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之后,就只剩下泰山派和恒山派了。
在泰山派,江继在天上宣布完之后,泰山派大半数的人都是跪在地上求饶。
尤其是为首几个人,年纪已经是爷爷辈,却最是胆小怕事。
不但将事情全部往左冷禅身上推,连天门道人这个掌门也是他们推卸责任的对象。
但是他们的想法在江继的【变天击地大法】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江继也懒得跟这些人掰扯,直接全部杀了账。
只剩下那些确实连这件事情都不怎么清楚的弟子,只是他们以后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来到恒山派之后,江继感觉有些奇怪,这恒山派的尼姑全部没了,只剩下两个人。
“你们两个怎么没有跑?”
江继落了下来,看到庵堂前面的两个中年尼姑,有些好奇的问道。
“见过阁下,在下定静,这是我的师妹定逸,我恒山派参与了攻打贵宗,所有的过错都由我们师姐妹三人承担,与弟子们无关,阁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定静旁边的定逸接着说道:“我们恒山派虽然是被嵩山派逼迫,但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掌门那边已经付出了性命,可否请阁下杀了我二人,饶过门下的无知弟子一命?”
“我听闻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脾气火爆,今日一见,却知传闻不能信。”
其实江继此次来恒山派也就是来走个过场,毕竟之前的战斗之中,恒山派基本上都是出工不出力,确实是心怀善念,只是迫于形势。
只是他之前担心这恒山派其他人知道其掌门和弟子全军覆没之后,会不会对于万剑宗有什么想法。
准备来这里看看情况再作决定。
如今看来,这一帮尼姑比少林寺那一帮秃驴倒是要好的多。
听到江继灭了其他几派的事情之后,只是遣散了门人弟子,领头的两人却留下来承担罪责。
“恒山派今日我就放过了,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引以为鉴,不然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定静和定逸没有想到这位传闻之中的杀神,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了她们,不由有些错愕。
“多谢阁下宽宏大量,我们恒山派会牢记今日之事。”
江继摆摆手,身形一跃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师姐,我还以为今日要在此寂灭了,没想到这人竟然放过了我们。”
定逸心有余悸的说道。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她们。
虽然她们是尼姑,但是不代表她们就看破了生死。
称定静也是说道:“万剑宗不愧是正道宗派,说来惭愧,我们五岳剑派向来以正道自居,但是左冷禅身为盟主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岳不群还附和他,真是枉cheng君子剑。”
“反正五岳剑派已经是过去了,我们之后退出这个联盟就是,本来我们恒山派一向与世无争,却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加入五岳联盟。”
……
离开恒山之后,江继来到他此行的最后一站——黑木崖。
也就是日月魔教的所在地。
黑木崖既然带了一个崖字,自然是因为其四面都是悬崖峭壁。
普通的日月魔教弟子都是乘坐吊篮上去,实乃易守难攻之地。
不过这对于江继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阻碍,毕竟他是用飞的。
当江继来到日月魔教上空的时候,一道红色的身影也来到了半空之中。
“好快的速度!”
江继不由得夸赞道。
他刚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面前这个身穿红裙的女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如此速度,在江继见过的人里面排在第一位。
“多谢阁下夸奖,在下东方白,现在添为日月神教教主。”
东方白的声音酥酥柔柔,配合她那鲜艳的红唇,娇艳的面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江继表情淡然:“那东方教主应该知道我今日所来是为了何事。”
“自然知道,阁下的所作所为恐怕没有哪个宗派不知,一日之内灭了三大门派,甚至将少林寺四个大秃驴打伤,虽然不知道阁下最后为什么停手了,但这份实力,谁不敬畏?”
面对东方白的马屁,江继笑了笑:“既然东方教主知道,那你准备好了怎么上路了吗?”
东方白脸上的笑容不变:“阁下先不急着动手,攻打万剑宗是任我行下的命令,如今他已经死了,与我并无关系,不如我们来一个约定如何?”
“只要阁下能够胜过我,我愿意臣服于阁下,这日月神教所有人都将被阁下驱使。”
“要是我侥幸能够赢得一招半式,阁下便退去,以后也不得无故来找我日月神教的麻烦,你看如何?”
江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同意了。
他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万剑宗,这位于秦国和唐国边界之地的日月魔教,倒是可以成为关键时刻万剑宗的援手。
在发生了五岳剑派和日月魔教攻打万剑宗这件事情之后,想必谁也猜不到日月魔教竟然会成为万剑宗的援手。
“那阁下要小心了!”
东方白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江继的面前,手中一根绣花针朝着江继扎下。
叮!
东方白愕然的抬起头,她确实扎到了江继,但是她的绣花针只是穿透了护体的剑气,根本没有插进去便断了。
“有点意思,不过这威力着实太小了。”
江继手中凝聚一柄剑,然后一剑刺出。
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是一般的通神境武者也无法逃走。
但是东方白却在瞬息之间拉开了距离,其速度之快直接留下了一串残影。
“没想到阁下竟然还修成了【不灭剑体】,恐怕走的是精气两道吧?实在是惊人,怪不得如此厉害。”
据东方白所知,对方可是会【斩天拔剑术】、【万剑归宗】这两门极其强大,也极其难以参悟的功法。
没想到竟然还有精力修炼【不灭剑体】这种耗时耗力的武功。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速度能够快到这种地步,你若是一心要逃走的话,我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办法,看来你对于这场赌局还是存有希望啊!”