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谚云: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莫道人性薄!
三张大团结,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平常的普通职工一个月工资也顶多这些,现在被秦功轻轻松松拿出来,众人顿时倒吸口冷气。
“傻柱?我也早看他不顺眼了,平常在我们院里仗着自己虎背熊腰就经常作威作福,实在不是个东西,愿意揍他的人我再加十块!”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附和秦功的话,秦淮茹顺着视线望去,发现正是看热闹的许大茂。
“许大茂,秦功!你俩还是个人吗?无耻,卑鄙!”
秦淮茹跑过去一把抱住装死的棒梗,也不向自己表弟问清楚事情缘由,满脸仇恨看着秦功。
“许大茂?”
秦功摸了摸鼻子,果然看到一个留有胡须的猥琐男人,正躲藏在人群中怂恿撺掇。
看清楚对方庐山真面目后,秦功是真的无语了,没有胆量的无脊之奴,只知道在背后做一些暗箭伤人的事情,真要让他上台,他反倒不敢。
“姥姥的,真当老子怕你们!”
傻柱见秦功逃出了自己控制,还差点把自己踹倒,顿时怒火滔天起来,转过身继续和秦功厮打。
幸亏秦功前世跟着对象稍微练了点巴西柔术,也不和他正面对打,像个泥鳅一样滑溜溜的。
“都快上呀,我再加十块,你们好意思看着傻柱仗着自己力气大,欺负人家农村学生吗!”
许大茂眼见被秦淮茹点出了身份,干脆也不想着隐藏了,他知道傻柱收拾完秦功后,绝对饶不了自己,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他的三十,你的二十,说好了,我们打完之后不会牵连到你们,但钱得给我们准备好!”
围观的人群中,眼见酬金又翻了十块,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这可是整整五十块。
正常人辛辛苦苦接近两个多月的工资。
这么多钱摆在面前,没人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三个衣着朴素的小年轻咬牙冲了上去,他们三个虽然是京城的人,可由于没手艺傍身,所以都没有正经工作。
平常打打闹闹给人干些散工,欺负欺负过路的小学生,只是鸡毛狗碎的拿个几毛钱,连烟都抽不起,什么时候见识过这么大的钱。
五十块,三个人平分的话,一人平均可以分十六块钱左右,这不比欺负学生来钱快?
“姥姥的,傻柱子别怪哥们儿了!”
为首的大高个长得虎背熊腰,甚至比当厨师的傻柱还要雄壮,他出身比傻柱好不了多少。
摊上这种事儿,他反正也不怕。
握着拳头就要往傻柱那边扑,剩下两个小弟都和他一样的光景,家里穷得叮当响,打架别的技术不会,就只会乱七八糟耍一阵王八拳。
两人一个助跑毫不犹豫一脚从傻柱后背踹上去,傻柱正在对付躲闪的秦功,正是破绽百出的时候,被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到后,直接趴了。
“怂蛋包们,搞偷袭!”
但这傻柱不愧是身强体壮,迅速反应过来起身之后,回头抬脚朝另一个小年轻腰子上踹去,趁对方一个趔趄,直接上前勒住对方脖子。
双臂用力,死死抓住这个小年轻就是不丢手,剩余两个兄弟见状也放开手脚,对准傻柱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红了眼,也顾不得别的太多。
这么多人打成一团,场面立马乱成一锅粥,平时撒泼打滚的孩子就在一旁起哄。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傻柱呱呱叫!”
秦功见傻柱已经对自己造成不了威胁,也懒得再掺合进去,免得到时候进局子不好说话。
反正刚才大家都看到了,傻柱对他下狠手,他才把他踹开然后一直在躲闪,至于三个小年轻和傻柱打架互殴,那可就和他没关系了。
秦功相信,三个小年轻懂得人情世故。
大家都是一个阶层出身,就算是斗殴,顶多批评教育就了事儿了,君不见傻柱天天下死手把许大茂打的跟个孙子似的,不也屁事没有。
年轻人火气旺,一言不合,动手干仗再正常不过。秦功之前对傻柱倒也谈不上什么讨厌,也没有什么好感,都说秦淮茹吸血,其实在他看来就是一个人愿打,一个人愿挨罢了。
所谓“穷则观其貌,美则用其道!”
傻柱不过是对秦淮茹的道和貌感兴趣罢了
更何况傻柱平常不分青红皂白打许大茂也就算了,反正跟秦功没有半点关系。
偏偏这个家伙在院子里嚣张惯了,连情况问都不问,冲上来就对自己下死手。
我教训我自家犯错的外甥与你有何关系?
秦功没上去对傻柱痛打落水狗,就已经够仁慈的了,瞥一眼朝自己怒目圆睁的秦淮茹。
秦功心里叹口气:院子水太深,某要回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