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子从琼斯的几个手下的身上压过去,这时伊丽莎白有时间赶上了拖着宝箱,穿过沙滩,向小艇跑去的潘泰尔和拉杰蒂。
杰克咬了咬牙,很不高兴看见海滩变得这么拥挤,他把罐子藏进船头,拿起一只桨准备离开或是应战。
那个巨轮最终在海岸线上慢了下来,侧翻在水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威尔和诺灵顿头晕眼花地爬了出来,诺灵顿踉踉跄跄地向小艇走去,瘫倒在船边上。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杰克的罐子上,他把手伸向船头。
杰克屏住呼吸,他看见诺灵顿的手经过那个罐子伸过去拿他夹克口袋里的特赦令。
杰克没有试图阻止他,既然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可以控制戴维·琼斯和决定七海之内每一艘船或凶险的航道的心脏,他就不再需要那些文件了。
当杰克在盘算着自己的好运气时,沙滩上的战斗还在激烈进行。
先在是斯帕罗的手下对琼斯的手下,而且琼斯的手下略胜一筹。
在混战中,威尔突然看到了那个宝箱,钥匙就在锁眼里。
他弯腰去开箱子,杰克手里拿着那只桨飞快地转身,猛击威尔的头部。
威尔倒在沙滩上,失去了知觉。
伊丽莎白冲到威尔身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伊丽莎白意识到情况危急,便对诺灵顿说:“我们逃不掉了。”
“带着箱子就逃不掉。”诺灵顿回答,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很快抓起宝箱,命令伊丽莎白上船,他扭头喊了句:“别等我。”就穿过沙滩,消失在密林里。
琼斯的手下马上急追他而去。
“我说我们应该尊重他最后的愿望。”站在一旁的杰克赶紧说。
“对!”潘泰尔表示赞同,并开始把小艇推向海浪。
杰克跳进小艇抓起自己的罐子。
好不容易拿到了这颗心脏,他可不想有任何闪失。
抱着这颗心脏和蒂娅·达尔玛给的罐子里的泥土,杰克就安全了。
“我们必须带上威尔。”伊丽莎白命令道。
杰克转了转眼珠,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潘泰尔和拉杰蒂把威尔拖进小艇。
四个人不再说什么,出发了,把诺灵顿抛在了后面。
......
不一会儿,少了诺灵顿的杰克一行回到了黑珍珠号的主甲板上。
威尔慢慢睁开眼睛。
“箱子怎么样了?”他头昏眼花地问。
“诺灵顿拿着箱子,把他们引开了。”伊丽莎白回答。
巴博萨出现在甲板上,欢迎他们归来,他正准备启航。
“杰克!”他说,“我们在一小时前看见荷兰人号了,差不多那么久吧!”
“是吗?”杰克回答,眼里充满了自信。
巴博萨朝杰克做了个焦虑的表情,他没时间试图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有一艘非常危险的船,准确的说是一艘航海史上最危险的船,离他们实在太近了!
巴博萨大叫着:“全体船员!启航!全速前进!”
当珍珠号上所有人都忙着要启程时,杰克觉得没必要那么急。
他在一只大桶上坐下来,两条腿悬吊着,手里摇晃着他的宝贝罐子。
“巴博萨,你是不是喉咙发紧?”杰克问。
“对。”巴博萨回答。
杰克点点头:“你的心跳很快,呼吸短促,你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很无力?”
“对!对!”
“恐怕你是得了重度恐惧症。”杰克漫不经心地说。
“你在想什么啊?我们最多只有一半的机会,而且还要在风向保持不变的条件下!”巴博萨说。
他完全不理解杰克的态度,就在几小时以前,杰克还紧张得要死。
伊丽莎白走到船舷边,就那么一次,她站在了杰克一边。
她对巴博萨说:“我已经脱险了,我没有看到周围有船。”
然而伊丽莎白说得太早了,下一秒黑珍珠号的人就惊恐地看见,大海开始吐着气泡和白沫。
突然,随着巨大的水花,飞翔的荷兰人号从海里蹿了出来,停在珍珠号的旁边,它溅起的大浪打湿了珍珠号的甲板。
巴博萨倾尽全力大声喊道:“向左满舵!顺风!满帆!”
大家在拼命坚守岗位的时候,杰克面朝荷兰人号,把那个罐子举过头顶,他指指罐子,点头微笑着,还友好地招手。
戴维·琼斯站在飞翔的荷兰人号的舵轮旁,他往后退了几步,就像是被撞了一下。
他意识到自己的心脏肯定在杰克手里。
“准备大炮。”琼斯对麦克斯说。
杰克朝荷兰人号大叫:“喂!就在这儿!大赌一把!”
巴博萨挪到他身边:“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杰克?”
“安静!”杰克回答,他敲敲罐子低声说:“我拿到那颗心了,就在这儿。”
“上帝保佑!怎么弄到的?”巴博萨问。
杰克笑笑:“我可是杰克·斯帕罗船长,忘啦?”
看着荷兰人号的炮口打开的时候,巴博萨叹了口气。
杰克以为自己现在万夫莫开,巴博萨可没那么幼稚,他要保护这艘船。
“左满舵!”他大喊着,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黑珍珠号上。
“快点,伙计们!”
黑珍珠号的船员们忙作一团,黑珍珠号抢风航行,把荷兰人号甩在了身后。
一声炮响忽然从荷兰人号的前端炮口传来。
“迎着浪!进风带!快!”巴博萨大叫,调整航向。
荷兰人又开火了,但是珍珠号成功脱险。
“她追不上我们了。”伊丽莎白欢呼起来。
“对!现在是顺风,我们把她给甩掉了!”巴博萨骄傲地点点头。
“黑珍珠号比荷兰人号跑得快?”威尔问巴博萨。
“那可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巴博萨说着朝飞翔的荷兰人号点点头。
“它可以完全逆风而行,进飓风也毫不减速。所以她总能出奇制胜,但如果是顺风......”
“我们就比她有优势。”威尔恍然大悟地说。
“对。”巴博萨说,“珍珠号是戴维·琼斯唯一忌惮的船,那是有原因的。”
看着黑珍珠号离荷兰人号越来越远,杰克笑了,手里还紧紧抱着他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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