你也配!你弟弟被欺负你熟视无睹,现在你倒冒出来了,我要你这吸血鬼亲戚有什么用?要你天天下乡去打秋风吗?”
秦功一把抓住秦淮茹悬在空中的手腕,表情里面满是戏谑和玩味。
秦淮茹这样做在他的预料之内,因为贾张氏和棒梗三个孩子才是她心里真正的亲人。
为了这四个亲人,她愿意割舍掉娘家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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