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和巴博萨他这部分的船员们挣脱牢笼,来到海滩上,发现黑珍珠号已经准备好了。
当武士们在忙着满岛追大家时,潘泰尔和拉杰蒂正准备偷船呢。
这对威尔他们是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可以赶快逃走。
巴博萨第一个登上甲板,他看到黑珍珠号已经整装待发,便大声说:“好极了!我们的工作完成一半了。”
船员们冲撞着从潘泰尔和拉杰蒂身边走过,对他俩没再看第二眼便各自就位。
“伙计们,准备出发!”巴博萨高呼。
威尔就在巴博萨旁边帮忙,他说:“那杰克怎么办?没有他我不能走。”
下一秒,巴博萨挑嘴指了指沙滩,威尔抬眼看见杰克正沿着沙滩跑来,身后紧跟着一大群武士。
“杰克!快!”威尔大喊。
杰克的确是在猛冲,这个诡计多端的船长设法摆脱了肉叉,他乱挥着手臂,努力跑在武士的前面。
巴博萨扭头对船员们说:“解开缆绳!”
那只从监狱里出来、离开了潘泰尔和拉杰蒂独自上岸的狗突然出现在沙滩上,并开始冲武士们大声吼叫。
“好狗狗!”杰克大叫一声,自顾逃命,杰克涉水来到黑珍珠号旁,威尔很快把他拉上了船。
狗儿狂吠着,把武士们拖在海湾处,直到黑珍珠号消失在海平面上。
突然,这只狗似乎意识到事情麻烦了。
它不再叫唤,摇了摇尾巴看着这群极度饥饿的武士们,然后马上转身,桃之夭夭。
......
杰克·斯帕罗坐在黑珍珠号的甲板上,歇口气。
“杰克,见到你逃出生天,我真遗憾。”巴博萨眯着眼道。
杰克用手撑着地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沙子,挑起眉毛:“老朋友,你知道的,我也很遗憾。”
“我就应该先让那些食人族的家伙第一个就抓你下锅。”
看到两位船长日常相爱相杀,黑珍珠号的一众船员们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威尔却不想再听两人这些没有意义的争吵。
“两位大人物,冒昧地打扰一下,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杰克。”威尔又郑重道:“我需要那个罗盘。”
巴博萨却道:“如果你是要杰克那个指针不准的罗盘的话,我想你找错人了。”
“现在罗盘在那个人手上。”
杰克、巴博萨、威尔三人都知道,欲望罗盘在三个月前死亡之岛一役后就被陈风扣留了,对此杰克也是毫无脾气,每每念此都是懊恼得直咬牙。
但想到陈风这个人,杰克和巴博萨都是发自内心的带有一丝的畏惧与忌惮。
那是高出几个量级的实力碾压带来的余悸。
“我知道。”威尔点了点头,“但是我需要杰克的帮助,还有你,巴博萨。”
巴博萨撇了撇嘴,一脸满不在乎地靠在船舷边。
那只同样名叫杰克的猴子跳到巴博萨的肩上,给他带来了一个苹果。
巴博萨咬了一口苹果,戏谑地看着眼前二人。
“好吧。”杰克吐出一口气,问:“我想先知道你要那个罗盘做什么?”
“为了救伊丽莎白。”威尔回答。
杰克摇摇头开始往帆缆上爬:“这话听起来耳熟。”
的确如此,上一次威尔和杰克在一起也是在他试图去救伊丽莎白的时候。
为了把意思讲得更清楚些,杰克又说:
“你考虑过把她看紧点儿吗?也许干脆把她锁在什么地方?”
“她是被锁起来了,关在监狱里,因为帮了你而肯定要被吊死。”威尔厉声说。
杰克迟疑了一会儿,消化了一下威尔的话。
然而他耸耸肩,接着爬:“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有时候,人们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杰克说着钻进了船上的桅杆了望台。
“就算是我能帮你要回罗盘,你把罗盘拿走去救你的小美人,可我有什么好处呢?”
空气凝滞了一会。
“你可以获得特赦,自由和一个任命。”威尔见状抬头朗声说道:“作为交换,你将获得完全赦免并被任命为效忠英格兰的私掠船长!”
闻言黑珍珠号的甲板上顿时一阵骚动,就连先前丝毫不感兴趣的巴博萨也突然来了精神。
杰克却依旧在摇头:“不,接受这些是你想要我做的事,你不想知道我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吗?”
威尔上前两步,目光仍然坚定。
没有什么比跟一个可恶的海盗谈条件更磨人的事了。
“那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杰克?”威尔最后说,他还是让步了。
“这事很危险......”杰克告诫威尔,并在口袋里摸索那一小块布。“如果你给我把这个找来,我就拿罗盘跟你交换。”
威尔盯着那块布上的钥匙压印。“这么说,你要我帮你忙,而且要那份特赦令?”
威尔想,这可以让杰克不再处于这桩棘手交易的上风。
杰克点点头:“然后你去救你的金发美女。”
威尔看着那块布片问杰克:“这个东西能救伊丽莎白?”
杰克凑到威尔面前,就像是有空气在偷听一样,他低声问:“你对戴维·琼斯知道多少?”
“一无所知。”威尔说。
“那行。”杰克用力地点点头说:“那这个东西能救伊丽莎白。”
......
在大海上的某个地方,一个身影悄悄溜过爱丁堡商人号横索的梯绳。
这个人正是仍然穿着水手服的伊丽莎白·斯旺。
她移到船长室外的灯光处,在那儿她能听到一场争执的声音。
“这是一种暴行!”船长贝拉米看着船上的账本抱怨说,“港口税,泊位费,天哪,还有导航费!”
“先生,托尔图加恐怕是这片水域里唯一一个免费港口了。”船上的军需官提议说,他知道船长对此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船长的确做出了反应,他勃然大怒:
“你说的是一个海盗港!那对不起,我是个本分的水手,过的是光明正大的日子,晚上也睡得踏实,谢谢你。”
他没再往下说,账房打断了他们,指了指舱室外的窗户:“先生!”
“什么?”贝拉米生气地问。
但是账房颤抖得很厉害以至于他只能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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